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終于不需要被莫須有的設定給弄瘋了。
“母親大人,其實不出任務也可以,我可以養你的。”
虎杖悠仁抽了抽嘴角:“不用了,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
“那我怎麼回報你對于我的養育之恩?”
這個設定你就真的不能放過嗎?
“不需要,謝謝。”
她根本就不可能收養過這個孩子好嗎?
從森鷗外辦公室離開的時候,虎杖悠仁感覺自己在飄。
心好累。
森鷗外找來了五大幹部之一的尾崎紅葉:“紅葉,我找到我的母親了。”
尾崎紅葉一襲漂亮的和服,聽到這話訝異道:“哎呀,boss的母親原來還在世啊。”
“紅葉,這話可說不得哦。”
似是抱怨了一句,森鷗外才說:“說是母親,也就是養母和養子的關系。”
尾崎紅葉輕聲道:“聽說那個新人和織田作之助一樣,不願意殺人,一直做着最下面的工作。我之前觀察過她,她的戰鬥力很強,不可能沒有殺過人。”
“殺氣嗎?這一點的話我也察覺到了。不過,她似乎不是因為害怕才不殺人,而是心中有一條底線,讓她無法那麼做。”
尾崎紅葉垂眸。
“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也就沒有提拔的理由了。”
“我找你來,是想給母親一個好的未來。”
尾崎紅葉擡眸:“給她一個身份,讓她不需要繼續做港口mafia的工作?”
森鷗外搖了搖頭:“她喜歡這份工作,就讓她繼續做好了。”
“那麼,boss你的意思是——?”
“來給我母親在幹部中找個合适的對象,免得她被其他勢力的人給拐走了。”
用餘光掃了眼那張尋人啟事,森鷗外内心冷笑一聲。
找姐姐可不是這種找法,這分明已經把姐姐當女朋友在找了吧?
咒術界?他可不想和那些家夥打交道。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由于不能上去,隻能在下面候着,當他們等了很久才看到有人走出大樓。
太宰治見原先還挺精神的少女一臉疲倦,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走出來的時候,他都驚了。
“森先生對你做什麼了?”
設定太過讓人無語,虎杖悠仁決定打死不說,假裝鎮定:“沒什麼,就是問了一些過去,還有對于那位五條悟是什麼想法之類的。”
“說起來,那個五條悟不是年齡比你大?怎麼可能你是他姐姐?”
虎杖悠仁吐出一口氣:“咒術師人均不正常,他們的話隻能相信一部分,不能全信。”
論戰鬥起來的瘋狂,聖鬥士遠遠超過了咒術師,但是他們是為了守護住人類的未來,而并非為了個人利益的得失而戰。而且,他們戰鬥的時候,并不是以負面情緒為力量來源。從根本上來說,兩者就完全是不同的。
隻是,虎杖悠仁也不會否認伏黑惠的行為。
也許那個少年隻是出于義務,救下來她的學姐學長,但是她覺得就結果來說那是正确的行為。隻是這樣,就值得承認少年的人格。
太宰治覺得事情不像是這麼簡單,摸着下巴還在想着什麼。
織田作之助提醒:“這裡的事情結束了,那我們這就啟程去下一個工作,艾俄洛斯。”
虎杖悠仁:“怎麼去?”
太宰治笑眯眯道:“當然是走去了。”
虎杖悠仁:“?”
織田作之助一臉無奈:“底層人員哪裡會有什麼福利待遇,有一份微薄的收入就可以了。”
虎杖悠仁震驚了,她第一次見到出差不給經費的。就這麼剝削下屬,也真虧森鷗外沒有被人給踹下首領位置。
太宰治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你不想生活過的這麼慘的話,也可以往上爬。看你的表情,安吾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給你說啊。”
不,她隻是對于身外之物不怎麼在意,隻是沒有想到這裡條件這麼差。
太宰治問她:“你平時一個人住,三餐都吃什麼?好像從來沒有聽你抱怨過報酬少哎。”
虎杖悠仁:她總不能說,她有讓她的部下用小宇宙給送吃的過來吧?身為一個卧底,她真的是好難。
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她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問織田作之助:“我們要保護的那個大小姐叫什麼?”
“城戶紗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