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皺眉問道。
止水臉上有半個微微發紅的痕迹,這是你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跟他動手,但這家夥就跟腦子被你傷到了一樣,此刻竟然癡癡地笑了起來。
“高興。”他說,“還想打嗎?吃點東西,我們可以到訓練場去。”
“神經。”你像看見什麼髒東西一樣,移開了視線,“不想打,不想吃,我都不做忍者了,你想打就自己去……還有,把我的頭發放開。”
其實宇智波止水沒有抓着你的頭發,他是把手指陷進你的發絲裡,輕撫着你的後頸。
如果換做平常,你肯定會對此感到冒犯,要害之處不是可以随意讓人觸碰的地方,但此刻多種心情混雜着,竟讓你也溫吞吞地接受了。
“我呢?”宇智波止水貼在你耳邊,輕輕問,“舍棄了忍者身份,也要把我一并甩開嗎?”
“……”
你想回答他,是的,你們做不成同伴了。
但是又覺得,止水在問你的不是這個。
或許是你猶豫的時間太長,你忽然感受到身邊的氣息一瞬間變得急促。
宇智波止水幾乎是把腦袋埋在你的肩上:
“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他需要你。
需要你什麼呢,一個失去目标的廢人。
但是再不說話的話,就仿佛是你在欺負人了。
“鑰匙……我又沒收回。”
你無奈地說道:“還是說,你這次是來給我送鑰匙的?”
頸窩裡那個毛茸茸的腦袋立刻小幅度地搖搖。
“不,我來找你,我擔心你……”
你又何嘗不知道對方是為你而來,這些日子裡來看望你的人不計其數,連旗木卡卡西都帶着慰問品來過。
再這樣下去,又要成為大家的負擔了。
“明日……算了,沒幾個時辰了。”
你歎了口氣,說道:
“後天清晨,你陪我出一趟村子吧,我會付你委托金。”
懷裡的毛茸茸一下子擡起頭,眼睛亮亮的,像是有光照進來一樣:
“去哪?不用委托,我陪你去!”
他可愛到讓你有種想要吻他的沖動。
可是那股清澈的火苗隻燃起了一瞬,就被冷風吹滅了去。
“回家祭拜父母。”
你說。
【僞線完】
年紀大會更坦誠一些,情緒也會更加激烈
自己想要什麼也更清楚。
唉,止水真好,陽光小狗。
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