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是你的計劃啊,假意談判,實則在菜裡下毒,還用了特産的箭毒木啊。”西亞斯很是不滿,自己居然就那麼傻愣愣地被騙了。我以誠心待你,換來的是諸多陰謀詭計。
白卞則是一手托着頭,臉上挂着憂郁的神情,顯然她這種天然系也被騙到了。
解毒劑的配方并不複雜,但是平時沒什麼用也就很少有人存儲。
巴姆面無表情。
大廳之中一時陷入安靜。
“唉,你還年輕,怎麼這麼沖動呢。”西亞斯也搖着頭,“有什麼矛盾不能先談完嗎?”
“唉,這麼急躁,看來是談不下去了,那我就先死喽。”白卞半開玩笑地說。
顯然兩人都沒太把這箭毒木毒素當一回事,然而就在白卞說完那句話之後,厄玲突然像被撥動了某個開關一樣騰地一聲站起來,連菜帶湯随着桌子被帶着掀翻在地。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白光閃過,巴姆的心髒已經被花槍精準地挑出體外,血柱順着缺口噴湧而出,槍杆,臉上,地上,桌子上到處都是。“啊呀!”兩個人都大喊一聲,這次是真被吓到了。前後不到一秒鐘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不明不白的死掉了。之後她構築了兩瓶解藥分給了還沒緩過來的兩人,那小玻璃瓶的表面還粘帶着她手上的鮮紅血液,濃郁的鐵鏽味飄散在大廳之中。
“厄玲?你,你幹什麼啊?”白卞很不滿,她不是生氣問題無法解答,而是厄玲這種漠視生命的态度。
而厄玲卻也是疑惑,我明明在保護你啊,為什麼要責備我?
但,這終歸不對,白卞希望厄玲成為一個有感情的人類,但她毫無約束随意展現的暴戾讓白卞有些失望。她不希望有一天采樂打造的山銅小盒被派上用場。
在那之後,高塔外失去領導的土雞瓦狗也被遣散了。一行人又返回了本部,沒成想彙報工作的時候卻出了意外。
“解釋一下吧,”希鬥一隻手扶着腦袋表示心累,遞過來一個顯示屏。
厄玲點開投屏,加載了AI人格的主持人出現在衆人眼前,雖然見到幾位聖銅很是激動,但是記者的職業素養還是使得他保持冷靜客觀地開始陳述今日新聞。
“今日份最大消息:非洲高塔發生流血事件,非民間組織共生領導人巴姆确認死亡,據有關人士表明,巴姆于X日X時訪問高塔與代理人進行友好交流與合作,晚宴期間與研究部下屬職員發生口角最終演變至暴力沖突,其間研究部職員疑似動用新式武器,研究部部長希鬥拒絕承認該行為存在并表示本部無任何軍事項目開展進行且本部一向奉行仁愛忠信,呼籲民衆理性看待該事件,等待進一步調查結果。本台記者XXX報道。”
說完,記者點開了一個投影,畫面中正是厄玲暴起傷人的影像。正當記者剛想繼續開口報道時,希鬥關掉了投影,随後AI記者也消失不見。
“讓你去處理,不是讓你去處理掉。”希鬥臉色難看,“居然還被留影了,這種胡亂殺人的行為會給研究部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你們知道嗎?本部是做研究的,不是搞劊子手批發的。現在說說是誰先動的手,讓我知道知道,到時候也好跟那個老東西交差。”
“就按襲殺特級的方向說吧,”白卞開口道,“巴姆擺了幾盤加了箭毒木毒素的菜,我們都吃了。”
“好吃嗎?”拉拉缇雅問道。
“還不錯。”厄玲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