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申成拿來剪刀,将已經變成金條的金蛋剪成了五段。
随後就傻眼了。
這胖嘟嘟的一段金子,如何做成戒子?難不成放手心裡搓嗎?
鲲寶兒看了一眼哥哥姐姐,随後就真的把金子放手心裡準備搓了,卻被申成與申雨同時按住了小手,“不可以的。這有點角角,要是把你小手劃破了可别哭。”
“就是,弟弟别亂動手。”申雨跟着說道,“等爹娘回來了,讓爹娘想法子。”
“可是,我們把它剪成這個樣子了,爹娘會不會打我們呀?” 鲲寶兒卻是搖頭,瞄了一眼申成,眼底裡的看好戲的心思卻是沒有藏住。
申成頓時僵住了。這個問題,他方才真的沒有想過呢!所以,為了躲避一頓竹筍炒肉,得做出個像樣的東西才行。
搓是不可能搓的。申成臉色有點臭,找到了一把小巧的石錘子,想着打鐵佬打鐵的樣子,開始敲打那段金子。
鲲寶兒與申雨很是佩服地看着他。大哥竟然會打金子?那小小的一塊
申成聽着兩個小的驚呼聲,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便别别扭扭地全身心投入到“鍛金行動”中。等申大福與左五妹背着幾根竹子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申成将一片金色的小牌子放在鲲寶兒的手心裡。
“看來得找專門的工匠才行。”申成有些失望地看着被石錘砸成一片的金疙瘩,與他幻想的金圈圈相差甚遠啊。
鲲寶兒也不掃興,“哥哥,金牌牌也好看的,謝謝哥哥。”他給申雨晃了晃,随後舉着金牌牌跑到左五妹跟前,龇牙樂道:“阿娘,爹爹,你們看,你們看呀,這是哥哥給我做的今牌牌!”
申大福把竹子扔到院子裡,迫不及待地蹲下來,抓住鲲寶兒的小手,顫抖着道:“我與你們阿娘原本還想着怎麼辦,你們倒是把事都辦妥了。真是我的好孩兒!”
左五妹也丢了肩上的竹子,蹲在鲲寶兒跟前,眼睛裡有的是對金子的癡迷,“原來金子做成的小東西這般的好看。難怪個個都想要。”
“阿娘,這個給你!”鲲寶兒被封存的芥子空間裡,可多的是這種寶貝,所以新鮮勁過去後,便想着将這金牌牌給左五妹。
申成正在捶打屬于申雨的那塊金牌牌,聽到鲲寶兒的話,擰着眉頭看了一眼鲲寶兒,那是特意給弟弟打的,怎麼随手送給阿娘?況且給阿娘的他也另有打算的呢。“那個太小了。阿娘,鲲寶兒你們快來看看,哪個大點适合的。”
“好!”
鲲寶兒高聲應了一聲,飛奔過來趴在申成的背上,差點把申成砸到地上。申成也不說他,隻是笑着說:“鲲寶兒快來幫哥哥看看,哪個更配阿娘?”
鲲寶兒直接選了最大的那個,“這個好。阿娘辛苦了,這個送阿娘。”
“聽鲲寶兒的。”
左五妹索性坐在一邊的台階上,喜極而泣,對着申大福道:“嫁到你家來,我最大的福氣,就是跟你生了三個好孩子。”沒等到申大福送的金子,倒是收到了孩子們的心意。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申大福也站一邊,笑眯眯地看着大兒子,“大兒啊,爹爹也要一個。”
申成點頭,“好。”隻要不是回來就罵他自作主張便什麼都好。畢竟都做不成戒子、镯子,還做這些小東西簡直就是糟蹋了金子。
一家子孩子們忙着“打金牌牌”,大人就忙着給母雞做新窩的,一派的歡樂。随後鲲寶兒忽然想到一個事,“哥哥,姐姐,我們是不是要給母雞起個名兒?”可是功臣呢,不好總是母雞母雞的叫它。
“你不是很會起名字嗎?”申成揶揄道,“不如你給它起個好聽的?”随即又問申雨,“妹妹也幫着他想想?”
申雨隻盯着那隻屬于自己的金牌牌,“我不會。弟弟來吧。哥,你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