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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療養院的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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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夫人常住的療養院位于肯特郡鄉下。此前我隻是收到她從那裡為兒子作遮掩寄來的信和明信片。那些施過魔法的彩繪明信片上,療養院潔白的大理石柱立在搖曳的青草地和宛如繁星點點的小花之間,仿佛随時會有一陣輕風吹起,那層層聳立的白牆就會紗裙一樣飄起,帶走層層疊疊的思緒。

不過,那是屬于夏天的景色了。我們到達的時候,廣播裡傳來十英裡外的海濱已經被細雪覆蓋的新聞。門房調笑着告訴我們,療養院的治療師們每天都必須用咒語把整座建築清潔一遍,以免冬季活躍起來的雪妖精從每個可能的縫隙鑽進來。

“不過,把這些東西叫作雪妖精完全是麻瓜的習慣,他們以為冬季出現的東西和雪脫不了幹系,而它們又那麼白。”門房笑嘻嘻地擦着一個火焰威士忌酒瓶,沖它吹了口氣,“再見!”

他神秘兮兮地不肯告訴我們這個秘密,似乎打定主意要看兩個外地人的笑話。我在穿過療養院的花園時,也就打定主意不往他那裡回頭看一眼。不過,我們剛進療養院,還沒在溫暖如春的金色大廳環顧一周,小巴蒂就看到了懸在玻璃門入口的一張公告羊皮紙。

“白垩變質蟲:每年12-次年2月孵化于多佛白崖岩層,喜好溫暖幹燥,無孔不入;冬季常溫下呈現如雪潔白,進入室内後一天内迅速變黑,發出腐爛臭味。”他饒有興趣地對着羊皮紙念了出來,閃閃這時把我們的東西拿去客房,“當麻瓜孩子興奮地拿着一捧雪在窗台上堆起雪人,第二天一醒來,麻瓜們将會以為是惹惱了雪人妖精,家裡才變得又臭又髒……”

手裡的百合花花瓣落了一層薄薄的白色,我面色凝重地看過去。

“不會靠風傳播吧?”我問,小巴蒂把手上的介紹羊皮紙遞給我看:體重極輕……

我閉上眼出門,一把把那束花扔進十二月的冷風。還沒感受到下一陣風,我突然意識到來時我們身上也落了不少雪。我還沒僵硬地轉過頭準備看看肩頭的雪,一個穿白袍的巫師就走過來念了兩個咒。

幾片“雪”悄無聲息地被抹去了。

“身消雪融。”治療師笑眯眯地看向我們,“我們這裡的巫師都會,算是地方特色吧。”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門口有高價出售鮮花嗎?”

小巴蒂别過臉;我知道他在試着不讓自己笑出來。

“謝謝。”他正經地對那位治療師說。

*

療養院為聖誕節也做了不少準備。幾乎到處都是顔色鮮豔的裝飾,冬青花環挂在每一個房間門上,家養小精靈來來往往,忙着把小鈴铛和彩帶挂在走廊各處。幾個上了年紀的巫師每天在樓下大廳帶着蟾蜍,在一個治療師的帶領下練唱,唱着唱着,就會有人的耳朵飛出去。

“抱歉!抱歉!”那個男巫趕緊去撿,“年輕的時候分過體……”

“沒事,凱文。”另一個男巫忙着把自己的鼻子按回去,“我跟你一起分的體,忘啦?逆轉偶發事件小組劈頭蓋臉罵了我們兩個小時……噢!謝謝你,好孩子!”

小巴蒂收回手,勉強扯了扯嘴角。男巫接過那隻剛剛跟同伴的耳朵一起飛出去、最後跳到小巴蒂頭上的蟾蜍,興高采烈地回去清嗓子。

他擦了擦頭發,坐回沒幾個人的觀衆席時惴惴不安,我别過臉假裝吹口哨,還是抽出魔杖在他頭上點了點清理一新。

“……萊莉,我回房間了。”他徹底不笑了。

我問小巴蒂是不是對這裡很熟悉。他搖搖頭,說以前父親聖誕節回家,那時母親身體還好,節日就在家裡過。他說的時候,我丢出手裡有着憂郁目光的一對梅林,花邊絨毛地毯上,他剛剛出的雷切爾和阿金尼匆匆從牌面逃走,臨走時發出一聲尖叫。

