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特。"他轉身時銀質袖扣折射出氪星礦石特有的幽綠，"還是該叫你Viltrumite Prime？"

你公文包裡的中性筆被捏成齑粉。三日前哥譚港集裝箱爆炸現場，你曾用這個代号救下六個消防員。"《星球日報》記者萊斯特·李佩斯。"你揚起标準的社交微笑，瞥見他領帶夾是蝙蝠形狀的鉑金片，"看來韋恩集團的情報部門該換硬盤了。"

他突然扯松墨藍色領帶，暴露出喉結下方未消的牙印。"今早收購案簽字時，懷特總編的鋼筆漏墨了。"他指尖敲打桌面上的氪石輻射檢測儀，儀表盤指針正在你太陽穴位置劇烈震顫，"就像你現在滲出的類生物熒光劑。"

你撐住桌沿傾身逼近，聽見他肋骨在胸腔加速碰撞。"人類不該知道這麼多。"鼻尖幾乎蹭到他刮得發青的下颌線。

"前天露台的監聽器捕捉到次聲波頻段。"他帶着繭的拇指按上你下唇，"能震碎玻璃卻僞裝成手滑？"

你咬破自己舌尖，熒光藍血液被他用舌尖卷走時發出滋滋汽化聲。"這是你想要的真相？"你扯開他襯衫第四顆紐扣，露出心口處蝙蝠形狀的舊傷疤。

整面落地窗突然變成單向透視模式，你聽見鉛層夾闆裡傳來超聲波蝙蝠镖充能的嗡鳴。布魯斯掐住你後頸的動作熟練得像演練過千百遍，他犬齒陷進你拟态成人類皮膚的瞬間，你第六節脊椎終于暴露出維特魯姆人特有的骨刺。

"氪石子彈正在瞄準你的虹膜。"他在你耳蝸噴灑熱氣，右手卻溫柔地撫平你翻起的襯衫下擺，"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讨論流浪兒童收容所的...慈善細節了。"

你盯着他虹膜深處炸開的冰裂紋，突然意識到這個人類正用某種精密儀器在解析你的微表情。維特魯姆人的心髒在左胸第三根肋骨下方跳動，此刻它正撞擊出超新星爆發的頻率——當布魯斯解開皮帶扣的響聲與鉛層裂開的縫隙同時抵達你鼓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