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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火中取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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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由紀夫說,燒死我的大火也會燒死金閣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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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絕,”我緊張地抿了一下唇,“我不是你的敵人,也拒絕做你的對手。暴力是你的生存方式,不是我的,你不能要求我。”

碎石和粉塵随意地從Xanxus手心抖落,他問:“我需要做什麼才能讓你認真起來。我真是看膩了剛才在那棟房子裡,你在你的平民父母面前軟弱可笑的樣子。如果我需要殺死…”

“你不敢把後面的名字說出口,”他的石榴石耳铛裡,我的天炎暴漲,火光照印了他半邊冷峻面孔上的傷疤,我說,“不然我就讓你臉上的疤對稱。”

“你想報出誰的名字,我的父母?吉賽爾?還是綱吉?哦等等,你說過要殺死後者不止一次了,”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好歹沒讓火焰繼續張牙舞爪地嚼Xanxus的頭發了,但是呸呸呸了他好幾下,“就算人在憤怒的時候,也不該口不擇言,你父母沒教過你嗎?”

剛說完這句,我就恨不得給自己一下,這是什麼現身說法嗎:我好端端地提他的父母幹嘛。Xanxus卻沒有像我想象中一樣朝我丢一塊巨石,他毛骨悚然地笑了起來:

“你怎麼會懂我,曾經我真是對你抱有太多的期待了。也對,你擁有的畢竟是那棟該死的小房子,一對弱得不行卻不自量力的父母。”

“你最好别提我媽。”

我的脾氣也爆炸了,燒裂了原本用來盛放我天炎火種的晶石。火焰盤踞在Xanxus的肩章上,讓金屬像岩漿一樣融化流下來,随時準備攻擊他的喉嚨: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媽媽的壞話了?是的,我聽reborn說過你是私生子,我也聽說你還有三個異母哥哥,要不是他們死光了根本不可能輪到你。真可憐你們這些童年不幸,有心理陰影的霸總——等等,我又不是你媽,我幹嘛可憐你。你應該也會很不爽吧,大喊大叫‘你怎麼敢可憐我之類的’。”

“不要在我身上發洩你的無力感和不被選擇的憤怒,”一頓輸出後我爽了,“除非你想失去我。”

黑發年輕人站在原地,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我一股作氣道:“你還有什麼童年陰影是我需要知道的嗎?難不成你是領養的?”

“恭喜,有希子,”Xanxus平靜地說,“你剛剛發現了彭格列和瓦利亞史上最大的秘密。”

我:“……”

我:“………”

我:“…………”

我的邏輯思維很顯然在當時發出了崩斷的聲音。你們也知道橡皮筋斷裂後打人是很疼的,我的臉明顯就火辣辣的。

意識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迷迷糊糊地問出了口:“那綱吉呢,他也是收養的嗎?”

我的眼睛猛然睜大。

子彈的氣流帶起我臉頰的絨毛,臉側的一縷卷發斷開了。

Xanxus剛剛沖我開了槍。

“所以你明白了嗎,有希子,”他的扳機扣在手心,朝我敏捷又傲慢地走了過來,四根手指圈住了我的後頸,将我的臉帶向他,Xanxus從喉嚨裡笑出了聲,“從一開始,我就沒有繼承彭格列的資格,因為我不僅不能算上一個身份卑微的私生子。我的血管中連半點彭格列的血液都沒有。”

“從一開始,我就輸給了澤田綱吉,因為我勢必不可能通過指環的認可。”

“……”

漸漸的,我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是,你還是要參加指環戰?”

“我不會在任何一場戰鬥面前逃跑,”他輕輕在我的腦後頸椎摩挲,“八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用你們日本人的話是怎麼說的?[燒死我的大火也會燒死金閣寺]。”

“如果我要被燒死,那麼彭格列也必須陪葬。”

“現在,”他的視線平等地懸停在我的眼前,我的天焰也像小動物赤紅色毛絨絨的尾巴,緊緊纏繞了他的頸部一圈,“你該擔心,知道了這個秘密,我會怎麼對待你。”

從這句話裡,我本該生出無窮無盡的恐懼。

記憶宮殿的大門卻在此時被撞響了,餘音振聾發聩。

是的,斯佩多在兩年前離開我的那天,貌似說過同樣的話。

我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了,他大概還說過,雖然他的目的是摧毀彭格列,但也不是通過培養一個精彩的學生,來達到讓喬托的後代鬼迷心竅,帶着整個彭格列入贅的效果。

當時,斯佩多冷冰冰的手指貼在我臉上:“既然你不打算跟我離開,我該如何對待你呢,有希子。我真的不舍得毀了你。”

我的恐懼在于——

“你怎麼敢的呀,”我的眼淚流下來了,滴在對方的手指上,一如當時,“你怎麼敢對我放狠話…你怎麼敢忍心傷害我的呀…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多麼美麗大方,可愛善良,深受大夥兒歡迎的小女生嗎?這樣的我選擇了這樣的你…”

我痛哭流涕,再一次心碎了:

“你難道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我對你,難道就一點都不重要了嗎?”

我從淚水的背面見到了Xanxus睜大的眼睛。

以及我的尾巴,不是,我的天炎噼裡啪啦地把他的脖子拍紅了。

我曾經看過一個狗狗視頻,金毛的尾巴像節拍器一樣狂揍主人的小腿。主人卷起卡其色的褲腿,上面全是一道道紅痕和血痂。

而我的天炎一邊淚失禁哽咽抽泣,一邊狂揍Xanxus。

比起對手的流血,我猜Xanxus更不擅長處理對手的眼淚。也可能他一貫都是貫以輕蔑地對待,視為弱者的碎片。

但是我從來不需要證明自己是強者,也不會因為輸赢來選擇一個人。

“bastard!”我破口大罵(Xanxus:“……”),用上了除abandon外學到的最肮髒的詞彙,“我都已經來追你,而不是金槍魚了,話又說回來,金槍魚也不該上岸(快停止你該死的冷笑話)。你還不知足嗎?”

我的記憶殿門第二次被撞響。

這一次與其說是敲門,倒不如說是炮轟。腦部深處的疼痛讓我膝蓋一軟,差點兒跪了下去,為什麼一提金槍魚我就頭疼呢。

我終于記起來了。

斯佩多給我下的記憶禁制,原理是什麼。

還記得那節布達佩斯的夜班火車,和十年後的骸問過的“誰是你最重要的人”的問題嗎?當時,在劫匪粗暴的搬運中,我撞到了頭,血液糊住我的眼角,除了思念我的父母,我唯一的念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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