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給你一個機會。掙脫然後占有我,或者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傅聃鐘拉長了語調,擡腳,皮鞋踩在了他的腿間的沙發上,差一點就踩到了一個關鍵的位置。
桃鹿呼吸一緊,脖子上的鈴铛晃動的幅度更大一些,産生了頭重腳輕的眩暈感。無意識的,将自己的身體傾向傅聃鐘的位置。
“嗚——”
傅聃鐘挑起眉頭,解開身上的西裝外套,搭在臂彎,作勢起身想要向外走去,“30秒,現在開始倒計時。”
桃鹿以為自己掙脫這個手铐會花費很久。但他雙手隻是輕輕一晃,手铐便從他手上脫落了下來。
他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先于條件反射一般抱住了傅聃鐘的腰。
“先生,我抱住你了。”桃鹿上頭之後帶着不管不顧瘋狂,他的手靈活的解開身上的扣子,當掌心貼住皮膚的那一刻,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他喜歡極了這種感覺,是靈魂共鳴的滋味。
傅聃鐘聞言,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這是他發自内心的笑,渾身上下都充斥着愉悅的氣息。
他就知道,小年輕最經不起的就是挑逗。想讓小男朋友主動一些,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
桃鹿很喜歡這種身體相貼的感覺,這讓他感到由衷的安心。
但傅聃鐘沒有再跟他耗下去的意思。
他主動握住了桃鹿貼在他胸口的的手,調轉身體,看到他眼神迷茫的看着自己,眼神向下撇帶着上位者的氣息,他說:“蜜糖,冰激淩再不吃是會化掉的。”
桃鹿歪了歪頭,有些聽不明白傅聃鐘的話。道理他明白,但這裡沒有冰激淩啊。
眼神上下左右掃視着,想要從房間裡面找出先生所說的冰激淩時,視線一暗,唇上也也多了一道熱源。
傅聃鐘微低着頭,發絲散落着,壓着桃鹿的後脖頸,點着他的耳垂,“你在不快點我可就走了。”
“不準!”
這一次桃鹿反應的倒是快,一個沒控制住自己的本能,鋒利的牙齒咬住唇瓣,舌尖絲滑的撬開沒有防備的唇瓣,享受着此時親密的瞬間。
一步一步後退,腳下的衣服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質量上乘的沙發在經受兩個人男人體重的那一瞬間發出吱呀的一聲,牢牢的護住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皮鞋搖搖欲墜,腿彎被勾起,徹底擋不住晃蕩的力度,吧嗒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蜜糖!”
傅聃鐘喘着粗氣,看着迷茫擡眼的桃鹿,咬着口腔裡面的軟肉。果然年下莽撞又貪婪,總是想要想深處索取。每一口吃的又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桃鹿親昵的貼着傅聃鐘的臉,唇瓣順延向下,在他的耳垂上落下一個吻,含糊地喊着,“先生……我好愛你……”
“乖,隻要……隻要你跟我在、在一起,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傅聃鐘咽下一口口水,雙眼微微失神,嘴角帶的一抹餍足的笑。
比起之前的清醒,此時的意亂情迷才更加吸引他。
-
桃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将懷裡面的人抱得更緊了些,打了一個哈欠問:“先生你餓嗎?”
傅聃鐘将桃鹿的手甩開,自己翻了一個身,又将桃鹿的手拉回來,一氣呵成的動作搞得桃鹿不明所以,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腰不舒服。
桃鹿一陣心虛,跪在床上搓熱雙手一點一點地幫傅聃鐘放松肌肉。
他沒想到兩個人會胡鬧到這麼晚,先生不會生氣了吧,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他表現的不太好,先生生氣了……
桃鹿面露悲色早知道先前就認真學習那些小視頻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讓先生不滿意。
“别瞎想。”傅聃鐘累的腦子有些不清醒,好半天才發現桃鹿異常的安靜。将自己塞進桃鹿懷裡面,咬了一口隆起的胸肌,“沙發太窄,下次去床上。”
還好隻是因為物質條件而不是他的表現。
桃鹿松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傅聃鐘靠的更舒服一些。沒過多久他就感覺自己腰後有什麼東西,小心伸出一隻手,摸索着東西。
接着燈光一看,桃鹿的臉色爆紅。
這是他先前做的項圈,上面還纏着一條褶皺的領帶,是先前傅聃鐘扔在包廂的那一條。
桃鹿張張嘴,想要問他是怎麼發現的,但看見他臉上的疲倦什麼也沒說,隻是将領帶摘下來塞進枕頭下面。
希望先生沒有發現這是他丢掉的那一條,不然真的太癡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