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很是好奇國木田獨步為何如此關心那個少年。
“你為什麼要派工作給他呢?調查失蹤者的行蹤這種工作偵探社自己也做的來啊?卻專門跑來說明。明明電話裡就能溝通。”
國木田獨步沉默了一下,娓娓道出:“六藏的父親是一個優秀的警官,母親早逝,從小跟着父親生活。過去的偵探社與警方協力追捕“蒼旗的恐怖分子”事件。”
“但是在那件案子中出現了因指示混亂的原因,他們接收到的任務是立刻突入壓制犯人,那可是蒼王,五個普通且非異能者的警官就犧牲了。其中就有六藏的父親。”國木田獨步握緊了拳頭,說着:“那個時候告訴民警犯人藏身地點的是我。他相當于我是被我殺死的。”
太宰治反駁道:“不對吧。不管這麼想都是下達命令的上級部門不好吧?”
“或許是這樣,但少年的想法并非如此。否則他也不會處于報複攻擊偵探社。”
太宰治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國木田君真是一個浪漫主義啊。”
國木田獨步想到自己熟悉的人都說自己是浪漫主義者,但他并不認為。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正在港口黑手黨大樓辦公室内摸魚的風早朔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看着資料,一看就是昨晚去當熬夜大帝了。
風早朔表示無辜,是遊戲主動招惹自己的,他隻是成全罷了。
自從那天用書頁寫了關于書并沒有消失,但是費奧多爾他偷走了一片假書頁,想要在紙上寫下天人五衰的下一位成員的誕生——西格瑪,但是紙張并無變化。
費奧多爾馬上就發現這隻是一張普通的紙,剛開始的他以為是被異能特務科給騙了。
随着費奧多爾再一次偷取書頁,寫上内容。他才發現書丢失了,為什麼他并沒有相信書是假的呢,原因是如果是假的,那麼他曾看見書的波動也是假的嗎?
費奧多爾想着上次自己的思緒斷掉,應該是受到書頁的影響,那麼書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随着推理的發現,他猜測是風早朔拿走了書。但他開始嘗試約見。
風早朔的電子郵箱閃爍了幾下,有一封新的郵件到來。
“朔君,這裡是費奧多爾。能約見一面嗎?地址……”
風早朔在記憶深處開始尋找:“啊,是哪位好心的俄羅斯入。”
他敲着鍵盤開始回複:“好的,費佳。”
系統感覺有一點奇怪,這個時候費奧多爾找風早朔幹什麼呢?
風早上準時來到約定地點,發現費奧多爾已經在那裡恭候多時。
費奧多爾開了一個餐廳的包廂約見。他伸出雙手準備和風早上握手打招呼。
握上的那一瞬間,費奧多爾瞬間發動異能力。他微微睜大雙瞳:好像有什麼事情在他意料之外了。風早朔沒死。
費奧多爾的異能力是罪與罰,觸碰到我的人将會暴斃,而殺掉我的人有罪将罰你變成下一個我。幾乎是無敵似的異能,也讓他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數。
費奧多爾很快收好手,若無其事的開始聊天。
系統在風早說朔腦内說着:“宿主這人果真不是啥好人。他剛剛啟動了異能力,再和你握手的時候。幸好咱們的異能可抵禦一切攻擊。”
風早朔心想着人不可貌相啊,前不久自己還說他是好人,現在朕将剝奪他的稱号貶入十八層地獄!
“朔君,好久不見。”
風早朔得知費奧多爾做的事情,哼的一聲:“好久不見啊,費奧多爾。”
“怎麼了朔君,您是對我不太滿意嗎?”費奧多爾心想風早朔知道自己的異能力了?他并沒有在現在暴露過自己的異能力。不過風早朔是如何知道的呢?他本人肯定不知道,應該是有外援。費奧多爾做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