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别緊張,你隻要告訴我個名字,門牌号,或者具體哪一層都行,這個小傷口就是咱們之間的小秘密。”白卞笑着,晃了晃自己的手,那小小的一道劃痕在他的眼裡是無比地觸目驚心。
“是,是研究部的。”那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你胡說,”夏洛特掄起錘子扛在肩上,身邊就是那個奇怪的鐵餅,她帶着威脅的意味靠在餅上。“你倒是說說看,研究部的誰?”
“亞洲夢成塔三樓那個,頭發像雞窩的。”
“那幫搞尖端的都是這個德行,具體哪個?”小駱駝不耐煩了。
“是不是白大褂上面的兜裡挂着根激光筆的那個。”白卞提醒道。
“對對對,就是他。”那人趕忙點頭。
“哦,是他呀。”白卞笑眯眯地,站起身,看向兩人。“艾伯特。”
這時厄玲突然想起來了,好像當時在亞特蘭蒂斯,晴天身後跟着的人就是阿爾伯特教授,不過嚷嚷了幾句停戰無果以後就帶着制式夢成不知道跑到哪裡了。
“沒想到那個老家夥居然小心思這麼多。”夏洛特氣鼓鼓地,打算回去就找他算賬。
“哈哈,”白卞笑了起來,厄玲也沒忍住。
“你們笑什麼?”艾米莉亞生氣地問。
“虧你還是聖銅共感,難道你平時處理信息技術難題也都是直接去史學部查資料的嗎?”厄玲嘲笑道。
她又在得意忘形了。一,厄玲剛誕生,不知道十部存在。二,關于聖銅和山銅,她本應該一概不知。現在,她在白卞面前是真的沒有秘密了。但這個傻瓜還沒意識到,還在傻笑。
“你什麼意思嘛!”小駱駝一生氣,就會紅臉,像個紅蘋果。
“小駱駝,你也不小了,不要别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白卞收起笑容,認真地說,“你也知道,老艾伯特一生躬耕于他的制式夢成,最近還是熱力夢成研發的關鍵階段,他又能工作,又能安排這夥人來找麻煩,那他也太厲害了。”
“這家夥死到臨頭了還敢騙我?!”夏洛特真生氣了,掄起錘子就想要砸鐵餅,她要讓這家夥好好嘗嘗内髒被震碎的感覺。
“你還沒回過味兒來呢?”厄玲哈哈地笑着,“他都抖成這個樣子了怎麼會說假話,你不妨好好想······”還沒說完,厄玲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想要說什麼?你不妨好好想想是艾伯特自己安排的還是有人提交給他一筆訂單?艾伯特是誰?他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收到訂單?厄玲都知道,但是厄玲“現在”不應該知道。
她看了眼白卞,她微笑着看着她。
“繼續。”
“想。”厄玲崩完最後一個字,再也不吭聲了。
“想什麼?”小駱駝還在不依不饒,她很讨厭的兩種人,一種是謎語人,另一種是說話說一半的謎語人。
“小艾琳的意思是,老艾伯特是被利用了。”白卞把話說完了。
“噢!”她恍然大悟,這才合理。“那我們接下來順着這條線查就行了吧!”
白卞點點頭,又走過來摸了摸厄玲的頭。
厄玲不敢看她。
“嗚呼呼,那麼要給咱們的偵探團起個什麼名字呢?”
“對哦,好像文明時代有這種專門的工作,現在算是?輔警?”夏洛特認真地思考着,對于白博士的話,她一直都很認真地對待。“社會志願團?”
噗,什麼破名字。
白卞也被逗樂了,“難怪你家的兩隻大狗一個叫蛋蛋,一個叫狗狗。每天不是蛋狗就是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