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光明正大道:“韋恩夫婦的案子我有了新發現。”
伊凡摸了摸鼻子,退後了幾步,不出所料,她看到布洛克臉上的表情瞬間由晴轉陰。
“哦該死!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能明白,那個案子已經結案了!兇手也已經被我們擊斃了!”
吉姆才不管布洛克如何生氣,他堅定不移道:“無論如何,我也會探明真相。”
布洛克握起了拳頭,手指關節咯吱作響。
“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吉姆嘴上這樣問,行動上已經邁開了步子。
伊凡猶疑片刻,選擇跟上吉姆,這時布洛克發話了。
“伊凡·裡德,你給我站住!”
連名帶姓,使伊凡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僵在了原地。
布洛克诘責道:“你們兩個沆瀣一氣,非要氣死我不成?”
伊凡讪讪一笑,“哪裡的話,搭檔一起外出行動不是很合理嘛。”
“和我就不是搭檔了?”哈維覺得自己遲早要被這一個兩個的刺頭氣出心髒病。
“呃。”伊凡歎氣,布洛克這是管不住吉姆,開始難為她了。
吉姆适時地遞了一個台階,“伊凡,你留在警局吧,我帶小貓去就好。”
“好吧。”伊凡認命地留下,和布洛克一起處理起其他事來。
一直熬到下班,伊凡才終于從布洛克滔滔不絕地訓導聲中解放。
伊凡回到家,裡德夫婦和平時一樣,對她的親近中帶着顯而易見的疏離,家沒有家的感覺,工作中又被訓斥。
她也懶得裝模作樣,假笑着回應裡德夫婦虛僞的關心。
吃了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心累地埋進了被子裡,放空大腦。
手機鈴聲響起,伊凡睜開眼睛,搓了搓臉頰,接通了電話。
“喂。”……
“好,我知道了。”
聽了吉姆好壞參半的消息,她心累之餘,又加了擔憂。
好的是,賽琳娜當時确實在場;壞的是,在吉姆去下水道尋找證據時,賽琳娜趁機逃跑了。
伊凡丢開手機,再次把頭埋進被子裡,無比抓狂。
……
燈光昏暗的酒吧内,播放着激情四溢的歌聲,人們縱情沉浸在嘈雜而又迷離的氛圍中。
菲什坐在吧台,享受地小口喝着雞尾酒。
一個年輕的男侍者走過來,附耳道:“老闆,重案組的兩個警探來了。”
菲什指尖劃過男侍者青紫的眼眶,體貼道:“哦我的拉茲羅寶貝,去休息吧。”
“沒事的,老闆,我就在這裡服侍您。”
菲什愉悅地撫過拉茲羅的胸口,眼睛半眯,看着逐漸走近的一男一女,揶揄道:“哎喲喲,蒙托利亞警探和艾倫警探,是什麼風把二位吹來了?”
“來看望你一下。”艾倫客氣地問候了一句後,表明來意,“順便問問你有沒有看見科波特?”
音樂聲幾乎蓋過了說話聲,菲什晃着酒杯,裝作沒聽見。
艾倫提高音量,重複了一遍。
“哦,你說奧斯瓦爾德啊,你這麼一提,我才發覺很久沒見他了。”
菲什喝了一口雞尾酒,内涵道:“很有意思吧?就和重案組的兩位警探來找他這樣的小人物一樣有意思。”
蒙托利亞義憤填膺地說道:“咱們别繞彎子了,他死了,對嗎?因為他告訴了我們佩珀是被栽贓成了殺韋恩夫婦的兇手。”
“沒錯,他死了。”
蒙托利亞和艾倫未曾想到她這麼輕易就承認了這件事,二人詫異地對視一眼。
菲什沒給他們過多詫異的時間,慢悠悠道:“但那個告密小人不是我殺的,聽說動手的是吉姆·戈登。”
“你有證據嗎?”
“我看起來像警察嗎?”菲什觑了艾倫一眼,語氣哀憫道:“況且我隻是聽說,吉姆·戈登讓可憐的奧斯瓦爾德血染哥譚河了。”
艾倫無法理解地問道:“戈登有什麼理由殺科波特?就為了不讓他說出栽贓内幕嗎?”
“這個問題問的不好,帥哥。”菲什意有所指地引導:“動手的是吉姆·戈登,命令是誰下的呢?誰能讓警察犯下冷血兇殺呢?”
蒙托利亞腦子裡立馬冒出了一個名字,“法爾科内。”
菲什笑着誇贊:“哦!你的推理能力讓我驚歎,說實話,我都有點怕了呢。”
艾倫并沒有被看似配合的菲什迷惑,冷靜問道:“最近有留言說法爾科内揍了你的新男寵,你這樣說不是為了報複他吧?”
“我隻是想為可憐的奧斯瓦爾德讨回公道。”菲什說完,笑吟吟地小口啜飲雞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