等他來了以後,我已經把我的衣櫃的一些成套的衣服都拿了出來,甚至拿了一些外套,他來了以後,直接來了我的房間,看到房間裡,我正在收拾衣服,說:“怎麼着要搬家呀?”我說:“不是是今天晚上有升學宴,我要參加。”他看了看我擺在床上的那些衣服說:“你這也太用心了吧,你升學宴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這麼用心啊,怎麼想脫單啊?。”聽了他的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像怎麼說都不對,我隻能選擇回避他這個問題,選擇低下頭去看表,看了看表,我把話題轉移了:“現在十點半左右,但必須得在下午四點之前把我的行頭什麼都準備好。”說着我就又開始在那搭配床上擺着的那些衣服,他見我沒回答,沒再說什麼也開始低頭幫我搭配。他說我緊張,我也的确能察覺的出來,可我并不知道我在緊張什麼,也并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在意,我說着這場升學宴并不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将衣服換了一件又一件,他隻是低頭笑着手上幫我搭配衣服的動作卻沒有停下,我總覺得不滿意,他說:“衣服搭的挺好,會不會有其他什麼原因?。”說起原因,我的确想到一個當時的我已經兩天沒洗澡了,我倆便一緻把這個原因的矛頭,指向了它,洗過澡後,我再試,卻也覺得不夠好,他看了看我的頭發,說:“兄弟,我覺得是你現在的發型還是封印了你的帥氣,我們不如去換個發型。”我看了看時間,11點45分,如果現在去,應該也來得及。我和他便狂奔到小區附近的理發店,正巧那天理發店裡沒什麼人,我的頭發在兩點之前就做完了,整完頭發,他說:“你頭發一整完,氣質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