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毫無耐心地回道：“你就直說吧，愛德，我想猜謎，會去看報紙的搞笑專欄。”

愛德華對哈維的無趣感到失望，他打開随身筆記，翻到某一頁，快速念道：“這是一顆45口徑300粒徑的白銅沖孔型彈丸，是從托馬斯·韋恩胸口取出來的。”

吉姆接過塑封袋，“一顆6美元的彈頭？”

愛德打了個響指，“沒錯，猜猜什麼樣的槍會…”

“停停停。”哈維伸出食指打斷愛德華，“别問，直說吧。”

愛德華笑意漸退，“我們的資料庫查不到這把手槍的資料，也沒有指紋。”

伊凡失望，這不就是說案件仍然沒有頭緒嘛。

哈維歎氣，“還查到了什麼？”

“是什麼所在無處、所在處處、說有卻無？”愛德華并沒有因為哈維的打擊而收斂，繼續玩着他鐘愛的猜謎遊戲。

伊凡不知道怎麼自己一個從沒玩過猜謎的人能會意到愛德華的點。

“無。”

“無。”

伊凡和吉姆異口同聲答道。

愛德華臉上的笑容微僵，他的眼神在伊凡和吉姆之間來回遊移。

哈維站起身，善意提醒：“愛德，我想你有時間該去看看醫生了。”

伊凡見哈維起身要下樓，她對愛德華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也站起來連忙跟上。

吉姆邊走邊說：“所以我想，兇手穿着一雙擦亮的鞋子，用的是高檔的彈藥，街頭慣犯都不知道他是誰。也許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街頭慣犯？”

“難不成是個尋求刺激的搶劫犯？”哈維嗤笑。

“誰會假裝街頭慣犯呢？”吉姆沒搭腔，而是又提出了疑問，沒等人回答，自顧接着說：“我想兇手不是一名專業的職業殺手，就是跟韋恩夫婦有仇的人。”

伊凡在一旁聽着，頗為贊同吉姆的想法。

哈維反問：“那麼請問，這位專業人士怎麼清楚韋恩一家在那個時間點會經過那條小巷，嗯？”

吉姆被問住，伊凡也一頭霧水。

伊凡現在很是後悔，如果早知道自己會來到這裡，從前她一天哪怕擠出十分鐘的時間也要把劇看完，可遺憾的是她隻從室友們偶爾的交流劇情中知道零星的事情，對破案提供不了一點兒額外的幫助。

“想的多不如付出實際行動。走吧，我們去見一見菲什·穆尼。”

“菲什·穆尼？給卡麥·法爾科内賣命的那個嗎？”

“是她，劇院區是她的地盤，她對那片兒區域發生的事情一定了如指掌。”

吉姆有點不樂意，但也沒有拒絕。

哈維走在前面，伊凡和吉姆不遠不近地跟着。

伊凡敏銳地察覺到了吉姆的情緒，問道：“戈登，你不開心嗎？”

“沒有，我隻是不太想和那群家夥打交道。”

“是布洛克說的菲什·穆尼嗎？”

“對，但主要是因為法爾科内，和那群人沾上關系，沒好處的。”

吉姆見伊凡一臉困惑的表情，不确定地開口：“你不會不知道法爾科内吧？”

“額…”伊凡摸了摸鼻子，她還真不知道。

“不是吧裡德，你既然要留在這裡，哥譚的各大勢力你一定要了解才行，這樣才會對你有利，也能更加明白該怎麼做。”

聽到吉姆的忠告，伊凡重重點頭，“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