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下次比賽,就能和她一個賽場。
雪莉爾·夏洛特,名字挺眼熟的,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沒什麼記憶點。
溫則年按下考試結束,提前上交凝聚好的綠植,準備提前出賽場。
剛出去沒多久,就碰上了一個他預想不到的人。
姜元。
溫則年看着他滿臉嫉恨的模樣,又快速壓下,眼神别提有多扭曲了。
“原來小年你也來參加療愈師大賽了,你是參加到了第一場初賽吧,怎麼沒有和其他選手一起出來,是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自願退賽了嗎?”姜元笑着問道。
溫則年原本是想直接無視掉姜元,繼續向前走,趕快回去的,聽到姜元這麼陰陽怪氣的話,立刻就轉身了。
“你連我的實力都不比不上,你直接退賽吧,别來這裡丢人現眼了,難看。”溫則年毫不客氣地說道。
“再說了,你還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療愈師,别來我這裡搞笑了。”
溫則年這句話一出來,其他好奇過來吃瓜的圍觀選手,臉上的神情就變了。
這是有八卦啊!
“小年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兩個難道不是一起在生命之舟裡面學習的嗎,還有爸爸媽媽都很想你,你什麼時候有空回家看看?”姜元笑容真摯,眼神自然而然流露出恰到好處的哀切關心。
“我知道你是怪我搶走了爸爸媽媽的關心,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一個孤兒才是溫家真正的兒子。我不是有意的,小年哥哥。”
“如果你不喜歡我,我會遠遠地離開,不會留在溫家的。”
哇哦!真假兒子,鸠占鵲巢,四分五裂的家庭關系。
刺-激,真刺-激!
圍觀的不止是有參賽的選手,還有到處四散直播的直播球。
“我和溫家現在沒有任何關系,我已經結婚了,和溫家脫離了所有關系。”溫則年笑着說道,“我知道你是溫家的親生兒子,我不是,所以我沒有要溫家任何東西。”
“因為,我嫌髒。”
溫則年說得尤為笃定,眼神不帶任何一絲感情,轉身就走。
姜元還有後面說着些什麼,又引起了周圍的注意。
溫則年已經不在乎了。
既然姜元敢在這個時候出現,又在這個場合中跳出來惹他,那就不要怪他把之前收集到的證據,直接散播出去了。
溫則年一踏出賽場的範圍,耳邊的歡呼聲和讨論聲震耳欲聾,他已經到達了觀衆席的範圍,隻要需要走出這條參賽選手通道,他就能出去了。
通過通道,溫則年一眼就看到了帶着止咬器,站在出口處的路斯汀,眉眼桀骜不馴,滿臉冰冷。
溫則年還沒來得及和路斯汀打招呼,就被路斯汀一把摟到了懷裡,深深吸着溫則年身上的信息素。
Alpha管家和幾個守衛在一旁戰戰兢兢地守着,不敢靠近。
“怎麼了,路路?”溫則年好聲好氣地和路斯汀說話。
“放點信息素出來,我易感期到了,控制不了精神力和信息素。”路斯汀啞着嗓子說道,眼底隐隐有血紅色。
易感期?
溫則年腦海中關于溫家那點屁事轉眼就被抛之腦後,下意識順着路斯汀的話,釋放了信息素。
易感期可是個大問題啊,不僅需要伴侶大量信息素的安撫,還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度過易感期的七天。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溫則年好奇地問道,屬于他的精神力觸須遊動着卷起路斯汀四處遊走的精神力。
兩人的信息素在空氣中彌漫,清新的果香中和着冷調的雪松。
清冷柔和卻又有高不可攀的距離。
Alpha管家和守衛們盡心盡責地跟在他們兩人的身後,噴灑着信息素除味劑,消除掉在這裡的S級信息素,還是兩個S級Alpha的信息素。
路斯汀摟着溫則年的腰,坐上了懸浮車,他滿意于溫則年的順從,所以也回答了溫則年的話。
“就是這樣找過來的。下一場比賽在一個月之後,你有足夠的時間呆在别墅。”路斯汀不容拒絕地說道。
言下之意,就代表着路斯汀要溫則年一心一意地呆在他身邊。
“哦?嗯,好啊,路路~”溫則年将心比心,想到自己這個月的易感期也快來了,也是需要路斯汀幫助的時刻。
因此,溫則年很爽快地答應了路斯汀的話。
路斯汀沒有說話,懸浮車裡一時之間隻有兩人湧動的信息素。
主要是雪松味信息素過于活躍,一直在糾纏着果香味的信息素。
溫則年勾起笑容,路路好像也不是像表面一樣那麼從容淡定。
就這,暗潮湧動的雪松味信息素。
簡單明了,露餡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