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瞪着迷糊的眼睛看着顧許銘。
下一秒,顧許銘面無表情單手制服白安,輕松擒住他纖細白皙的雙手,導緻他整個人趴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發什麼瘋,快點放開我!”
白安反應過來便開始脫口大罵,他不停扭動掙紮着身體,早上剛剛蘇醒便遭遇這種事情,他十分生氣。
整個身體因為反抗,屁股高高翹起,在光滑無褶皺的睡褲上勾勒出圓潤豐滿的臀尖。
任白安如何聲嘶力竭反抗,那雙手被顧許銘擒拿得死死的。
身後突然傳來“啪”的一聲,白安滿臉愕然,身體一震,呼吸停滞,臉上浮現一片绯紅。
“不許打我!”
隻見顧許銘快速便将白安的褲子拉下,露出白面饅頭似的臀部,狠狠在他屁股上打着闆子。
面對白安的質問與叫嚣,顧許銘充耳不聞,繼續面無表情抽打白安。
這是對他昨晚夜不歸宿的懲罰,顧許銘要讓白安牢牢記住這頓打。
白安羞恥心爆棚,他都多少歲了,都是個成年人了,顧許銘還這樣教訓他,倆人還是同齡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以為顧許銘隻是說說恐吓白安而已,不等白安喘氣,下一巴掌又打了下來。
力度十分大,過處一片紅痕。
白安這才認清現實,委屈喊停。
“我錯了,别打了,我好疼啊……嗚嗚……”
白安耷拉着眼睛,眼淚汩汩冒出,立馬呈現濕漉漉、可憐兮兮的模樣。
因為屁股挨打,他将翹起的屁股降了下去,即使這樣,顧許銘還是繼續手中的動作。
他的聲音充滿野性,不冷不熱的:“你哪裡錯了?”
似乎這是顧許銘抛出的一個免死金牌,是生是死就看白安他的回答了。
白安努力平複自己委屈的情緒,仔細想着話語。
見白安隻是嘴上知道錯了,李毅舜便繼續拍下一巴掌,激起一陣陣肉浪。
白安吃痛,立馬求饒。
“我錯了,我不應該去找會長遊泳!”
“錯的是這個嗎?你還有更加嚴重的錯誤,再想。”
背後的話如同惡魔低語,句句索命,白安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惹顧許銘了,這個瘋狗!
“我……我不該晚上在外面,然後沒有給你和管家報備。”白安緊閉雙眼,準備迎接即将下來的一巴掌。
不過半晌卻沒有聽到聲音,他哆哆嗦嗦回頭,看見顧許銘在看着他。
面面相觑,白安迅速掙脫束縛,将褲子拉上。
做完這一切,依舊不能抹滅屁股火辣辣的事實!
白安有氣不敢出,隻能含着淚水嬌滴滴一臉怨氣,他真是倒黴,能碰到顧許銘這樣的瘋子,連他晚上睡哪裡都要過問。
太霸道了!
顧許銘聽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一改之前的态度,坐在床上抱住了白安,白安身形一震,這動靜刺痛着顧許銘。
他抱住白安,他也不想以這種方式提醒白安的……
“乖,學校那邊我已經給你請假了,就乖乖待在家裡陪我,下次……沒有下次了,以後都不能夜不歸宿,知道了嗎?”
此時顧許銘的聲音如春水般溫柔,聲音蘇得令人發狂。
白安卻驚魂未定,他悻悻道:“我以後結婚了也要和你報備嗎?我以後要娶媳婦兒的,到時候就不在家裡住了。”
以後取了媳婦兒立馬搬出顧宅,白安可不想新婚之夜還被顧許銘打屁股……
那多丢臉啊!
顧許銘呼吸停滞幾秒,重新揚起嘴角,“以後也不能夜不歸宿,結婚後還是住這棟宅子。我養得起。”
想了一下,又補充道:“如果結婚了還夜不歸宿,我就從床上把你拉進我的房間,然後再打你屁股。”
顧許銘抱着白安,懷裡人應該是被吓到了,表情愣愣的,以後白安就是他的,哪裡也不能去,去哪裡都要給他報備。
以後也不會娶媳婦兒了,白安就是他顧許銘未來的媳婦兒。
聽着顧許銘的霸總式宣言,白安讪讪的,幸好他完成任務就走,不然這往後的日子有他受的。
一年下來,屁股不得開花?
許墨不知道白安請假了,午休早早便回了宿舍,卻沒見到人。
下午回教室準備找他時也沒有見到人,連同顧許銘也不見了,此時路過3班正好聽到白娜娜與王希在讨論什麼。
許墨故意停在一旁望風。
“真不知道是誰把窗戶給撬開了,有什麼好偷的……”
王希捂嘴笑道:“那誰馬大哈不是說他定制的手表丢了?我看是自己沒收拾忘哪兒了……”
窗戶被撬了?
白安與顧許銘同時沒來學校,連早上也沒見到李毅舜,許墨微微蹙眉。
他帶着疑惑回到了1班,剛坐下便聽到了前面幾人談論李毅舜的名字。
“你們看到了嗎?遊泳館的大門玻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