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她思維裡男人都是過客,她不會為其起多大的情緒,不乖、不改就換下一個,沒人值得她情緒波動。難以想象,一台機器長了血肉。
她閉上眼,漸漸,心境又平了。
換床單,雙雙躺下,雙雙阖眼,靜谧延伸,靜谧被打破。
謝冷雨:錢給你後,你準備去哪?
夏月:怎麼談這個?
随便聊聊。
就在這兒,不去哪。
會跟别人結婚不?
會。
……
真不做?你包了我五十萬。
不想做。跟你做,最後還不是我伺候你。
……
夏月,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
我不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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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來你家驗。”
徐潔荷發完信息,哼歌,翻起私密相冊。
誰或多或少有點不為人知的癖好,像高跟鞋興奮症、玷污癖、幼稚病、咬人癖、淚覺癖——對感傷流淚或哽咽會興奮,沉睡性嗜好——迷戀看對方沉睡,受虐癖等。
她呢,慕殘。
她是D,無根無據,這種特殊的取向是天生的。
小時玩洋娃娃,她便喜歡掰下娃娃的四肢,單純覺得娃娃缺胳膊少腿的樣子更可愛。
後來上學,她看到路上的殘疾人會忍不住多看,極度地關注殘疾人很多年。
好奇又抗拒,這種心态折磨了她三十多年,令她愛不了正常男性,直到幾年前才接觸幾個缺錢的殘障人士。
尤其是外表優越的殘疾人,她更有沖動。
所以遇到謝冷雨的第一面,一瞬間的,她腦子不受控地劇烈發熱。
反應太厲害到她咬着唇,去廁所才解決了需求。
她好喜歡他的美,好喜歡他的殘破。
她想要是再少一條腿,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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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夏敏慧被謝冷雨單獨叫出門,她疑惑跟在他身後,不知他要幹什麼。
兩人在一片荒野前停住,她終于正眼看他時,他開始抽煙。
夏敏慧忍不住地:“我姐說你不是戒煙了嗎?”
他抖煙:“誰說我戒了,沒戒。”
慢慢,夏敏慧越擡起頭,聲音越低。
“那你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