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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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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瑩又忍不住說道:“你這咳疾也有一段時日了,到前面鎮上時我去買些藥回來煎。”

傅徽之仍是沉默。

言心瑩不由歎了口氣。換作往常她說了這麼多都等不到一個字,她早已作色。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實在沒有火氣。

她甚至覺得傅徽之或許根本沒聽懂她在說什麼,或者說,不想去聽。

言心瑩不想計較,轉了話端。“你昏迷之時,我看過了你的家書。”

傅徽之沒什麼反應,更别說指責了。

言心瑩便繼續說道:“細作之事,若人當初是關在京兆府,我還能……大理獄的事,我幫不上。但若要查當年出事前後死去的大小官吏,我會想法子入京兆府。”

“不必查了。”傅徽之終于開口,“你回家罷。今後……”

大抵猜到傅徽之要說什麼,言心瑩心一緊。但傅徽之未說下去,她便想當作沒聽到。

但在她想要力争之時,傅徽之還是說了下去。

“不要再見了。”

一瞬間心頭失望與痛上湧,言心瑩将它們盡數壓下,勉強道:“我說過,哪怕你我隻作朋友。朋友危困之時,我如何袖手?”

“你也說過你爹出了事。是遇刺了?或許你們言家也被人盯上了。你若再做出什麼事,隻怕言家會是傅家第二。”傅徽之道。

“行刺之事,我會查清楚。我與我師傅曾說過一句話,我師傅斥我荒唐。但至今我仍不覺有錯。若隻是因為擔心牽連,有些事便不去做,那人總是要死的,為何拼命地活?早死晚死,有甚分别?總歸是要死的,還怕什麼?”

傅徽之聽了搖首歎息:“确實荒唐。這些事怎能和生死相提并論?你平生可以什麼都不做,隻做“活”這一件事。更别說什麼查案了。這不是你該做的。”

言心瑩立刻接道:“你不是我,你怎能為我決定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有些事我不做,我就活不下去。”

傅徽之終于轉過頭看她。“言心瑩,你答應過我,隻要我将七年間的事告知于你,你便回京,與我永不相見。你都忘了麼?”

言心瑩不由看向傅徽之緊鎖的眉心。記不清從何時起,他的眉心再未舒展過。

“我說過麼?”言心瑩移開眼,“我記得我隻答應了你可以回京,沒答應你不繼續查案罷?”

言罷傅徽之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一時竟停不下來。

言心瑩忍不住伸手去拍他的背,指下觸及脊骨時,不由愣神。拍了兩下之後不防手下一空,她才意識到是傅徽之身子向前避了避。

她便沒有再繼續。

傅徽之自己緩過來之後,又道:“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安安心心地回家去?”

或許傅徽之有些動怒了,但他病中虛弱,聲氣也弱,言心瑩更多聽出的是無奈。她堅定地看着傅徽之的雙眼,回道:“在傅家沉冤昭雪、你也能安穩度日之後。”

傅徽之輕歎着搖頭,身子後仰靠上樹幹,雙眼不知望向何處。

言心瑩又微微湊近他,說道:“你放心,我此次回去盡量不驚動家裡人。在外仍戴上我的帷帽,仍是‘南宮雪’。誰又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呢?”

傅徽之沉默多時,最後也隻是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言心瑩想說“誰讓我喜歡你”,可終究無法說出口。

白潏露聽到傅徽之與言心瑩似乎起了争執,咳得也更厲害了,便走到傅徽之的馬旁。自馬背上取了水囊,要去遞給傅徽之。

走近時,她聽到言心瑩說道:“還有一事,家書中所說北越皇室之玉,你要如何查?”

水囊落地。

囊中的水自囊口中漫出,緩緩浸濕一片土地。

看見言心瑩與傅徽之的目光自水囊移到自己臉上,白潏露期期道:“我、我沒拿穩。方才見左近有溪流,我去汲些水。”說罷俯身拾起水囊,匆匆轉身離去。

言心瑩從未見過白潏露有失手的時候,覺得有些稀奇,不由多看了幾眼。

不過她也沒多在意,很快便回了頭,卻見傅徽之仍望着白潏露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言心瑩不禁問道:“怎麼了?”

傅徽之收束目光,搖搖頭,道:“沒什麼。”而後繼續答言心瑩之前所問,“玉佩之事與密信之事一般,很難查。密信與玉佩不知是從假作送信之人身上還是府中搜到的。府中既有細作,要讓玉佩與密信出現在府中也是易事。關鍵還是在那細作身上。”

言心瑩忽又道:“這北越皇室之物有人識得也非奇事。聽聞我朝攻打北越之時北越不少王孫貴族都降了,或許他們中便有住進京城的。朝廷要論罪自然會請那些人來辨認。可這玉是從何處來的?會否這背後陷害之人便是那些降了的王孫貴族?”

傅徽之颔首:“是啊。我先前從未想過勾結外敵之罪也有可能是外敵陷害。”他頓了頓,又道,“細作之事我來查。”

“那我今日便先行回京。與馬車一起走畢竟慢些。我單騎回去,快去快回。”言心瑩道。

“還是一起回罷。”傅徽之沉吟片刻,說道。

“怎麼?擔心我?”言心瑩自然不指望傅徽之說出“擔心”二字,徑自說了下去,“放心,我早不是七年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我了。你此次到京應當還會宿進你我一同宿過的客舍罷?我會到那裡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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