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癢。
“……總之,記得來找我。”
“嗯嗯。”
我瘋狂點頭,然後揮手道别。
“你真是……”,希爾頓寵溺的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搖頭。
“一點也沒變”,希爾頓這句話說的很輕。
希爾頓走了。
軍醫處安靜了。
“快快快,我快疼死了”,我駕輕就熟的躺在操作台上,任由軍醫抱怨。
“一天天的,我個軍醫都成牙醫了。”
“……”。
我餘光注意到他一直在看我,就沖他露出了個扭曲的笑。
是真扭曲,也是真的沒辦法。
誰叫我的頭固定在了操作台上。
他好像覺得我笑得太扭曲了,把頭轉了過去。
真是的,這又不是我的錯。
奇怪。
——走出軍醫處的大門,那隻蟲族跟在我的身後。
俘虜脖子上戴着控制環,我們不怕他失控。
隻是……
“你要幹什麼?!”
在本區域,安全化後的俘虜擁有随意走走的權利。
不多,所以顯得彌足珍貴。
沒人傻到連這點少的可憐的權利都不要。
“您更喜歡他那種花枝招展的雌蟲嗎?”
花枝招展?希爾頓不過是戴了個耳墜,還是戰術的。
我聽着簡直無名火起。
怎麼,實用主義的蟲族不能接受半點看上去像是裝飾的東西?
我剛要開口嘲他兩句,就聽他說:
“那我也行。”
“乳環、舌釘、耳墜……您可以打在任何你喜歡的地方。”
“或者更粗暴一點,您喜歡哪樣刑具?”
“還是說,要……”
高大的蟲族少見的低眉順目,細數淩虐他自己的各種方式各種理由并打算實施。
“感覺您會更喜歡乳釘,今天晚上我打給您看好嗎?”
我忍無可忍,于是……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