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reborn千方百計破壞埃莉諾·彭格列的戀情。
-
Reborn第一次聽說埃莉諾·彭格列的名字,是從他的學生迪諾口中。起初,他以為對方隻是黑手黨學院一個普通的高年級轉學生。
年輕,新鮮感,标準程度以上的美貌,這些都足以令迪諾在早餐桌上,笨拙卻又喋喋不休地談論這個十八歲的女高中生。
直到迪諾調出手機裡的一張春遊合照,指向了其中一名女孩子,reborn驚慌失措地意識到,如果帶上假發和美瞳,那麼她看起來就有幾分像丹妮拉·彭格列了。
彭格列的八代目,一位在時局最為艱難的二戰後掌權的狡猾,冷酷的唐娜。
Reborn十幾歲初出茅廬的時候,曾經被雇傭去暗殺她。
但是你猜怎麼着,她把他留下了。
就像留下一隻該死的流浪動物。
後來成為九代目的丹妮拉的兒子十分同情reborn,這令兩個年輕人迅速結為了同盟。幾十年後,被詛咒縮水成嬰兒的reborn會翻窗闖進彭格列的首領房間,對辦公桌後的九代目說:
“你應該早點兒告訴我,你新添了一個家庭成員。”
九代目慢慢将手從桌肚拿出來:“我母親在任的時候,你怎麼從來不敢翻窗戶?”
“有龍舌蘭嗎?”
“你在轉移話題。”九代目溫和地指責。
稍後,品嘗着私藏,九代目會承認:
“我有點兒怕埃莉諾。尤其是當她罵Xanxus,而我兒子甚至不知道怎麼還嘴,隻能生悶氣的時候。”
Reborn冷靜地思索:“有沒有可能,埃莉諾·彭格列其實是你母親的克隆人?”
九代目警告:“你最好離她遠一點。我不需要你年輕時,像絕望的小狗一樣跟着我母親,多年後返老還童,再無恥地勾引我的侄女。承認吧reborn,你表面是一個施虐狂。内心,你還是喜歡在你臉上扇一巴掌的女人。”
彭格列家的女人都是大麻煩,或者說一場災難。
這是他們那天的祝酒詞。
-
幾個小時後,reborn頭痛欲裂地醒了,穿着連體睡衣和睡帽。沒有換上西裝令他有種赤身裸體的不安。他的弟子像金毛犬一樣湊在了他面前,流光溢彩的金發恍得他眼睛疼。迪諾下定決心地說:
“你覺得我可以去征求九代目的許可,娶他的表侄女嗎?”
Reborn:“……?”
如果reborn真心祝福這對年輕漂亮的少年人,他會指出,“你不應該先去問問那個侄女嗎”。忽視女性本人的意見是一種嚴厲的冒犯,如果對象是雲或者彭格列,好吧,這直接上升為一種侮辱。
Reborn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才學會了不那麼傲慢。
但迪諾還是太沒主見了。
這在男性主導的黑手黨世界,意味着他多少接受了一些父權制的狗屎。天真地以為九代目作為族長,真的可以對埃莉諾·彭格列有話語權。說不定還做着婚禮上,九代目把埃莉諾的手遞到他手心的美夢。
Reborn思考了一下,誠懇道:“放心大膽地去吧,我的學徒。女孩子都是很羞澀的,當然希望你主動征求她們男性家長的意見。”
迪諾那天從九代目的辦公室出來,不顧阻攔,轉頭買了花和鑽戒試圖奮力一搏,被埃莉諾·彭格列打斷了五根肋骨。醫護人員花了五分鐘才把他從水泥地裡摳出來。
病房裡,reborn跳上迪諾包紮好的斷腿,不留情面地說:“不自量力的蠢貨,連真話假話都分辨不出來。你離出師還差得遠呢。”
是的,reborn一點兒都沒有私心。
他當然沒有無恥到去追求一個年輕的姑娘。但如果他帶上花,表示要為自己的學生道歉,有誰又能指責他呢?
-
埃莉諾·彭格列不住在總部莊園,她拒絕住在一個沒有24h便利店,一天隻通早晚兩班公交車的荒郊野嶺。
她在黑手黨學院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八代目生前對她百依百順,九代目對她小心翼翼,再加上她還是一朵雲。很容易,reborn就刻畫出了一個言簡意赅,固執,冷漠的青年女子形象。
總而言之,不會是一個開門時隻穿着連帽衫和短褲的少女。
Reborn面無表情:“你下半身的衣服失蹤了,有什麼特殊的理由嗎,還是你衣服穿到一半,一名殺手打斷了你?我想,我隻能接受這種借口。”
埃莉諾·彭格列,準确來說,一個有着黑色長發和銀灰色瞳仁的彭格列,眨了眨她睫毛卷翹的眼睛。
然後她碰地一聲關上了門。
Reborn:“……”
他做了一件初次見面時對丹妮拉·彭格列做過的事。他爬上了對方的卧室窗戶。那年他隻有十五歲好嗎,而且他也沒有戀母情結或者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暗戀一位單身母親。
他留下是因為,彭格列給他的工資比其他勢力慷慨,就這麼簡單。
Reborn在埃莉諾的窗台站穩,一把捷克制造的槍好奇地戳了戳他柔軟的嬰兒肥下巴,埃莉諾說:
“首先,我在英國長大,在我們那裡叫騎行褲。”
“其次我不是你父親,所以管不到你頭上?”reborn善意地使用了讀心術。
“給我一個不把你推下窗台的理由。”埃莉諾命令。
“我聽說你這兩年一直在物色黑發的情人,”reborn十分沒有邊界感地客氣地問,“這就是你拒絕迪諾的理由嗎?”
一個上半身赤裸的黑發少年打開房門走進來,肌肉的線條顯得十分青澀,桀骜地眯起紅瞳:
“阿爾克巴雷諾?我的祖母上個月剛死,你就迫不及待對下一個彭格列女人效忠了嗎?”
他現在連被當成情敵或者專業小三的資格都沒有了嗎,外表像嬰兒的第一殺手不悅地想。
他不是任何一個彭格列女人的狗,好嗎?
埃莉諾高高興興道:“我就知道那個老太婆…不是,那位值得尊敬的女士還是給我留了好東西。這下我不用去偷她的陪葬珠寶了。”
她的雲焰表現得受傷,警覺,冷酷和默哀。基本在訴說誰惹她誰就會不得好死,失去裡世界的引路人令她難過,且消化起來艱難。口頭上,她威脅要掘墳。
她确實是一朵人際交往方面有障礙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