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钊将王葛摟在懷裡,“我這運氣确實好。上次的事情還得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現在應該已經被開除了。”
“林钊說了很多次了,我們是舍友是朋友,這種不用謝的。”郁周不跟林钊客氣。
“郁周,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林钊道。
“什麼事,最好别是什麼壞事。”郁周覺得林钊也做不出什麼壞事。
林钊撓了撓腦袋,“下學期我打算搬出去住,和王葛一起住。”
聽到消息,郁周感歎,“果然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給林钊來了一拳,“記得多回來看看我這個孤寡老人。”
“那是一定,别關顧地聊天,吃飯吧。”林钊見郁周沒有責怪的意思,嘻嘻哈哈地招待起大家吃飯。
烤肉的香氣早就勾起了郁周肚子裡的饞蟲。
小情侶小别勝新歡,那膩在一起的勁,郁周不忍直視,視線飄向了窗外。
陽光傾灑,充滿生活氣息的西巷,青春靓麗的學生穿梭其中,三兩好友勾肩搭背,情侶牽手而行,還未進入社會的大學生滿臉的朝氣。
人群中出現了一個不太一樣的身影,手工定制的西裝,流暢的線條貼合着他的身形,寬肩窄腰,面色冷峻,成熟的氣質與這裡的滿目清澈的大學生完全不同。
因為想要進入餘朽教授門下的緣故,郁周曾注意過淩司穆在優秀校友欄上的照片,他怎麼會來這裡,回味大學生活?
林钊注意到了郁周的視線,“你是在看那個淩司穆嗎?”
郁周轉回了頭,“嗯嗯,奇怪他怎麼在這。”
“有傳言說他在找他走丢多年的弟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林钊回答道,他吃瓜是一把好手,哪裡的消息都有一些。
“好像确實有這件事,淩家的夫人好像患有精神,把孩子丢了。”王葛補充道,王葛不是特優生,她的家裡是幹房地産的,雖然不能跟淩家一個階級,但是也能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真是豪門秘事,那小孩還怪可憐的。”郁周心道。
三人吃了晚飯就回了學校,郁周晚上還有酒館的兼職。由于封校月結束了,酒館的生意更加蕭條,于是負責經理就動起了歪腦筋,給女服務員發了兔子女郎的套裝。
郁周看到自己櫃子裡的衣服愣了愣,怎麼他也有?于是給經理發了消息,經理說買多了,發錯了,就當送給郁周了。
郁周想着周恪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到時候他穿個兔子女郎,給周恪發張照片,周恪不得要被迷得五迷三道。郁周覺得自己真的是深得廣大網友真傳,已經可以舉一反三了。
于是郁周把衣服帶回了宿舍。
林钊最近恨不得天天跟王葛待在一起,白天都不在宿舍。
郁周看着鋪在床上的毛絨兔女郎工作服,覺得尚且可以接受,是比較可愛的風格,不會顯得太風情。
郁周做好心理建設,磨磨蹭蹭地把它穿了上去,衣服并不太好穿,看似簡單的款式卻暗藏玄機,那亂七八糟的綁帶,都要把郁周繞暈了。
郁周疲憊地癱在了床上,那純白的綁帶被他胡亂地綁在了大腿根部,勒出軟肉,就像是蛋糕頂上的奶油,甜膩誘人。
由于郁周待在卧室裡,且把手機的穿衣教學視頻開了外放,根本沒有聽見外頭倪垭的敲門聲。
等他聽到沉重的砸門聲,已經遲了。郁周被吓得從床上彈了起來,也顧及不了自己兔女郎的衣服還沒換下,打開了卧室門,去看看什麼情況。
郁周與倪垭對視,雙方都愣怔住了。那門被倪垭從外頭暴力地撞開,此時已經有些搖搖欲墜。
郁周比倪垭更早地回過神來,“快關門啊,倪垭。”
郁周已經在倪垭面前丢臉了,他可不想他穿兔女郎衣服是事情再傳出去,那就丢人丢大發了,有損他的英明神武。
倪垭好像還沒有回神,在郁周的指示下,呆呆地轉了身,将門關上。
這視覺沖擊實在是過于劇烈了,倪垭耳根染上了紅暈,熱得發燙。
毛茸茸的長耳朵微微顫動着,纖細的腰被純白的細帶交捆着,細帶向下延伸,勒出淺淺的大腿軟肉,大腿根部看起來有些微微發紅,每一寸都帶着勾人的氣息。
郁周伸手捂住了倪垭的眼睛,“别看。”實在是太丢面子了,郁周現在想要鑽進土縫裡。
倪垭拉住郁周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阿郁,很好看,我很喜歡,我的心跳得比你還快。”
郁周的視線也随着倪垭移動,等落在了倪垭的胸上,再次愣怔住了,這是幹什麼,他怎麼能摸女孩子的胸。
“阿郁,我可以親你嗎?”
郁周的大腦已經停止了運轉,“啊?”也沒察覺倪垭的胸膛有什麼不對勁。
郁周還在愣怔,倪垭的唇已經貼了上來,輕輕地落在了郁周的唇上,舔舐着,鑽進了郁周的口腔,纏住了他的舌尖,極具侵略性,發出啧啧的水聲,似乎是要将郁周拆解入腹。
很舒服,舒服得郁周大腦發懵,根本無力反抗,等到郁周快要呼吸不上來,倪垭才松了口。
郁周被吻的眼尾發紅,被揉捏發紅的唇仍舊微微張開,倪垭又吻了上來,那吻又兇猛又急切,長驅直入,讓郁周潰不成軍。
以至于等倪垭放開了他,郁周還茫然不知所措。
“我們,我們,親……”郁周說得有些磕磕絆絆,事情發展讓他發懵,他承認跟倪垭親起來很舒服,但是他現在不想談戀愛啊,郁周承認自己有些過分了。
“我們親了,但我們不談戀愛。”倪垭知道郁周在想什麼。
郁周松了一口氣,還是有錢人放得開,“好好好。”
“你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我先去把衣服換下來。”郁周的大腦已逐漸冷靜,又問倪垭道,不然郁周屬實不知道倪垭為什麼要把門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