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第四屆全忍界忍者競技賽之中忍賽場
咳咳,背景交代。
為防止國與國之間的利益分配再次引發沖突演化為新的忍界大戰,你當上火影之後做了個大膽的提議——
每三年舉辦一次全忍界性質的比賽,以各忍村代表的最終成績來分配資源,至于這“資源”從何而來嘛,自然是各國大名贊助了。
而大賽的成績也将向全忍界公布,哪個國家的忍者取得了更高的成績,便會受到委托人更多的青睐。
總的來說,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
這就是你的“和平之道”。
————————————————
本次的參賽者有你的兩位弟子,日向甯次和漩渦鳴人。
其實正經的中忍考試每年都會舉行,他們完全可以在此之前就把考試過了,可鳴人不知道私下裡跟甯次說了什麼,導緻這兩個人孩子在上次的中忍考試中雙雙棄權退出。
你連晉升中忍的禮物都準備好了,結果這倆個弟子愣是給你整了個“驚喜”。
這次全忍界中忍聯賽舉辦的時候,他們眼巴巴舉着報名表沖到你跟前,想讓你在他們的報名表上簽字。
兩個下忍湊什麼熱鬧。雖然中忍賽區禁止上忍報名,不限制下忍的參賽,但各忍村為了排名資源最大化,都會派最精銳的中忍上場。
你本來是要拒絕簽字的,可鳴人竟然當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鑽到你的辦公桌下面,抱住了你的腿,一副你不簽字他就要鬧下去的架勢……
“老師——求求你啦,我真的很想去——”
“漩渦、鳴人。”你捏緊了手裡的毛筆,語氣不怒自威,“你再胡鬧我就讓水門來撈人了。”
“不要嘛——”
真頭疼,明明你跟玖辛奈都很注重孩子的教育,鳴人究竟是怎麼養成這種跳脫的性格的……
這邊甩不掉粘着你腿的橡皮糖,那邊甯次還一言不發地站在火影辦公桌對面,抱着簽字表欲言又止。
鳴人胡鬧也就罷了,甯次竟然也跟着亂來。你無力地歎了口氣,暫且不管鬧騰的鳴人,擡眼看向過分安靜的白眼少年:
“甯次你也是,如果上次中忍考試你們通過了,我也不是非要攔你們不可。現在你們兩個下忍湊什麼熱鬧……”
“老師。”
甯次垂眸看了眼自己懷裡的報名表,又擡起頭,語氣誠懇堅定:
“我想在大賽中取得名次,晉升中忍。”
當初設立賽事的時候确實有這一條規矩,參賽下忍如果表現突出,可以由各自忍村判斷後給予中忍稱号。
但後來根本沒有哪個忍村派下忍來參賽,這條規則也接近被人遺忘了。
你無言地望着面前的少年。甯次毫無異議是個優秀的忍者,這些年你不僅教導他忍體術,還經常灌輸你的知識和理念給他。
當初那個襁褓内咿咿呀呀向你伸出手的嬰孩,現如今也成為了一棵茁壯的小樹,站在你面前了。
“是鳴人說的,讓你上次考試棄賽,好在這次賽事中一鳴驚人?”