這就是巫師的撲克牌:金銀梅林替代了大小王,其他人物牌則會發出怪叫,你要做的就是盡可能滿足這些王後國王的聊天癖,免得他們吵起來把你的手牌嚷嚷個精光,同時還不能因為聊天内容暴露你手上的究竟是哪幾張人物牌……

至于普通花色牌,可能遷移這個遊戲的巫師也被自己的人物牌吵煩了,居然沒再變什麼花樣出來。最後扔下一張梅花,我攤開空空如也的手——又赢了一把。得意之餘我不忘安慰一下對手:“運氣,運氣——梅林不說話,很容易把他當普通牌——”我又想起小巴蒂剛剛被雷切爾、阿金尼和亞曆山大輪番轟炸一頭亂麻的模樣,還是沒憋住笑,“你能讓我以為亞曆山大是蘭斯洛特已經不錯了!”

他腼腆地笑了笑。

安慰歸安慰,往臉上貼條的時候還是不手軟。我從旁邊的紙條盒裡拿出一張貼到他臉上,他也安靜地接受了。花花綠綠的撲克散在厚厚的地毯上,不遠處燃着熊熊爐火的壁爐跳動着微微扭曲的空氣,天花闆上吊着倒映火光的水晶燈,整個房間暖和得讓人覺得好像陷了進去。我擡頭看了看壁爐架上的小鐘,已經是晚飯時間,于是起身開始收牌;小巴蒂也順從地幫忙遞來一張又一張牌。

剛剛的雷切爾和阿金尼又回來了,他趕緊捂住她們的眼睛翻過牌面,迅速把她們扔進牌盒。

“開心嗎?”我把鐵盒放回架子上時問他,同時也扯下他之前給我貼的一串條,“雖然很遺憾不能讓你爸爸回來,但我是個好同伴吧?”

*

這些天以來,在每天拜訪和陪伴安妮夫人的時間以外,我就帶着小巴蒂在療養院靠各種活動打發時間(我問他看不看書,他說作業來之前就做完了——答非所問,但懂的都懂),巫師的吵鬧撲克之外,參加療養院的巫師活動、高布石、噼啪爆炸牌和巫師棋都是選項。玩巫師棋時,不知道是不是被塞西爾的水平慣壞了,我赢他越來越難,有天甚至連輸了十三局。那天晚上我在被窩裡痛定思痛,第二天他再擺出巫師棋時,我假裝平靜随意地說,聖誕快樂,我們今天騎掃帚去。

他放棋盤的手一抖,接着,好幾個落到地上的棋子就發出哀嚎,他拿出魔杖迅速點了個恢複如初,棋也不收了,生怕我反悔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連連保證自己上過飛行課了絕不會再出問題。

看那架勢你會以為他再帶我摔一次,我就要讓他一輩子騎不了掃帚。

療養院附近是禁飛區。我們偷摸下樓時迎面碰上剛從樓下回來的安妮夫人,看到我們裹得嚴嚴實實地拿着包着的長條物體鬼鬼祟祟經過走廊,她訝異地看過來。事情敗露,我正想跟她保證我是拉文克勞魁地奇隊成員絕不會出問題,她就走過來揮揮魔杖,一股暖意随着咒語環繞而來,接着她又蹲下重新系了一遍小巴蒂的圍巾。

“外面很冷。”她溫柔地說,看向我,“玩得開心點。”

“謝謝您。”我輕輕點頭。

那天我們騎着光輪1001從療養院大雪覆蓋的庭院起飛,向西一直到了海邊。海水沒有結冰,漫漫白雪和沙子混在一起,陰霾顔色的海水拍在多佛白崖上又破碎,濺出星星點點的泡沫似的浪花,跟拂過我們耳邊的風和雪好像遠遠交織成一首曲子。

小巴蒂确實掌握得很快,我那把光輪在他手裡已經不再像最開始那樣橫沖直撞,而是如穿過風雪的冬鳥一樣靈巧迅捷。隻在非常少的情況下,我才不得不伸出手去幫他扶一扶掃帚柄:而這時他就低下頭放慢速度,周圍的雪花和呼嘯的冬風也一同慢下來。

“别興奮過頭。”我不得不警告他。

“知道了——f——”他閉上眼,“萊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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