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樂樂揮動着小翅膀,嘬了口花粉,眼神微妙,“哦喲~想起什麼了?展開說說?”
【彈幕:我們也想聽!】
【彈幕:我願意付費啊姐妹,愛聽,多說嘿嘿嘿!】
小紅茶拽了拽裙擺,遮掩了腿上的紅痕,又攬緊了肩上的衣襟,遮掩了兩道白潤得極好的累累風光,一時間臉頰上飛紅了不少的色澤。
好似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羞赧。
難不成師父趁着她昨夜熟睡,想起她先前收下了易行的禮物,心裡仍舊有些生氣,然後罰了她?
小紅茶搖了搖頭,不不不,師父是正人君子,就算是罰,也會同先前那般,堂堂正正地讓她伸手挨竹闆,斷不會……
小紅茶捧了捧自個兒兩側發燙的臉,一時間支支吾吾說不出任何話來。
“吱呀──”
門開了。
樂樂聽見這動靜,心下一慌,連忙加速飛動着小翅膀逃出了窗外。
“師父……我昨夜……”小紅茶的目光注意到步遲手裡的甜酪,一時間愣了神。
先前在百花谷,師父與她隻喝花間晨露,從未給她準備過這等人間的食物。
“昨夜夢呓,小落總是念叨着。”步遲說着,端着甜酪走上前來。
步遲修長的手臂輕擡,用蓮蓬掏空制成的冰荷碗裡果真晃動着晶瑩剔透且流動的甜酪,其中摻雜着各樣的花色,好看得緊。
“這裡面加了你喜歡的果子,小落不嘗嘗看嗎?”
聞言,小紅茶鼻尖湊近一聞,果真如此,被切碎以後的果子,散發出其獨有的的香味,讓她有些恍了神。
“師父。”小紅茶捧着空的冰荷碗,猶猶豫豫地望着窗台上依舊隻有兩瓣嫩芽的靈花,擔憂至極,不住問道:“我們何時出百花谷,給靈花找齊水源……還有光照?”
步遲坐在她身側,擡手,灼熱的掌心一遍遍劃過她的側頰,“小落剛回來,便又想着離開我,然後出谷找易行麼?”
“不,不是的。”小紅茶将那雕琢精緻的冰荷碗擱置在一邊,急急地挽着他的胳膊,晃了晃,“師父明知,我隻是想讓靈花好生長大……”
不然,她不知道,再度病發時,還得昏睡多久……
這繁華的世間,她都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呢……
步遲反手和她十指相扣,繼而将她摁在身下,“小落乖,此番回來,我們便不走了。”
不,不走了?這怎麼能行?
小紅茶緊張得瞪大了雙眼,“那靈花……唔!”
她不可置信地眨巴眨巴眼,和步遲四目相對。
鼻息交纏間,小紅茶隻覺得自個兒的心跳聲隔着薄薄的衣襟跳得越發快了。
不,不可以這樣……
她還沒問清楚呢……
師父怎麼就突然開始吻她……
小紅茶試圖别過頭,卻被步遲摁住了頭頂無法動彈,小紅茶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往左邊瞟了瞟,忽而注意到,就連他們二者垂落的發絲也随着這個突如其來的吻相互交錯,她越是掙紮,倒顯得愈發紊亂得無法分開了。
“嘶……”
小紅茶一鼓作氣咬破了自家師父的唇角,哪知唇齒間的血腥味源源不斷地傳來,步遲也不曾有半分松開她的意思,反而加大力道,将她碾吻得更加狠厲了……
“師父,師……師父……”尾音漸漸多了幾分顫意,小紅茶試圖揪緊自個兒的領口,卻因着指尖脫力,被步遲搶到了先機。
腕間與師父昨個兒緊扣的冰鍊若隐若現,小紅茶意識到今個兒的師父不打算将她放開了,她擡腳試圖将他踹開,忽而被他順勢握住了足踝。
被架在肩頭的時候,小紅茶整個腦袋嗡嗡然作響,急得要溢出淚水,“師父,你别這樣,我,我不要你變成這樣……”
“從今日起,小落便留在這裡,陪着我一塊兒,可好?”
是小落說過的,要陪着師父一塊兒。
既然說過了,就不準反悔。
靈花種子開不了花,生不出完整的情絲,不要緊,他願意就這樣,一直寵着她。
因為,這世間,隻需要他一人深愛着她,将所有的情意隻印烙在她身上便足夠了。
哪怕,哪怕沒有她出自真心的回應。
隻要,隻要能一直見到她,一直與她相守,這世間便再無任何比這更好的事。
步遲落在她足踝間極盡憐惜的輕吻引得小紅茶一陣發懵。
師父在做什麼……
步遲以往清冷的眼眸染上了一層幽深的慾意,小紅茶見狀,徹底意識到不對勁,足尖在半空蹬了瞪,反而惹得步遲凝視她的眼神越發沉濁了。
“小落……”步遲的嗓音有些喑啞。
俯首,銜住了她的耳垂,鼻尖忽地嗅到了淡淡的紅茶花香,步遲彎眉,指尖輕勾,極為迅巧地撕扯下她最後一層裙衣。
冰鍊緩緩收緊。
混雜着床幔的垂落。
透露着腕間逐漸泛着薄粉的美景。
“小落不是好奇昨夜發生了何事麼?為師這便讓小落快些想起來。”
“師父,師父……”
“别怕,從今以後,小落不必再稱我為師父了……”
小紅茶眼睫還綴着未幹的水珠,聞言,一愣,師父不要她了麼?
可是明明此刻惹她生氣的是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