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從電話裡回複到,“我們已經在她的包裡搜出了粒子切割刀,上面的血迹和鐘市受害者的DNA吻合。”
“什麼玩意兒?”厄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謂的粒子切割刀實際上是一種園藝工具或者伐木工具,當然現在隻是園藝工具,不過用來切人的話效果要比電鋸更好,還能順便把人烤熟。“什麼意思?”
“意思是,”那人推了推墨鏡,“你是鐘市連環殺人案的重要嫌疑人。當然,雖然我知道你不是,不過你可以是。”
“鐘市的殺人犯用的手法是刀殺,也不是熱鋸啊。”厄玲試圖自證清白。
“嗯,對。”他點了點頭,“所以你一個研究員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上當了。
“我沒别的意思,以前是以前,你隻需要上上思政課。現在嘛,看你表現。”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奸計得逞的表情。那所謂的罪證其實是他們自己放進去的,當然,甚至可能都不用放,省得到時候還得從厄玲的包包裡面再取出來放密封盒裡,麻煩。
“你這個部長就是這麼當的?”厄玲十分氣惱,從出生到現在她從來沒讓自己有過委屈,更别提冤屈了。她要氣死了,換做是夢末,她早就一槍把這老狗給捅個透心涼了。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這家夥也就嘴上說說,什麼幾号方案,那都是他準備給賓客來下馬威的手段。真要是鬧大了,他也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給人随便安上冤案的。所謂公無究,吾窮阻,但是不妨礙自己靈活變通。
“行了,小朋友,别鬧脾氣了,這沒有用。”他露出一抹奸笑,“幫我辦件事,做好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說。”厄玲沒好氣地悶哼了一聲。
“希鬥,最近在研究武器對嗎?”老登也不拐彎抹角,有話就直說了。
“沒有,”厄玲矢口否認。才怪呢,她心想,武器就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出來嘛,狗東西。
“有的,”他冷笑一聲,“行了,沒必要騙我,讓他把東西寄過來做個檢測,然後就放你回去,這也是為了全社會安全着想,不管你們研究什麼,不備案可不行。”
厄玲咬着牙,這怎麼辦?猶豫再三,她還是聯系了希鬥。
當她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完之後,得到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消息,“在你的包裡有個夾層,那東西是給這幫鬣狗的,你就當賄賂就行了。”
厄玲翻開小包,從裡面倒出一地小棍,還有個熒光闆。厄玲撿起來查看,上面寫道,“一次性反計算裝置”。
什麼東西,翻過背面還看到了使用說明,單次使用,可使計算核心信号屏蔽一分鐘。
哦,那這東西用來抓人确實方便。她将這些小棍遞給大叔,他收下後才喜笑顔開,“感謝配合。”
“那我可以走了吧。”厄玲剛要轉身離去。
“不行,”老東西出聲阻止,“幫我追個人,死活不論,正好測試一下這東西的實戰價值。”他留下三根,把其他都收走了。
“誰?”厄玲既無奈又惱怒,但她不得不照做,還不能和這家夥撕破臉。
“蘭斯利特,鳥市人,每次逮捕他的時候他的核心都會暴動,給我們造成不少傷害。你是個用槍高手,我看的出來,幫我這個忙,以後欠你個人情。”
核心暴動?心變???
厄玲感覺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