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向,大侄子是宇智波佐助(叔佐)
……我是起名廢物吧,跟宇智波有關的題目全都叫宇智波xxx(宇智波護崽子、宇智波俠客……感覺這恐怕不是最後一次這樣起名)
算了,放飛自我,這篇是以前的靈感,也是本來要寫的中秋賀文(當日被别天神強行改變意志,篡改了方案,現在我短暫壓制了宇智波止水,所以才能重新寫出這個故事來)
算是靈感随筆
就且跟随筆者的叙事,來看那次月夜下的相遇——
漂泊在外的宇智波佐助,遇到了算是他長輩的,異世界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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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
樹影綽綽,雲散風歇。
盡管風餐露宿對于青年來說已是常事,他卻仍在此時感受到一絲寂寥。
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妻子和女兒此刻大概是在家中共進晚餐吧,或許正說着些母女之間的貼己的話,總歸是應當屬于溫馨的家,而不是屬于這邊,他的身邊。
而鳴人那家夥,恐怕也還在忙碌地處理火影的事務。想要找他喝杯酒自然也是不可能,更别提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火之國更是十萬八千裡。
宇智波佐助望着河水中的倒影,此刻他身邊空曠,隻有頭頂高懸的月影與他作伴。
他的心空着一塊,卻不知道缺的是什麼。
河水中的月影不會回應他,更不會拿出酒杯,與他相邀。佐助就這樣放空自己,倚靠在一棵大樹上,目光平淡地看着不停流逝的河水。
看似毫無變化的河水,卻每時每刻都在更新,而看似不斷修行的自己,是否隻是在原地踏步?
一旦産生自我懷疑,就算找出再多的證據,也隻會相信自己相信的。佐助自诩曆盡千帆,他不會允許自己有這種動搖的思想,于是摒棄雜念,将思想放空。
圓月的影子還在水中搖曳,似一面圓鏡,忽然間,這圓鏡被闖入此地的人打碎了去,一隻裸足踏上水面,将月影攪成揉皺的紗。
從天而降的少女提起裙擺,輕巧地站在水面上。
“……”宇智波佐助動了下手指,想要去拿拔自己的草薙刀,卻在看清少女的容貌的時候,将防備心降到了平常。
是她。一面之緣的少女——自稱是木葉建村時期就活躍于戰場的宇智波。
你腳下踩着水,不是依靠查克拉,而是依靠自身的重量,輕易地站在水面上。
畢竟,靈魂就是輕如雲彩的飄渺之物。
“晚上好。又見面了,宇智波佐助。”
你小心地提着裙擺,為了不讓裙角沾上水,你隻能踮起腳尖站在湖面上。湖水有些涼,但是習慣了以後,又有些樂趣在其中——你松開裙擺,在湖水中央自由地轉了個圈。
就像在水晶做的舞台上跳舞一樣。
“……晚上好。”
如果換了别人,宇智波佐助未必不會也道一聲好,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用這樣尊敬又嚴肅的的語氣。
他看向河水中央那沉迷踩水的少女,一時間有些拿不準她深夜造訪的原因。
他想起自己和夥伴第一次接護送任務,三人中是小櫻最初掌握了踩水的秘訣,而自己和鳴人全都在水裡濕透了身體。
他這一路上也見過許多優秀的女忍,不會帶着偏見的有色眼鏡去看待女性。更别提……眼前這位,從輩分上論都可以當自己奶奶了。
想到自己亂套的輩分,宇智波佐助無聲地洩了氣,越過了對你的稱呼,直接問道:
“為什麼又到這裡?”
上次明明說,對這條『宇智波走向末路』的世界線喜歡不來,以後也不打算再來了。
他還以為,不會機會再知曉到你們那邊的世界。平行時空理論他是了解過的,正如平行線有無數條,平行的世界也有無數個。
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溪流——但這個規則,似乎對面前的宇智波少女無效。
“嗯?”
你正玩的不亦樂乎,聽到佐助的問題,才想起來自己打了個招呼就在這玩起來了,把宇智波佐助晾在了一旁。
“今天是家人團圓的日子,我才應該問你,為什麼沒跟家人們在一起呢。”你在河水中間站定,随後再度提起裙角,一步步向岸邊走去,清涼的河水在你的腳下泛起漣漪,“我本來都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跟斑和泉奈逛了一整晚廟會,明明能睡個好覺,偏偏聽到某人在歎氣,哎~”
“歎氣?”宇智波佐助微不可查地皺下眉,“你說我?”
他确信在看到你出現在水面上之前,他的周圍沒有任何氣息,也不可能有人偷聽。
你點點頭,擡腳準備踏上地面,卻猶豫了一下,沒有踩到泥土上面。
前面也說了,你忙了一晚上,現在有點累,不想壓榨所剩不多的靈魂力量去制作什麼鞋子。
用最少的力量做了兩片闊葉,你踩在上面,暫且歇腳。
“為什麼不開心呢?如果遇見困難,我也可以給你提供幫助。”
你看向遮眼的宇智波佐助,認真地說道:
“雖然這個世界的木葉不盡如人意,但作為宇智波的末裔,你本可以更驕傲地活着,而不是像個外人一樣躲在村外。”
“驕傲麼……”如果是少年時期的宇智波佐助,他很可能會回怼一句『你又懂什麼』,但他現在已經不再年少,甚至乎比面前的你還要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