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帶上,系着一隻機械鳥,李鈴央撥弄了一下,擡頭看他:“送你了。”
陸和淵垂身靠近:“物歸原主,不僅是這隻鳥。”
李鈴央臉一紅,錘了他一下:“你系着吧,免得丢了。”
“找到主人了,便不會丢。”
兩人已經習慣彼此的氣息,這樣的靠近,讓陸和淵心中一片柔軟,他盯着她,片刻都舍不得移開。
直到系好,他才輕柔的從她手上拿過那塊,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給她系上,看着自己的名字垂在她腰間,陸和淵心神蕩漾,順着她的腰帶樓住她腰,将她抱在懷中,伏在她頸側。
“真想就這樣一直抱着你。”
李鈴央回抱:“那就這樣不要松開。”
“嗯。”
“再也不會松開了。”
陽光灑落在庭院中每一處,也落在相擁的人身上,暖洋洋的,令人不由得想沉醉。
與相愛的人相守,時光尤其易過,晚飯後,李鈴央牽着陸和淵的手漫步在街頭,街上各處挂着燈籠,晚市喧嘩熱鬧,街邊攤位上幾乎處處都擺放着鮮花在售賣。
陸和淵停下腳步,買了一束郁金香遞到李鈴央手中,她有些驚訝的看着他:“你還會送花?”
他失笑:“西南草木繁盛,若是喜歡一個人,自然會給她送花,有的人會從心悅一個人之時開始種一盆花,直到定情之日贈予。”
“現在給我送?現在才定情啊。”李鈴央晃着手裡的郁金香,明晃晃挑釁的看他。
陸和淵目色柔和:“央央怎麼知道,這是我第一次送你?”
她一愣。
她不記得陸和淵給她送過花啊。
花種倒是很多,可是花好像還真沒有。
見她沉思不解,陸和淵又從旁邊的花攤上買了一束剛開的粉色繡球,他彎腰,為她輕輕簪進發髻中。
李鈴央站着,任由他為她簪花。
突然,福至心靈,她擡頭看他:“是那朵繡球花?”
陸和淵與她貼近對視:“嗯。”
“是我親手栽種,精心灌養長大的花。”
李鈴央捏住他的臉:“啊,原來那個時候你就盯上我了。”
“嗯。”他絲毫不遮掩。
何止那個時候呢?
或許,當他見她第一眼時,便已經淪陷。
他往後退一步,拉着她的手,笑意柔和:“央央,我帶你去看,我長大的地方好不好?”
李鈴央笑着,一隻手揚起手中的郁金香:“好啊。”
她彎起眉眼,卻忘了今日是毒發第三日。
笑容還未從臉上消散,腳下步子便驟然軟下來,她往前跌入他懷中,一口血噴在了他胸口衣裳上。
“央央?!”
“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