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周你真的很貴氣。”蕭溪誇贊道。
郁周很滿意“貴氣”這個形容詞,嘴角揚了笑,“你的期末論文準備得怎麼樣?”
“期末論文真是讓我愁秃了腦袋,要有創新,還要有實用價值,最重要的是查重率竟然要求到5%-10%,聖亞彼得堡學院的老師确實要更嚴厲些。”蕭溪有些垂頭喪氣。
“沒關系,慢慢來,還有時間。”郁周安慰道。
“郁周,下個學期就要選導師了,你有心儀的導師嗎?”
“我覺得餘朽教授很好。”
蕭溪聽到這個名字不由震驚,“餘朽教授可以說是整的法學系最權威的教授了,他的弟子淩司穆是淩瀾集團的掌權人。”
淩家把握着亞比國的大部分高位政權,豪門中的豪門,具有極大的實力。
“可是餘朽教授很嚴格,而且極其看重成績,要求所有期末考試成績都必須是全A。”
郁周點了點頭,他相信自己可以達到餘朽教授的标準。
這兩天郁周的生活簡直就是三點一線,從宿舍到圖書館,再從圖書館到酒館到宿舍,他每天的任務就是學習,兼職,再抽空打一下遊戲,還有幫倪垭完成一下模型的收尾工作。
郁周的遊戲水平已經突飛猛進,成功加上了周恪的遊戲好友,并與其配合默契。
【你昨天怎麼沒有上号?】恪盡周道發來一條遊戲消息。
郁周第一次看到周恪的遊戲網名簡直嗤之以鼻,周恪與這網名哪裡有半分相配,應該叫恪盡歪道。
郁周昨天是故意沒有上線的,養成習慣,故意缺席,釣魚要有緊有松。【昨天學校有大型活動,忙到了很晚,我都沒有空上線。哥哥,有沒有想我。】
經過這幾天的演練,郁周“哥哥~”兩個字也是已經叫得十分順口了。
酒館自從取消了酒館遊戲後,生意就少了一些,郁周也得空摸魚。
拳擊台上的燈光還未關閉,空氣中仍舊彌漫着激素的氣息,周恪剛剛打完一場拳擊比賽,身上的躁意還未散去,毛巾松垮的挂在他的脖頸上。
“看什麼了,你耳朵怎麼紅?”周恪的拳擊朋友從台上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什麼,剛剛打拳擊熱的。”周恪将手機拿了過去。
方毅須瞥到了周恪的網遊界面,“你最近都快住這遊戲裡面了,昨天我看你也盯了一整天,是不是有情況。”
“沒有,遊戲排位季而已。”
“噢,鐵樹還沒開花呢,太不解風情了你,白長這麼好,拳擊場的美女都是來看你的,我的離你遠點,不然都顯得我不帥了。”
周恪給了方毅須一拳,這一拳那是真用力。
“卧槽,很疼啊,周恪你是不知道你力氣有多大。說正題,過幾天的那場拳擊決賽你參不參加?”
“到時候看情況。”周恪說着起身要去浴室。
“别啊,别看看啊,你參加呗,我守着你賺錢了,我的财神爺,幫幫兄弟我。”
“到時候看看。”周恪還是沒答應。
方毅須仰頭長歎,“什麼時候能有個人來治他啊。”
周恪再次打開了遊戲界面,【要不要加個聯系方式,好方便聯系。】
郁周看到這條消息,想到中途猝死的小号,和被拉黑的大号,不禁感歎真是路漫漫啊。
郁周将MsgLink的賬号發了過去,MsgLink是另一個社交媒體,與ChatLink的區别在于他的社交平台能看到陌生人的分享社區。
MsgLink郁周已經很久沒有登入,郁周登上看了看那不合時宜的頭像,決定就地取材拍一個。
郁周現在還在酒館,思索了一下,往衛生間去了,進了小隔間,解開扣子,正打算對着鎖骨處的紅痣拍一張。本着節約成本的理念,畢竟找網友買圖還要10塊錢,郁周願意犧牲一下自己。
可這時門卻被人推開了。
謝添安入目就是郁周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狹窄的隔間内,暖黃的燈光像是散了筋骨,昏昏暗暗的灑落在郁周的身上,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暧昧的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輝。
那修長的頸部,像是精雕細琢的玉器,鎖骨處的紅痣,如同冬雪枝上紅梅。
是謝添安,郁周被他突如其來的闖入,吓得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