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按着就開始變了味,齊宇鼻尖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同他說:“我爸媽算了日子,将婚禮定在一個半月之後,可能有些倉促,但是我會給你最好的,基本上大體流程我都确定好了,就是有一些細節我想看看你的意見,婚禮請柬我們一起做吧,到時候你想邀請誰到我們的婚禮的話都可以給他們發請柬。”
黃小妤哼哼唧唧的模糊應了幾句,沒有給出确切的回答,他的嘴唇微微張開,唇心一點淡粉,看上去像是在索吻一樣。
這讓齊宇不由從記憶裡翻出了他穿着情趣女裝要哭不哭的模樣,一張臉熏得通紅,也是這樣微張着唇,唇心淡粉的樣子。
黃小妤生得秀氣,帶有一點女相,齊宇興緻來了的話就特别喜歡看他穿女裝。那副戴着假發,淚眼朦胧的姿态像極了一個被糟蹋的良家婦女,在他眼裡隻會叫他生出些更加不像樣的欲丨望來,隻想讓對方哭得更慘一點。
然而以前的那個齊宇也确實這樣做了。
但是現在的齊宇......他彎下腰,淺淺啜嘗着黃小妤的嘴唇,甜甜的。
好想......好想咬開這對柔軟的嘴唇,品嘗這薄薄皮膚下的極緻美味,好餓,好餓,好餓......
“唔,你咬到我了。”黃小妤有些不穩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神智。
齊宇的力道頓時放輕了,伸出舌頭輕柔的舔了舔對方被自己咬破的唇角,将血絲卷進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味。
好甜,真的好甜,好想一口吞掉......眼淚呢,還有眼淚也想舔舔,沒有的話就先弄哭...
黃小妤俨然半分不知他的新婚丈夫心中所想,隻是皺着眉頭有些苦悶的想,前陣子宋玉呈要他吃的那些補湯現在也算是派上用場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齊宇跟以前相比花活确實少了很多,可是需求卻變大了,他有點吃不消。
“親愛的,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走神。”齊宇去含他的耳垂,細細的舌尖往耳道裡面深入,讓黃小妤有種好像腦髓都要被吸出來了的不适感。
齊宇怎麼跟個黑洞似的。
黃小妤躲了躲,索性齊宇沒再追着要吸他的腦髓,轉而啃起了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道:“你記得,等我們的婚禮到了...我要,給你送一個驚喜的禮物。”
他放開被自己啃的亂七八糟的脖子,呼出的熱氣都打在黃小妤耳廓上,從胸腔裡震出的笑意低沉:“好好期待吧,小妤。”
......
黃小妤後面還在齊宇家裡住了好幾天,由于齊宇和他父母的房間隔得挺遠,而且隔音還不錯,所以這些天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齊宇甚至還從自己衣櫃底下翻出來一件短款的女式睡裙,逼着黃小妤穿了一晚上,等第二天齊宇的媽媽早上過來叫他們起床的時候差點撞破黃小妤穿着睡裙毫無防備的樣子。
黃小妤在門被輕輕開啟時就瞬間驚醒,以最快的速度從齊宇懷裡掙紮出來,将自己渾身上下都嚴嚴實實的藏進被子裡,險險掩住了自己在他們兒子的床上毫無廉恥穿着一件女裙的事實。
不過除此之外齊宇倒也沒做出其它過分的舉動,所以這幾天裡都各自相安無事,後面沒再逼着他穿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幾天後黃小妤和齊宇分開,回到自己房子裡,齊宇打包票讓黃小妤把一切都交給他,他會安排好婚禮的一切流程,黃小妤樂得不去摻和。
他回去後本來以為江映和宋玉呈會變本加厲的過來壓榨自己,可是誰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裡隔壁那倆就跟失蹤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黃小妤以為他們出差了,心裡巴不得他們出差的時間再延長得更久一點,于是難得的恢複了像以往一樣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日子,偶爾做做譯稿賺點外快,或者上網沖一下浪,盡管房子裡的監控攝像頭還在運作,但他依舊自如了許多,這種狀态一直持續到婚禮前夕,就像被放了一個小長假一樣。
而今,能讓他放松的小長假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