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不僅找錯了地方,還搞丢了一起來的人。
都是那個叫什麼洞爺湖的木刀的錯,作為高○地圖的低配迷你版,在時空的隧道裡它根本就沒有派上任何用場嘛!
狐澤拒不承認現在的問題是她的問題。
狐澤相信自己遲早能夠找回她的學生以及不那麼重要的學生A學生B和靈體A。
至于現在。
狐澤沒辦法回答繼國緣一的問題。
她最後見到他們的時候是在時空的隧道裡,這樣的話就算她能夠答出,恐怕對方也不會相信。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敏銳的第三方察覺到甲方爸爸的重要需求了。
鬼舞辻無慘在狐澤開口問出話的時候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狐澤的需求。
對方是怎樣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暫且不提,總之就結果上來看,這個叫做狐澤的人并不是鬼殺隊的成員。
也就是說他們并不是敵對雙方,這樣就還有能夠交涉的餘地。
“你别聽他的!”鬼舞辻無慘震聲道。
“他在騙你,他剛才還想殺了我,要是你的同伴在這裡肯定也早就被他給殺了!”
盡管在場的諸人之中,也的确隻有鬼舞辻無慘能夠算得上一句處境凄慘。
但不知怎的,并沒有人能夠相信他脫口出的鬼話。
畢竟再怎麼看,擁有複原能力的鬼在與人類的戰鬥中都勢必能夠通過這點取得遠勝于鬼本身實力的優勢。
換句話說就是,就算繼國緣一真的打算殺掉鬼舞辻無慘,狐澤也隻會覺得鬼舞辻無慘是不是有點太弱了——當然,在剛才利用微量咒力将其禁锢起來的同時她就對這點深以為然。
鬼舞辻無慘擅長利用人心。
但不知道為什麼,通常對人類賣可憐賣慘就能夠奏效的招式,到了這個狐澤的面前卻不起了效用。
鬼舞辻無慘清晰地看到對方臉上透出了一股明顯的嫌棄,這副嫌棄的樣子比起他剛才複生時狐澤看到他複生動作的嫌棄有過之而無不及。
珠世沒有看到狐澤的表情。
她在鬼舞辻無慘開口狡辯的同時就朝着狐澤的方向咚地一聲跪了下去:“大人,盡管我同樣身為鬼,這樣說可能并不能取得您的信任。”
“但是請您相信,鬼都是以人類的骨血為食的肮髒存在。這位劍士大人所行的是正義之舉,若非他出手,我不知道還要在鬼舞辻無慘的掌控下殺害掉多少無辜的性命。”
“請您不要就這樣放過他,也不要相信他所說的任何内容!”
珠世跪的是紮紮實實,但被跪拜的狐澤卻是一臉不明所以。
老實說在确認繼國緣一并不知道悠仁的下落時狐澤就已經準備離開。
但是現在三方都一副把裁決權交給她手裡的動作是鬧哪樣?
她看上去就是這麼一隻值得信賴的妖怪嗎?
狐澤很快發現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被她抓着脖子的鬼舞辻無慘身體被拖的老長。
他的脖子那裡的肌肉沒有辦法得到盡快的修複,然而自我愈合的行動又在持續進行,于是鬼舞辻無慘的脖子就這樣在狐澤的手中被不停拉長。
一直到現在——一隻(面條脖子版)長頸鹿·鬼舞辻無慘就這樣在狐澤的手下誕生。
一些個讓人有些掉san的場面,配合上沒有路燈光的月色打眼一瞧有些瘆人。
狐澤像是在扔什麼髒東西一樣,飛速地就将手裡的鬼舞辻無慘給甩了出去。
她發現了問題的核心。
無論這些人和鬼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也好,隻要将問題雙方全部甩開,那這件事就和她沒有分毫關系了。
繼國緣一也是這樣想的。
他的刀再一次動了。
一股像是日光一般的能量呼嘯着就要向鬼舞辻無慘的長頸鹿脖子砍去。
然而就在此刻,鬼舞辻無慘撲通一聲滑跪在了狐澤身旁。
“大人!我能幫您找到您想找的人!”
“就像她剛才說的那樣!我手下有很多不得不聽命于我的鬼可用,他們定能幫您尋找到您想要找的人!”
“我唯一的條件就是您能夠在現在先救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