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冷雨…”她湊過去,唇在他臉側,樣子豔麗。“繼續?”
她想碰碰他。
他卻躲開了:“我去前面坐。”
夏月把手擱在他肩上,有點強硬。手順着脖子移到臉上,他躲,她便越強硬。
他真的受夠了。起身要走。
一些輕吻,就落在他脖子上,落在沒擦幹淨的口紅上。
她說:我沒跟徐榭有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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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那點别扭好像一下撫平了點,好像看什麼事都順眼了點。謝冷雨慢慢坐好,安分了,俯低下巴聽她說話,睫毛纖長,顯得乖順。
謝冷雨:“你跟他管我什麼事。”
要是别人,他早甩手走了。
他輕輕咳嗽,手背抵住唇。夏月看到那唇,紅潤,齒白。他跟孩子一樣柔軟、口無遮攔、小脾氣。
夏月:“沒去過他家,沒睡過那床。”
他久久思量,再很認真地看向她。
“夏月,說清楚了。”
“有他沒我。你跟他要有一丁點的聯系,就永遠别跟我聯系。”
“那錢,我也一分都不會給。”
他擡起冷漠的一對眼:“你得知道,我也有底線。”
這眼神太野了。
仿佛直戳要害時又收了殺心,一次不緻命的刺激。
使她想到那次,他拽着她的頭發,捏紅她的所有,那樣往裡撞,一切讓她不禁嗚咽。
她回頭去看,就是這對眼睛。
就在那時,她渴望一個男人讓她在“受虐”中得到享受。
被他暴撞時她還在想,那篇科學雜志說得有理:當女性看到男性強勢有力時,會産生荷爾蒙催産素,大腦會促生生物化學反應。
謝冷雨:“快到站了。”
他握牢她剛作亂的左手。
“别弄我了。”
“我說了這一個月不會跟你發生什麼。”
“你沒必要一次次來測試我。”
聲音悶啞,有點勾人:“别擔心,我說話算數。”
她記得他摸人方面也很勾。
記得掌心裡大學訓的硬繭沒來得及消,磨得粗劣血氣,但他手法細巧。
她也成了下半身動物。
“夏月?”
他喊了她幾聲,她一直低了頭,沒回話。
謝冷雨不知哪句話惹到她了,她又能氣什麼?他哪句話都是順她的意思說的。
她的手放在他腿上,說:“我在外面等了你很久。”
臉色正經。
“手冷得不行。”
他的确觸到了她的手涼,一時幸福地口是心非:“誰讓你過來的?”
她對他咬耳朵:“給我暖一下。”
謝冷雨想抽煙,手摸進兜,半路又抽出來了。
“自己熱。”他不會再貼着肚,捂熱手後給她取暖了。
他們一個字都不再說,謝冷雨繼續看向窗外,将他浸在黑暗與安靜中。
夜深人靜的馬路,他聽到車流偶爾的呼嘯,聽到輪胎摩擦的粗聲。
聽到男士褲的扣子一聲不堪入耳的細微聲響,拉鍊拉下,鐵與鐵擦動的聲音。
先是冷氣,過一會兒,手的溫熱覆上了,握得嚴嚴實實。
前面的乘客突然醒來,打了個哈欠。
他猛地偏頭看她,眼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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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那樣撫摸它,熟悉地從根部開始。
她吐氣如蘭:“好,我自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