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說些什麼?
姜甯可的腦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簡意淩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的長睫顫了顫,臉上有着顯而易見的迷茫。
一旁的徐助理見狀連忙對着姜甯可說出了他剛剛想好的完美措辭,“姜先生,我們老闆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不想讓我包養你嗎?那很簡單,你來包養我。”
徐助理的話說了一半就被簡意淩打斷,他實相的閉上嘴,繼續聽着他們之間的談話,等到簡意淩需要自己的時候再開口。
姜甯可的臉上更加迷茫,他看着簡意淩不太确定的開口,“可是……我不想包養人。”
“那我給你錢,你來幫助我,這不算包養,這算我們在合作。”
???
那不還是包養嗎?隻是換一種說法而已。
姜甯可覺得自己實在是跟不上簡意淩的腦回路,他索性直接了當的拒絕了簡意淩。
“簡先生,我說了很多遍了,真的抱歉,我對包養這種事情實在是不感興趣,不論您怎麼講,換多少種名詞,我都不會同意的,我也不喜歡您合同上寫的要給您提供肢體接觸這種條件,麻煩您找别人吧。”
“給我一個理由。”
簡意淩看着此時明顯對他不耐煩的姜甯可,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像喬詢投資弱智腦殘劇中的上趕着要包養人家、給錢給權給資源最後還要追妻火葬場的怨種金主。
他又不是賤,非要去找姜甯可,這世界上還沒有人可以拒絕他。
簡意淩完全可以不出面,讓他的助理來解決這件事,不出半天,姜甯可就會乖乖的走近他的家門,主動的對他敞開衣服、任由他做主。
他有一百種方式來讓姜甯可屈服,這對簡意淩而言這很簡單,而他隻不過是看在他們第一次見面還算愉快的份上,并沒有對姜甯可使用這些招數而已。
但如果姜甯可繼續拒絕他,他隻好把他姜甯可交給其他人,畢竟他不是怨種金主,他的時間很寶貴,簡意淩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抿着唇耐心的等待着姜甯可的答案。
“因為我有潔癖,我不太喜歡和其他人身體接觸。”
姜甯可歎了口氣,琥珀色的眼睛認真的注視着簡意淩,好似他的全世界隻有簡意淩一個人,但他的身上處處都透露着疏離。
“對不起,所以我真的接受不了。”
“身體潔癖?”
簡意淩皺了皺眉,回想了下和姜甯可的第一次見面,懷疑的開口。
“身體、心理雙重潔癖,我總覺得自己或者家中哪裡不幹淨,對其他人的接觸也很抵觸,腦中總會想他們在碰我之前有沒有清洗。”
姜甯可看着簡意淩的模樣,硬着頭皮開口,“說一句很不禮貌的話,比如,您第一次和我握手,我當時想的是要快點回去清洗。”
姜甯可本以為他都把話說到這裡,簡意淩應該會對他産生厭煩的情緒,讓他離開,結果簡意淩隻是低低的笑了聲。
他懶懶的擡起眼皮,目光饒有興趣的在姜甯可臉上打轉,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仿佛找到了某種同類。
“那很巧,我也有潔癖,在我眼裡所有人都是肮髒的。”
嗯?
姜甯可擡頭和他對視,簡意淩恰好也在看他,他向來緊抿的唇角揚起一個微弱的弧度,淩厲的雙眼和他平視,眼中有着濃烈的興緻和玩味。
“但你是不同的,姜甯可,你是特殊的,我對你沒有任何潔癖。”
簡意淩看着依舊不理解的姜甯可,索性把他有性、瘾的事情換成有皮膚饑渴症,把自己包養他的原因說了出來。
“我有病,皮膚饑渴症,我有時候會非常的想和其他人接觸,但很遺憾,我像你一樣有潔癖,并且比你嚴重,我觸碰到其他人會很惡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