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隻能勉強殺着面前靠近的護士,可殺的速度根本趕不上護士靠近的速度。
“靠!這什麼破副本啊!”柯莜竹要被面前的護士整的沒耐心呢,眉頭緊緊皺起。
杜木栖表情也不放松,手中的刀揮舞不停,死亡卻步步逼近。
“滴滴滴——”一道劇烈的警報聲陡然響起,原本還虎視眈眈的護士瞬間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表情變得更加猙獰,喉嚨見發出低吼聲。
不過幾秒,一陣槍聲又在走廊上響起,護士紛紛循着槍聲望去。
杜木栖和柯莜竹也透過護士的間隙向走廊盡頭看去,之見木遲拿着一把槍站在盡頭之處,一瞬間中,柯莜竹仿佛看到了救星。
木遲又開槍朝護士的腦袋打去,槍槍爆頭,杜木栖和柯莜竹也在同時向面前的護士發起攻擊。
木遲一出現,為她們分擔了不少護士,十分鐘後,走廊上隻有三個人站着,而她們的腳下則是密密麻麻的留着鮮血的屍體。
三個人身上都沾了不少的血迹,木遲到銀色風衣的衣擺都已經被染成紅色。
銀刀也結束了它的戰鬥,回到了木遲的手中。
柯莜竹累的想之間坐到地上,卻被杜木栖一把扯住,勉強站直了身子。
“木小姐,你來的真的是太及時了。”杜木栖一邊扶着柯莜竹,一邊對着木遲道謝。
【注意:當前副本八山福院
存活玩家:3人
死亡玩家:6人
光環在此祝您遊玩愉快!】
遊戲告示在她們三個人面前攤出來,不過十幾秒後又自行消失了。
三個人互相對望着,随着死亡玩家的增多,也在提醒着她們遊戲的推進。
警報聲陡然停止,走廊中陷入寂靜。
“木小姐……”杜木栖似想說什麼,但又把話咽下了喉嚨。
木遲擦拭着手中的銀刀,“白流光會來找你們的。”
白流光喜歡從弱者下手,她特意給木遲說她要去殺其他玩家,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讓木遲産生負罪感嘛。
但她似乎忘記了,木遲從來不會有這種感覺。
木遲勾起一抹冷笑,背後是誰指使她,一眼都看的出來了。
木遲話音剛落,走廊上開始回蕩起一陣有節奏的高跟鞋聲音,木遲回頭看去,白流光穿着一身紅裙就站在那裡。
看着滿地的屍體,白流光眼神都沒有動一下,依舊帶着抹若隐若現的笑看着木遲。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白流光忍不住邊說邊拍手,看向木遲的眼神中滿是欣賞。
“你以為殺了,他們,就能洗去你的罪惡嗎?木醫生啊,低頭看看你的胸牌吧!”白流光的表情變得激動起來,紅唇都逐漸扭曲。
木遲看着白流光逐漸瘋癫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原本白色的證件不知在何時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并且血已經侵染了她的外套。
她試圖扯了扯染血的證件,卻扯不下來,像是死死粘在了她的衣服上。
“為何不留下呢?”白流光繼續開口。
木遲以為白流光在和自己說話,擡頭看去,可看見白流光的目光并未停留在她的身上,而是略過她的看向木遲的身後。
“……好。”杜木栖和柯莜竹眼神呆滞,愣愣的看着白流光。
“啧。”木遲皺起半邊眉,有些不爽。
“消滅入侵者。”白流光滿意的對着被她蠱惑的兩人下着命令。
柯莜竹和杜木栖眼中無光,舉起自己的武器就朝木遲襲來,木遲用銀刀橫在自己的面前,擋住杜木栖的攻擊。
用手中的刀震開杜木栖之後,柯莜竹又對着木遲無情開槍。
白流光在旁邊饒有興緻的看着“玩家”互毆的場面。
這才能為她的無趣的生活增添樂趣,不是嗎?
木遲面對兩人的攻擊,沒有反擊,隻是一味防守。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們呢?”白流光看着木遲一直防守的姿态,忍不住開口,要互相殺戮才有看頭呢。
木遲沒理會白流光的話,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周旋在兩個人之間。
“木小姐呢,我知道你很不一樣,和她們,和我們,都不一樣,真的是活脫脫一個怪物呢,世界上最可怕的怪物呢。”
刀劍摩擦的聲音中混雜着白流光邪魅的聲音,木遲依舊專注于眼前的防守。
白流光見木遲沒什麼反應,繼續開口,“木小姐也是有耐心陪這些無聊的玩家一起玩遊戲呢,依我看來,他們最多隻能變成為我們解悶的工具呢。”
見白流光輕松的說出“玩家”二字,木遲也往她的方向多看了一眼,“可他們無論在這死亡多少次,也會沒有痛苦,而你們呢?”
接待員每次被玩家殺死,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痛苦和死亡的窒息,然後被修理好後,繼續這個循環往複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