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聽到白不染的話,■■■■也有些驚訝。隻是反應過來後,祂倒是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反而荒謬的對白不染産生了一種可愛感。
小人類想了那麼多,最後竟然是這樣的要求?
■■■■眉眼都柔和了幾分,祂點了點頭,甚至将腦袋放低了幾分。
“當然可以了,阿染。”
祂很樂意聽話,至少在現在,祂想,祂一定會聽話的。
白不染聽到那輕而易舉便答應的家夥,卻沒有多大的開心。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對■■■■還有着不小的新鮮感。
對待強者,隻是口頭的應允是最沒有約束力的東西。畢竟口頭的應允靠的也隻有良心而已。
而良心是最容易辜負的。
所以,白不染做出了違背祖宗的行為。
“那神明大人,你還想要舒服的吻嗎?”
就像是白不染單獨多次的強調,他并不适合勾引人。
他的話說的僵硬又敷衍,卻又格外的能夠讓■■■■感興趣。
更别說■■■■此時還在糾結要不要提醒一下白不染,祂這個神明還在思考是否要和白不染做個人類的戀人。
祂看着一手抓着祂的發絲,一手撫摸祂臉頰的人,一種在人類的描述中很常見的情緒——害羞,■■■■突然便理解了過來。
“你……你……阿染…”
■■■■不舍得松開白不染,卻又有些不知所措,這種時候,祂明明很是靈活的舌頭仿佛不受控制,一句完整的話都要說不出來。
白不染本來隻是試試,若是■■■■什麼都不懂或者是抗拒,他便會仗着身體的傷還沒有好,就會用開玩笑來敷衍過去。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有些超乎他的想象,這個不是人的家夥,居然真的懂,甚至還在害羞。
■■■■磕磕絆絆的也說不出來個什麼話來,隻是看着白不染逐漸染上戲谑的眼神,便産生了一股想要讓對方産生如祂那般别扭的情緒。
“阿染,你真的有些惡趣味呢。”
■■■■湊近到白不染的耳邊,如墨般的發絲從祂的肩頭落到白不染的肩頭。冰冷到沒有一絲溫度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邊,■■■■就是不想看到對方還是那般的悠然自得。
祂學着見到的那些人類那般,伸出舌頭,舔上了自己面前的耳朵。
濕漉漉又帶着屬于■■■■的呼吸,在這種情況下,白不染還花出心思的想,若是這呼吸都能夠和人類一樣帶着溫度的話,那就真的看不出來這不是個人類了。
“這樣欺負我,好玩嗎?”
■■■■看着面前的耳尖沒有一點變紅的模樣,毫不客氣的将規規矩矩纏繞在白不染腰上的觸手往裡面挪了挪。
沒有意外的,■■■■如願的看到對方激靈一下。
“唔!!”
白不染看對方快要炸毛的樣子,也不在這裡繼續糾纏下去。
“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見識了~”
■■■■趁着這時候多摸了兩下白不染的腰腹,感受着再次凹陷下去的肚子,準備把喂胖白不染的計劃給提上來。
不管是什麼種族,這樣的瘦弱總歸是不太好吧。
鬧騰了幾下子,不管是白不染還是■■■■都默認一樣地将那個親吻放到了一邊。
從地窖中出來後,■■■■才反應當時祂為找白不染是怎樣折騰了。
仿佛将莊園整個的犁了一遍一般。
“一點原本的模樣都沒有了。”
白不染攏了攏身上僅剩的衣服布料,雖然他做了點心理準備,但是看到外面連個完整的瓦都沒有的莊園,是真的有些頭疼了。
■■■■是不清楚這溫栖遲待的x教有多大的地位,但是白不染還是有些感慨的。
能把白家拉來,而且還放置到了普通教衆的位置上。
除了看不上沒有他的白家,還是因為白家在那些更加上面的人物面前,不夠格。
不過那些來這裡的人死就死了吧,能來的沒幾個好人。
想的這裡,白不染突然一臉駭然的看向■■■■,一把抓住祂的手。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白不染抓住祂的時候,竟然不需要過多的思考就回答道:“經常偷偷和你見面的那個人,我早就在最開始找你的時候将他丢出去了。”
祂可是一個貼心的神明,白不染既然那樣的在意那個人,祂當時會多關注一下。
不然白不染回來後和祂問的時候,祂要怎樣說。
養小人類當然要關注對方的朋友。
■■■■有點驕傲的看着白不染,然後看到了對方格外明顯的放松下來的模樣。
祂翹了翹嘴角,有點得意洋洋。
不過不能夠白做了那些事情,■■■■毫不客氣的準備提出自己的要求。
祂看了看對方的表情,又故意地忘記自己學習的淺薄的倫理道德,反而是隻想着自己想要什麼。
最後,■■■■帶着一絲試探的問:“那阿染……可以讓我再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