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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賭博(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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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被一位身穿黑白女仆裝,大約四十左右的女人卷起,我眨眨眼,見她沒被吓走,反倒高聲說起我聽不懂的話來,我才有了些自己身在法國的實感。

詢問是否有人潛入莊園襲擊您的女仆長沒有得到回應,這才讓被這慘烈景象占據的大腦暫時恢複了理智,回想起這位小姐來自遠東之地,應當不會法語,就算會,以這種情況也很難開口出聲。

女仆長上前小心探查,在看見被鮮血浸濕大半的床時,下意識察覺到不對,轉頭讓管家快聯系超越者大人。

“這位琉璃小姐似乎是異能力失控了。”女仆長從前跟随波德萊爾,後來被波德萊爾放到蘭波身邊照顧蘭波,對異能力者們的情況十分了解。

管家心下了然,猶豫過後還是選擇聯系蘭波。

雖然誰都知道這個時候蘭波肯定在述職,但是他跟女仆長都不是異能力者,而蘭波又是肉眼可見的重視這位琉璃小姐,即便可能是無用功,但管家也不可能一點措施都不去做。

已經述職完畢,正在巴黎公社跟同僚們争吵如何對待中原中也的蘭波攜魏爾倫舌戰群雄。

不過這争吵的水分有多大,那就隻有參與其中的人才能察覺了。

畢竟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比起上頭那些政客們,大家自然會悄咪咪的偏向同為超越者的同僚了。

再說了,魏爾倫都不在意自己的基因被盜取憑空多了個弟弟,他們那麼激動幹什麼,摸摸魚不好嗎?

正吵得厲害,蘭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滿堂鴉雀無聲。

就連背刺過蘭波之後轉頭又跟蘭波因為弟弟和好一緻對外的魏爾倫都沉默了。

畢竟按照正常情況下大家開會的規矩,手機無論什麼消息都是一概需要靜音的,但蘭波這裡突然進來一通電話,很難不讓大家沉默。

波德萊爾默默看向自己的好學生,心裡也有些困惑。

明明檢查過了,并沒有中異能或者被催眠的痕迹,那為什麼蘭波對那個小姑娘如此偏愛?

難不成真是什麼一見鐘情之類的戲碼?

波德萊爾不敢相信,打算持保留态度觀望一下。

幾個喜愛八卦的超越者擠眉弄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豎着耳朵聽牆角。

管家剛打通電話,就見床上那位小姐身上突然流出鮮血将地毯都浸濕,也顧不得打什麼招呼了,連忙将情況告知蘭波,而後急切道:“女仆長認為很有可能是異能力暴動,我與女仆長束手無策,您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蘭波愣在原地,也不打算繼續演戲了,起身對巴黎公社的領頭人雨果點點頭:“琉璃異能暴動了,我要暫時回去一趟。”

一眨眼,蘭波就沒了人影,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唯一接觸過那位琉璃小姐的巴蒂斯特身上。

巴蒂斯特擦了擦汗,“都說了我也沒跟人家說幾句話啊,我甚至都不知道那竟然還是位異能力者來着……”

演戲的一位主人公離開了,雨果與伏爾泰、波德萊爾小聲商量過後,十分遺憾道:“由于公社内部成員的投票,我們最終認為選擇權不應交由魏爾倫,而應當交予中原中也這位當事人,不過鑒于其還是幼童,所以隻能等待對方成年後再行決定是否加入公社成為我們之中的一員。”

強迫加入的魏爾倫已經足夠叛逆了,旁人不知道雨果三人還是清楚魏爾倫和蘭波是什麼情況的,波德萊爾十分肯定,隻要他們拿中原中也說事,魏爾倫就能立刻解放異能化為魔獸。

兩敗俱傷還不如糊弄糊弄上面,就拿懷柔政策來應付好了,反正最後怎麼做不還是他們說了算,上頭懂個屁。

魏爾倫十分不解,如果這就結束了,那他之前背刺搭檔的行為算是什麼?

想起蘭波将帽子交給自己,并輕聲說這頂帽子可以防止旁人掌控自己時的表情,魏爾倫難得對過往自己對人類、對蘭波的猜忌感到一絲質疑。

隻是蘭波目前離開,魏爾倫也隻能将這些想法藏進心裡。

伏爾泰面容柔和,一雙寶石綠的眼中帶着笑意,“異能暴動,你們說那個小姑娘的異能力會是什麼?”

波德萊爾不做回答,畢竟蘭波是他的學生,無論好壞他都能知曉,到最後他也得幫着扛住上面的壓力。

想到這裡,波德萊爾本就疲憊的面容更添了幾分冷意。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前有繼父為自己保駕護航,中有自己的異能力被上頭看重,下還有自己的徒弟繼承衣缽,可為什麼蘭波都是超越者了,自己還要為蘭波擔心這擔心那?

還有那個魏爾倫!他是魅魔嗎?蘭波是被惡魔蠱惑了嗎?怎麼被背刺差點死在橫濱還不打算像個成年人一樣獨立行走?!

雨果見了,便平靜道:“誰知道呢,既然異能暴動,應當也是有潛力的,說不準就是我們撿了漏呢。”

波德萊爾輕哼一聲,如鮮血般紅豔的雙眼微微眯着:“什麼撿漏,人家是自然成為法國國籍的,如果她的父母還在世,早就來法國定居了。”

伏爾泰笑眯眯的捅刀:“然後蘭波就要在橫濱流浪了,保不準什麼時候才能恢複記憶呢。”

巴黎公社内衆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話,而匆匆趕回莊園的蘭波看見房内滿地血液、琉璃面色蒼白倒在床上無人敢靠前的模樣,隻覺心慌。

察覺到有人坐到床邊,我輕輕擡眼,見是蘭波,勉強彎了彎唇角,表示自己還活着,而後便繼續忍受着疼痛。

别說什麼可以睡覺之類的蠢話,就是感冒嚴重時都有難受的睡不着的時候,更何況是這樣實打實的疼痛了。

一滴水珠落在我身上,流進傷口之中,我本應疼痛,卻因長久的麻木而無半分波動。

我擡眼,見蘭波不敢碰我,眼眶含着眼淚,這才攢着力氣小聲說:“别擔心,我……感覺還好。”

言罷,我便繼續阖眼忍受着一次比一次更為強烈的疼痛。

蘭波正懊惱剛剛為什麼不将能夠緩解琉璃疼痛的同僚帶來,便瞧見魏爾倫帶着人站在陽台之上對自己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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