你一邊問着甯次,一邊彎腰揪住鳴人的後衣領子。
“是。”現在也沒有隐瞞的必要了,甯次點點頭,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滿是與年齡不符的沉穩。
“我想成為您的驕傲。”
對于鳴人而言,你是他的第二個母親。對于甯次而言,你是他的另一位父親。
在村子與家庭的責任之外,你為數不多的精力都分給了這兩個孩子,悉心教導、呵護。
鳴人把你當做長輩和親人,朝你撒嬌,把火影辦公室當做家一樣來去自如。他是個發着光的小太陽,走到哪裡都風風火火的。
而甯次的感情則更内斂,父親日向日差從小就教育他,告訴他要感恩老師,要聽老師的話,要忠誠,要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
但有些事是不需要教的。人和人是由感情和羁絆鍊接在一起,得到了什麼珍貴的事物,便會想要成百倍地回饋過去。
日向甯次内心忐忑地看着你,他做不來鳴人那樣誇張的言行,但他想要去參賽的心情不比鳴人弱上分毫。
他想作為你的弟子,在全忍界都能看到的舞台上,展示自己。
“……”估計鳴人也是這麼打算的。
想成為什麼人的驕傲,這種心情,你也曾經有過——這是一個你無法拒絕的理由。
所以你最後還是在報名表上簽字了。
讓這兩個一路順風順水的孩子去碰碰壁也好,有你盯着也不用擔心什麼意外。
畢竟這次的大賽,輪到木葉做“東道主”了。
*
斟滿一杯熱茶,你畢恭畢敬地雙手捧起,輕放在大名面前的桌台上。
作為各國貴族贊助的賽事,自然少不了大名的親臨,為表尊重,就連你的火影席位都在大名的位置之下。
“嘗嘗今年的新茶,您覺得好的話,走的時候我讓人備些給您帶着。”
站在火之國大名的旁側,你微微欠身緻意,語氣卻并不十分拘謹。
大名戴着一頂特殊的彰顯地位的冠冕,其上是鎏光溢彩的山茶花紋,與你手腕上的袖扣制式如出一轍。
已過而立之年的中年男性有着保養極好的俊秀容顔,蓄長的頭發自然垂下,搭在他刀削的肩膀與脊背。
他朝你溫和一笑,舉起茶杯:
“賢侄的心意,我這做長輩的,自然是笑納——幾年不見,你好像又長高了一點?好了,别站着說話,坐過來吧。”
火之國大名是你父親的親弟弟,也就是你的小叔叔。
長輩和上級有令,你當然是遵從,笑盈盈地扯過自己的椅子,在其旁邊坐下:
“阿勝叔倒是風貌完全不減當年呢,您跟父親長的真像,有時候我都快要分不清你們了。”
他們是一奶同胞,自然有極為相似的外貌,而你對父親最後的記憶也停留在二十年前,如今流有相同血脈的人——你的叔叔,便是這個世界上與你父親最為相似的人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即便你們分别多年未曾相見,血脈也讓你們在重逢後迅速消解了生分感。
見你坐下,大名像一位普通的長輩一樣很自然地把案桌上的貢品水果送到你跟前,眼裡溢滿了寵愛和疼惜:
“你啊,怎麼這麼瘦,當火影是不是很累?你也做了快十年的影了,什麼時候退休來大名府玩幾天?”
如果是一般的大名和影之間提起換代的事都會是個緊張的信号,但你們無需在意這些。
你知道對方是真的疼惜你,将對父親的感情全都傾注在了你身上。你們都在對方身上尋找同一個人的影子……
但是人總要往前走的,不停地走下去。
“我啊……還早呢。”
你無奈地笑笑,撚起一顆果子按入口中,清涼的果香讓你的眼睛微微亮起:
“好吃诶,阿勝叔你也嘗嘗——”
冰鎮過的青提芳香依人,經過改良的品種産生了無籽性狀,吃起來自是風雅怡人。
大名見你岔開話題,也沒執着,看向你的目光中帶着縱容:
“你若是願意回來做公主,火之國的貢品、水之國的奇珍、風之國的機巧……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可是,公主也能像我這樣,為國家而戰嗎?”
你擡手敲了敲自己的火影鬥笠,頗為驕傲地說道:
“能作為火影,保護我重視的人,将這身天賦和力量發揮到需要的地方——還有比這更棒的事情嗎?”
天賦、信念、執着——這些不隻是上天的禮物,也是你從父母以及衆多珍視之人那裡繼承來的。
就像你十幾歲時發誓的那樣,這一生你會用來守護這個村子、這個國家。不是出于責任感的裹挾,而是你自己想要這樣做。
想要守護大家的笑容。
你發自内心地笑起來,眼睛彎彎眯成一條縫,嘴角還有着兩顆小酒窩。
年輕的大名愣了一下,恍惚間,他仿佛回到了童年時,與那位天才一同生活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