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嗚咽,還帶着剛才的痛意:“白安你是我爺爺,求你别動了!”
“那你答應下午和我一起玩好不好?”白安見縫插針,趁着這個機會央求。
顧許銘無奈難堪點頭:“什麼都依你。”
有了顧許銘的承諾,白安興奮了一上午,回宿舍時都不忘回頭囑咐顧許銘不要忘記。
打開宿舍門,許墨已經先到一步,此時悠閑在陽台喝着咖啡看雜志。
白安進門就向他甜甜打了招呼:“墨墨在幹嘛?”
許墨驚訝中帶着一絲羞澀,每次白安叫他墨墨這個名字,他都會害羞。這個每次太過暧昧,仿佛是極為熟悉親密的家人才會稱呼的名字。
許墨有些好奇,他揚起嘴角:“為什麼你這麼愛叫我‘墨墨’。”
隻見白安慢悠悠移向他身邊:“墨墨,我覺得叫你許墨有點不好聽,當然不是名字不好聽,是我覺得我們是好朋友,那樣有些生分了,你介意嗎?”
白安小心翼翼征求許墨的意見,隻見許墨揚起嘴角的微笑,“當然不介意,我都叫你安安了,公平公正。”
聽到許墨的認可,白安頓時為接下來的計劃燃起希望之光,隻見他蹑手蹑腳将椅子拉近許墨。
許墨全當沒看見他的動作,繼續聚精會神翻閱雜志。
等待半晌,終于是白安開口了:“那個,你之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他小眼神機靈打探許墨的一舉一動。
許墨故作疑惑,将手中的雜志放下,翹着二郎腿興緻勃勃看着白安。
他溫聲道:“什麼?我忘記了。”
白安表情慌張,連忙提醒:“就你說讓我幫小貓洗澡呀!你忘了嗎?”
“哦,對,是有這回事,我沒有忘記,你是想去我家嗎?”許墨饒有趣味打量着白安,眼底浮現一絲興奮。
白安裝傻充愣,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咕哝道:“也沒有多想去,我是想看一看小貓~小貓多可愛啊~”
要是能将顧許銘順帶着去就更可愛了,白安的算盤打的響。
許墨還不知道白安的鬼主意,高興着點頭應下了。
“既然安安想去我家,那你挑一天日子便好了。”
“不用挑了,就今天吧!”
許墨不解:“今天?這麼着急嗎?”
白安瘋狂點頭,眼神透着可憐:“就今天嘛。”
空氣中彌漫一股暧昧氣息,許墨心癢難耐,白安本身就長在他的審美上,此時像溫順的寵物不斷祈求着自己。
極大滿足了許墨的變态心理。
他聲音多了幾絲沙啞:“那好,就今天。”
此時白安計劃得逞,便得寸進尺再次央求:“那我能帶一個朋友一起來嗎?”
“朋友?誰?”許墨聽到白安要帶其他人一同前去,語氣都冷而來幾分。
白安還沒意識到許墨的不悅,自顧自說着:“就我們班上的同學,我想帶他一起來,墨墨可以嗎?”
許墨停頓幾秒,篩選着那名白安口中所謂的同學:“當然可以,下課坐我車去吧。”
“不了不了,墨墨發定位給我吧,我帶着同學一起去~”白安俏皮笑着。
許墨面上保持着微笑,心中不停思索白安口中的同學是何方神聖。
他竟然對此一無所知。
此時的神秘同學顧許銘,因為接受了白安的邀請,一整個下午都興奮至極,大腦處于極度興奮中。
白安居然要單獨約他出去,顧許銘得意洋洋幻想着待會兒的場景。
他看了白安一眼,打量着這眼前一臉清純的白安,不知為何,顧許銘決定白安又純又騷,正好什麼都在他的點上,似乎就是天生勾引他的。
顧許銘看着白安,開始想着,白安是他後媽的兒子,自己是白安的繼兄,兩人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有名義上的聯系。
顧許銘看着曆史書上的兄終弟及,一個人喃喃自語:“古代大哥死了,嫂子還得過繼給兄弟,白安的媽媽嫁給我老爸了,那他跟我也是天經地義……”
“你小聲說什麼呢?”
正在認真聽課的白安,突然聽到了顧許銘在碎碎念着什麼,連忙側頭看向他。
被猝不及防這麼一盯,顧許銘雙耳發燙,腦袋發熱,結結巴巴說:“沒說什麼,我在想你究竟選好地方沒有……”
顧許銘真的懷疑白安是不是在騙自己:“你要是沒找好地方,那換成我約你吧,我知道有家餐廳氛圍挺好……”
真的氛圍很好,暧昧的昏黃燈光,時不時揚起的小提琴與鋼琴師,偶爾還會出現女郎的倩影。
情侶約會絕佳盛地!
可惜顧許銘的好意白安并不領情,白安義正言辭否決:“我已經找好了,絕對給你大驚喜,說不定你的願望會夢想成真哦~”
白安抛去一個神秘的微笑,簡簡單單便把顧許銘給釣成狗了。
“聽你的。”顧許銘滿眼都是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