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光灑在四芳派的山頂。
許炳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目光灼灼,透過暗影的遮掩,四處尋找着那道身影——段瑤樂。
“段瑤樂!”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宛如從地獄深淵裡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段瑤樂看着許炳的出現,心中充滿了緊張與不安。
她悄悄潛入四芳派,心中隻想着能否及時找到解藥,為淩恒解除詛咒。
出乎意料的是,她卻遇到了許炳,這個瘋狂而邪惡的修士。
許炳像惡魔一般,一步步逼近段瑤樂,冷笑不止,眼中閃爍着殘忍的光芒。
“你竟敢闖入四芳派,真是愚蠢至極!”他用充滿殺意的眼神盯着段瑤樂。
段瑤樂心中一陣驚恐,她深知自己無法抵抗許炳,但為了救淩恒,她必須放手一搏。
“許炳你真的不配做掌門,别再傷害無辜的人了!”她憤怒地說道,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許炳狂笑不止,“段瑤樂,你可知這是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說了算。”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宛如魔鬼的低語。
“我還在想怎樣才能把你們除掉,不過你竟然來了,那就别怪我無情了,你的死期到了!”許炳冷笑道。
段瑤樂看着許炳的樣子,她心中湧起一股緊張,可她的雙眼閃爍着無畏的光芒。
“許炳你究竟為何要對淩恒有何仇恨,你和淩恒就隻有一個見面的機會吧。”她堅定地說道。
許炳臉色陰沉,冷笑道:“哼!看在你要去的路上,那我告訴你吧,你說的沒錯我知和淩恒見過一面,可你知道嗎,同樣是無父無母的人,他憑什麼會讓劍宗的掌門被收為關門弟子。”
段瑤樂接着道“就因為這樣你就想除掉淩恒?”
“怎麼可能,我逐漸長大時,就連我最親愛的師傅也在誇淩恒,可某一天淩恒在15歲都已到達元嬰期時,那老頭居然直接說我沒有說我同樣是無父無母的,為何别人的徒兒就可以,你為什麼做不到。”
“從那天以後那老頭一直不管我了,後來某一天我逐漸被衆人才看到才能,那老頭才來管我,以至于我發現力量是最重要的。”許炳說道。
許炳手中的劍發出刺眼的紅芒,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從他體内迸發出來。
“後面的你不需要知道了,你現在就需要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許炳說道,劍在一瞬間劃出一道璀璨的紅光,朝着段瑤樂刺去。
段瑤樂還沉浸在許炳的童年,等回過神時,急忙施展法術,試圖抵擋住這緻命一擊。
可她的法術是治愈系的在許炳眼中不堪一擊,那股巨大的沖擊力還是令她踉跄後退,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咳!”段瑤樂一隻手撐在地上,另一隻膝蓋跪在地上。
許炳狂溫和的道,“段瑤樂,你太弱小了!”
他舉起手中的劍,眼中閃爍着殘忍的光芒。
“再見了!”他的聲音冷酷無情。
劍在一瞬間化為一道紅芒,朝着段瑤樂的心口刺去。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股力量從旁邊襲來,擊中了許炳的後背,将其擊飛出去。
“是誰?”許炳回頭憤怒地質問并尋找的那人。
隻見一位女子的身影站在月光下,手中持着一把寶劍,淩月。
“許炳,你太猖狂了!”淩月冷冷地說道。
許炳認出了來人的身份,臉色變了變,卻又露出一絲冷笑,“淩月!”
“你是怎麼出來的?是誰把你放出來的?”他聲音低沉而顫抖。
淩月的冷笑一聲,“許炳,你真以為你有本事禁锢我嗎?你還是太高看自己了。”
許炳聽完後冷笑道:“淩月,原本想留你一命的,可你自己送到我面前 ,那就不能怪我了,等會我把她和你一起送下地獄!”
淩月冷笑道,“許炳,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淩月手中的寶劍發出璀璨的光芒,一股強大的靈力在周圍彌漫。
“去死吧!”許炳怒吼,他舉起手中的劍刺向淩月。
戰鬥的氣氛如同暴風雨襲來,空氣中彌漫着強烈的靈力波動,令人窒息。段瑤樂心中緊繃,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場生死較量。
淩月的劍光在夜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宛如一條銀色的龍,直撲向那狂妄的許炳。然而,許炳面露冷酷,手中的劍仿佛在黑暗中吞噬着光明,直逼向淩月的心口。
“咳!”淩月悶哼一聲,盡管她竭盡全力施展法術,依然被許炳逼得步步退後。每一擊都帶着震耳欲聾的聲響,靈力在空氣中相互碰撞,化作一陣陣漣漪,震動着段瑤樂的心。
“淩月!”段瑤樂不由自主地呼喊,聲音中夾雜着無盡的擔憂與急切。
她的目光在兩位修士之間遊移,仿佛在這場戰鬥中,她也能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