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她艾琳厄玲吧。”女人身穿白大褂,看着面前試驗場内剛剛成型的實體。“艾代表第一,琳象征女孩兒,玲形容心境。”
“那,'厄'呢?”希鬥毫無波動,他對此毫不在意,隻是女人的不順暢的邏輯表達讓他有些許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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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代表厄運,充斥災厄的命運,颠覆世界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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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代表苦難,艱難困苦,玉汝于成。”女人看着實體,訴說着祝福。
“這個話題很無聊,白卞,她能承擔的起火種的使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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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光能繼承你的時代,我還能開拓你所無法到達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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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種,對于一個女孩兒來說太沉重了。”白博士歎了口氣,如果有的選她會去嘗試創造一個男孩兒,因為男孩兒要更加剛強,可是這是一份細膩的工作,需要更加柔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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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你錯了。'厄'的确是苦難,但卻不是我的,是所有人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犧牲上搭建屬于自己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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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卞,采樂的山銅鎖盒在裡面嗎?她有沒有可能從中分離出來?”
“在的,”白博士眼神充滿哀傷,“直到設定的目标完成前,她都沒法拆解。”
“很好,我代表組織感謝你的付出。”說罷,希鬥轉身離去,再沒多看新生的厄玲一眼。
“嗨,看這兒,感覺怎麼樣?你現在肯定很費解,但是别擔心我會為你說明情況的我們先認識一下吧,你可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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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是無奈啊。還是初見的記憶最令人難忘。那麼,”
“你還要讓我看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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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玲姐姐?你沒事吧。”小艾晃動着她,想将她搖醒。
厄玲睜開眼,天花闆上的吊燈還在搖曳着。她從地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真是一場噩夢,你們倆居然還活着啊。實話實說,我之前有那麼一絲擔心你倆,話說這呆子怎麼了?”她看向呆呆傻傻的晴天,有些疑惑。但就像宿醉一般,她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姐姐,你之前說了句很過分的話,打擊到他了。”小艾同情地看着他。
這貨不是一直沒臉沒皮的嗎?我到底說什麼了能給他打擊成這個樣子?算了,想不起來,能被一句話整成這樣,還真是玻璃心。
“現在該幹嘛了,我想想,哦對,我們得趕快趕去阻止那個女人的瘋狂計劃了。”
“走了,呆子。”
我想想,接下來該做什麼。先看一下地圖确定一下這玩意兒的位置吧。
我看看,這塊兒的WiFi密碼,唔,地圖,是這個。
所以······這東西是在海上嗎?不,不對。這東西是在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