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佩斯。"他後腰抵着紅木辦公桌沿，西裝褲腰滑下兩寸，露出黑色槍帶勒出的淺紅壓痕，"你說要專訪蝙蝠俠安保系統的漏洞？"汗珠從他頸側滑進松開的襯衫領口，那裡殘留着半枚暧昧的齒印。

你大腿内側的肌纖維在抽搐。

"韋恩先生。"你掐住他遞來的威士忌杯，琥珀酒液表面映出自己瞳孔擴散的金色環紋，"我采訪本需要錄音筆。"玻璃杯在他指尖裂開蛛網紋，血腥味混着酒香漫上來時，你發現他故意割破了拇指指腹。

他忽然用帶血的手指蹭過你下唇："看來維特魯姆人也需要呼吸。"鮮紅在唇縫暈開的瞬間，你嘗到了鉛芯與Kevlar纖維的味道——這瘋子居然在血液裡注射納米追蹤劑。

你攥住他手腕時聽見桡骨發出脆響。本該骨折的人類骨骼卻傳來振金特有的嗡鳴，他睫毛都沒顫動半分。"Viltrumite."他吐出那個單詞的爆破音像在親吻，"你的虹膜變色了。"

你把他掼進真皮椅背的力度足夠震碎普通人脊柱。他悶哼時張開的唇齒間閃過銀光，那是嵌在臼齒上的氪石膠囊。你掐着他下巴的拇指擦過那個牙印，拟态皮膚下真正的獠牙正在刺破牙龈。

"你在期待什麼？"你鼻尖抵住他滲汗的鬓角，維特魯姆信息素混着威脅的低吼震得落地窗嗡嗡作響，"希望我撕開你的腹腔？還是用觸須絞碎你的喉管？"

他仰頭暴露跳動的頸動脈，手掌突然按在你後腰："聽說你們種族求偶時會顯現實體神經束。"你後腰紋身下的确有三條感應突觸在瘋狂扭動，正隔着襯衫料子磨蹭他掌心。

你扯斷他第二顆紐扣時，那粒貝母扣在防彈玻璃上撞出火星。現在你看清了——他心口皮膚下埋着微型鉛層，正滲出淡紅。

"采訪結束。"你撞開防爆電梯門時，他沙啞的笑聲混着警告傳來："哥譚今晚有暴雨，佩斯先生。"你沖進安全通道的瞬間，聽見頂樓傳來鉛闆降落的轟鳴，以及他解開槍帶時金屬搭扣砸在大理石地面的清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