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辰睡的極沉,日山三竿才被公司的電話吵醒,他今天本來有個會要開,昨晚頭腦一熱就将這事忘了,挂了電話看着懷裡的慕冉,小臉睡的紅撲撲的,回味昨晚,段以辰壓制不住上揚的嘴角,他親親慕冉,柔聲道:“寶寶起來吃早飯。”
慕冉哼唧聲,将段以辰抱緊,“不餓。”
“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的,你太瘦了,乖,起來。”
慕冉還在耍賴,段以辰想将她抱起來,這時他察覺到不對,有點燙。
探探慕冉額頭,好像發燒了。
段以辰慌了,“寶寶你好像發燒了,把衣服穿上我們去醫院。”
“不穿,我睡一覺就好了。”
拗不過她,段以辰隻能下床穿衣服去買藥,臨走前他仔細查看下慕冉,除了發燒似乎沒有别的不妥。
“還有别的感覺嗎?例如發冷?惡心?頭暈什麼的?”
慕冉睡眼惺忪的盯着他,好一會才開口,“下面有點痛。”
“……”
“知、知道了,我現在去買藥。”
在藥店門前躊躇着,段以辰不知道該怎麼跟店員描述慕冉的症狀。
可一想到慕冉還發着燒,他心一橫,大步走進了藥店。
店員見有人進來上前問道:“您好,請問需要什麼?”
“……”段以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店員見他年輕,長得又很帥,這種事她見得多了。
“避孕藥是吧?”
“不不不!”段以辰擺手拒絕,“不是這個。”
“那......“店員探究的眼睛看着他,“偉/哥?”
“不是!”
段以辰不想再繼續這個鬧劇了,硬着頭皮道:“那什麼之後,發燒了,還有點痛。”
“啊,發燒多少度?”
“沒有體溫計。”
店員聽完熟練的為他拿了幾種藥,囑咐着,“等下先用體溫計量一□□溫,不高就用退熱貼,高的話就要吃退燒藥了,記得不要空腹吃藥。”然後又舉着一個小藥膏,“這個是塗抹的,早晚各一次就行,最近不要再有性行為了,下次的話也不要太劇烈,不然的話……”
交完錢,段以辰話也沒聽完就狼狽的跑了。
他緩口氣,在附近買了些面包和熱牛奶。
回到酒店慕冉還在睡覺,段以辰将溫度計消毒後為慕冉測體溫,還好不算太高,段以辰将退熱貼貼在慕冉腦門,然後拿出了那瓶藥膏。
“我、我幫你上藥。”
慕冉也不知道聽沒聽到,隻感覺有人鑽進了被子,還扒拉她的腿,她不滿的踹了一腳,段以辰被踹個趔趄,一屁股坐在酒店的地毯上。
他有些狼狽的站起來,輕聲埋怨着,“生病了勁兒還這麼大。”
因為被子裡光線不足,很難準确的上藥,段以辰将手機電筒打開,再次鑽了進去。
上好藥他面紅耳赤的鑽出來,将買好的面包和牛奶放在一邊,拉慕冉起床吃飯,可能是不舒服的原因,慕冉恹恹的沒什麼精神,也沒胃口。
這時辛月打來電話,“冉冉啊,我睡過頭了怎麼辦啊。”
貼上退熱貼,慕冉覺得腦袋清明不少,現在都已經快要中午了,就算出門也玩不了什麼了。
“要不不去了吧。”慕冉道。
“行,我也懶得動,你想吃啥?等下我訂餐一起吃。”
“段以辰來了,我們剛要吃早飯。”
“……”
“再見。”
段以辰将小面包撕成一塊一塊的,慕冉還算賞臉吃了幾塊,段以辰甚至懷疑慕冉吃飯就是簡單的為了活着。
她沒什麼特别愛吃的東西,吃什麼幾小口就飽了,對于任何食物她都一視同仁,看不出偏愛。
将還有點燙燙的慕冉攬在懷裡,段以辰邊揉捏着她的臉蛋邊道:“再睡會吧,退燒了就不難受了。”
“嗯,那你再陪我躺一會。”
段以辰脫下衣物鑽進被窩,“睡吧。”
“你今天,沒工作嗎?”
“靜音了,等你睡醒再說。”
迷迷糊糊的,慕冉一覺睡到下午,腦門冰冰涼涼的,那種灼熱感也散了大半,段以辰也睡着,來到京城這麼久,不僅負擔着巨大的心理壓力,還要面對那些酒局應酬,他也很久沒好好睡一覺了。
慕冉往他懷裡鑽了鑽,再次合上眼。
辛月識時務的沒再給慕冉打電話,自己報個團就去隔壁市玩了,段以辰因為工作原因不能再耽擱了,就帶着慕冉一起回了京城。
“這幾天先别上班了,休息下。”
“沒事,都好了。“慕冉恢複了活力,趁着閑工夫已經開始看各種各樣的報表了,做會計就是這樣,每天零碎的事情特别多,這些又都是跟錢有關,半點都馬虎不得。
袁鴻昌先将慕冉送回公司,然後就拉着段以辰去談合作了。
算下來到京城也有兩年了,總共開了五六單,要說賺的錢也夠養活公司,但段以辰這卻沒什麼進賬,白賺吆喝了。
開這幾單外加沒收回來的帳,都不夠段以辰自己的開銷。
付費上班嗎?
有點意思。
自打上次出差回來,段以辰更戀家了,酒局能推的就都推了,慕冉有時調侃他像是從沒嘗過葷腥的餓狼,可段以辰振振有詞,說從前都是考慮慕冉。
“初中之後你都沒什麼變化,我總覺得你未成年似的,很有罪惡感的。”
慕冉,“......你不可以這麼侮辱人的。”
“真的,瘦瘦小小的,初中時我隻比你高半個頭,現在呢?”段以辰像拎小雞仔似的将慕冉從沙發上拎起來,“我比你高兩個頭了。”
慕冉撇撇嘴,“康康都長大好幾圈了,我可能不會再長個了。”
段以辰在她臉上嘬一口,“沒關系,看着生,吃起來還是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