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用手指慢慢靠近畫框,輕輕點了一下後,馬逸之沒有感受到然後感覺。
馬逸之臉上露出個欣喜的表情,他還沒事!
木遲站在一旁,嘴角勾起笑容,她也知道這個副本的絕對規則是什麼了。
完全觸摸上畫作時,馬逸之發現自己的手也沒有任何的事,驚訝的看向木遲。
周圍的人看見馬逸之再次拿起畫作時,都震驚的看着馬逸之。
“為什麼他拿就沒事?”
“肯定是剛才那個人搶别人的,遭報應的诶!”
“這......”
趁着周圍人讨論的時候,馬逸之已經搬起一整幅畫朝木遲小跑來,“木兄弟!沒想到我拿真的沒事。”
“你拿着,别給我。”木遲及時出聲,止住了馬逸之想把畫遞給木遲念頭。
“好吧。”馬逸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木遲不要這幅畫,不過他也不敢問。
有了剛才的一幕,木遲看見周圍的人拿畫明顯多了更多的考慮。
馬逸之拿着的畫,上面是一圈圈的花海,的确符合大衆審美中的美。
“那木兄弟,你還要再去找藝術品嗎?”馬逸之一邊抱着畫,一邊問木遲。
木遲已經不打算去找什麼藝術品了,反正就算找了也不能碰。
“你不想逃出去了嗎?”
聽了木遲的話,馬逸之才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對了,我們可一定要早點逃出去!”
花園裡面全都是擺着的作品,木遲覺得這裡應該也沒有多少線索了,還是去山莊裡面看看比較好。
......
“我、我們真的要強闖進去嗎?”馬逸之抱着自己的畫,站在一旁緊張的不停咽口水。
他還覺得早上玫瑰小姐在餐廳裡面說的話,不能進被鎖着的房間。
木遲拿着一把錘子,扭頭看了馬逸之一眼,臉上寫着“要不然呢?”沒看見她錘子都拿着了嗎?
馬逸之在木遲錘下錘子的瞬間閉上了眼睛,再睜眼時,隻看見一個大大敞開的門,門口不見人影。
深呼吸一口,心中默念:自己選的隊友,死都要走下去。
默念完後,馬逸之才抱着畫像做賊一樣走進房間,還不忘把門合上。
木遲在房間中轉悠了一圈,沒看見什麼異樣,房間内的布局和她的房間是一樣,應該也是客房。
“咳咳咳,好多的灰啊,這是好久沒打掃了啊。”馬逸之捂着自己的口鼻,聲音悶悶的。
從昨天進入山莊,木遲在山莊内隻看見四個不一樣的女仆,四個人打掃這麼大一個山莊,還是要費不少時間,所以一些空閑的房間長時間不被打掃,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木遲拉開窗戶邊的窗簾,讓外面的光透了進來,越發照清楚了屋内飛揚的灰塵。
“你過來看看。”木遲站在窗戶邊,開口道。
馬逸之聽見木遲的聲音,一手抱着畫,一手捂着口鼻,朝木遲走近。
當真正透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情景時,馬逸之也傻眼了,這什麼情況?
窗戶外面映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墓碑,整整齊齊的排列着,看上去頗為壯觀。
“我的天!這、這...”馬逸之一時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難怪這些房間都被鎖住了,這樣的房間誰敢住啊!
木遲松開拉着窗簾的手,看來這山莊的秘密是越來越多了呢。
“我們出去看看。”木遲看上去一定沒有被外面的景象吓到,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馬逸之現在越發覺得自己逃不出去,說不定以後還要變成下面墓碑群中的一員。
突然聽見木遲的話,馬逸之茫然的轉頭看向木遲,“這、這個地方我們怎麼去啊?”
“總有辦法。”木遲平靜的開口,她還是相信辦法總比困難多。
“好、好吧。”馬逸之撓了撓腦袋。
木遲再在房間中檢查了一番,的确沒再發現其他怪異的地方後,兩人才離開房間。
馬逸之在出了房間後,還還“禮貌”的關上了門,并盡量的把木遲砸爛的鎖還原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木遲看着馬逸之的動作,也沒有阻止。
“你知道來參加品鑒會的人都是什麼身份嗎?”木遲開口問馬逸之。
馬逸之還在擺弄的門鎖,邊回答木遲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有幾個是家族落沒的公爵和婦人,還有幾個在外面欠了很多錢。”
落沒的家族和欠錢的人,看來都是缺錢的人,木遲心下思考着。
“那你呢,你在外面是什麼身份?”木遲覺得馬逸之的身份或許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