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這嘴硬心軟的老頭開口,阿莉拉趕緊說出原委。
沒法發脾氣的伯納德:“……”
他重重的哼了聲。
“回去!”
“嗯!”
一老一少回小木屋,進屋前,伯納德忽然指了指不遠處的海岸。
“萊納送了我一條新船,舊的沒用了,你想用就拿去用,不想用我哪天砍了當柴燒。”
阿莉拉哪裡不明白,她之前的小動作被伯納德發現了。這位老爺爺沒有呵斥,而是默默想辦法弄來一條船。
雙眼瞬間感動成蛋花。
“伯納德醫生,你真是個好人!”
“哼!”
伯納德倒是想嘴硬幾句,見阿莉拉凍得臉頰和鼻子發紅,肚子好像隐約傳來聲音,撇撇嘴,“吃飯,我要餓死了。”
“嗯,我拿去熱熱!再煮一點解酒湯。”
“不需要解酒,我沒喝醉!”
“明天會頭痛,你前天就頭痛,還說再也不宿醉了。”
伯納德不吭聲了。
淩晨,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伯納德提着一盞小黃燈,另一隻手拎着一個小包裹,慢吞吞走到停靠小船的地方。
他将小包裹扔到舊船裡,眺望泛起薄霧的海面,歎了口氣。
清晨,将早飯放在竈上熱着,阿莉拉拿着之前伯納德給她的錢,前去找小船,看到小船上的小包裹,愣了一會,揉揉眼睛。
沒多久一艘小船劃開薄霧,前往隔壁的米尼翁島。
“這個點去排隊,應該能買到伯納德醫生想喝的那款酒吧?”
因為海上薄霧,天色昏暗,阿莉拉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具體的時間。
她沒有時間再等,如果今日份的酒賣完了,那她就去威脅限量銷售的老闆!
打定主意,阿莉拉越發賣力的劃船,殊不知各方勢力都掩藏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薄霧裡。
燕子島。
停留的堂吉诃德家族有些焦躁。
他們與柯拉松約定在這座島嶼彙合,但根據柯拉松最近的表現來看,這位少主的弟弟有秘密。
“每次行動鶴中将都緊追不放,總不能都是巧合吧?”
家族裡最初的三個幹部議論起來。
托雷波爾笑道:“少主那麼英明,早就有所猜測。這次将燕子島定為彙合地點,隻有我們知,他知。如果鶴中将依舊派人來了,一切不言而喻。”
作為曾慫恿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弑父的人,他一點都不擔心在發現柯拉松是叛徒後,野心勃勃的少主會做出錯誤選擇。
“這次最重要的,還是将手術果實……”
有人急匆匆跑過來,打斷他的話。
“少主,米尼翁島出事了!”
燃燒的酒館成了所有船隻航行的信号。
不僅堂吉诃德家族聞風而動,原本在燕子島外布下天羅地網的艦隊也行動起來。
這是鶴中将的隊伍,原本她的任務隻是逮捕一直追查的堂吉诃德家族,但這一次又多了一個幫助其他艦隊拿到手術果實的任務。如今手術果實就在盤踞在米尼翁島的原海軍将校巴雷爾茲手中。
這場火也許會帶來一些變故,鶴中将有不好的預感。
特拉法爾加·羅也有不好的預感。
敬愛的柯拉松先生偷到了手術果實,卻受傷了。這會不僅想着快些逃跑,還将一疊資料交給他。
“羅,交給你了,把它送給這附近的海軍。我知道你厭惡海軍,但這些資料與多弗朗明哥的罪惡有關,事關一個國家。”
“可是你的傷……”
“沒事,一點小傷,我休息一會就好,你快些回來。”
羅并不想和海軍打交道,也不關心其他國家,他隻希望善良的柯拉松先生能好好的活下去。
他無法拒絕柯拉松先生的拜托,考慮到海軍那邊也許有醫生,能治療柯拉松先生,羅勉強打起精神。
“好,柯拉松先生,你在這兒等我。”
戴着豹子斑點帽的小男孩抱着文件袋在雪地裡蹒跚。
如果不出意外,他行進的路線會遇到如今調到G5支部的維爾戈。
維爾戈,堂吉诃德家族初代紅心,聽從少主的指示加入海軍擔任卧底,因為表現優異,在半年前調至G5支部,這次是前來米尼翁島執行任務。
在羅尋找海軍時,在維爾戈獨自一人巡視時,還有一個人在雪地裡奔跑。
紮着白金色馬尾的小女孩提着酒慌裡慌張的去找船。
船隻靠岸後阿莉拉如願買到伯納德醫生想要的酒,隻是在她離開酒館不久,島上另一座酒館燃起大火,緊接着有海賊出動。原本算是安靜的島嶼變得極為熱鬧。
不想節外生枝,阿莉拉特地繞路,眺望薄霧褪去的海面時,發現了海軍的旗幟,頓時心慌意亂。
“海軍?難道是來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