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震驚過後是難以抑制的興奮與激動。
強壓心底的喜悅,白安疑惑看着李毅舜與許墨二人:“你們怎麼來了?”
顧許銘敏銳聽出了白安的話外的欣喜,他表情不悅,作出防守的動作,提前一步擋住白安與他們的視線,不客氣重複一句:“對啊,你們怎麼來了……”
不等李毅舜解釋,許墨往前走了幾步,白安探頭探腦,顧許銘不給他出圈的機會。
隻見許墨嘴角揚起弧度,笑得爛漫:“你忘了,這遊輪的主人是我們共同的朋友,我們正好也想着出來放松放松~正好碰到你們了,好巧”許墨笑意不減,表情中帶着些許挑逗似乎是在嘲笑顧許銘。
顧許銘整張臉都快黑了,此時此刻,他後悔極了!
應該提前做好準備,應該提前想到的……說什麼都晚了,顧許銘微微蹙眉,口袋裡還放着他的手鍊,看來今天是送不出去了。
白安興高采烈,原本以為今天一定會被扔海裡,這下就不用怕了,有李毅舜在,誰怕啊~
他躲在顧許銘的背後,努力探出一個腦袋,眉開眼笑看着李毅舜,兩人來了一個默契的對視。
顧許銘的臉瞬間凝固,他轉身将白安拉到甲闆一邊,對其他兩人的存在置之不理,仿佛甲闆上沒有他們一般。
看着顧許銘自欺欺人的舉動,許墨覺得十分可笑,他從一旁台桌上拿起一杯紅酒,慢悠悠走向白安。
顧許銘察覺他意圖不軌,立馬與白安交換位置。
許墨未得逞,該李毅舜出馬了,他若無其事般來到白安身邊。
不等他主動搭話,白安先甜甜叫了聲會長,那甜膩的聲音浸入李毅舜的骨子裡了,整個人都快酥、都快化了。
不僅顧許銘嘴角抿成一根線,連暫時合作的許墨都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白安撩人不自知,但他清楚,李毅舜可是唯一能救他的救命稻草啊~
現在不巴結,更待何時!
白安回頭看看顧許銘,他眼底一片陰霾,看得白安有些毛骨悚然,後背直冒冷汗。
“你也好~”他對這顧許銘說了一句。
顧許銘繃着一張臉,白安感覺氣氛有一絲尴尬,他拼命找補,感覺呼吸都快停了。
此刻,他仿佛能聽見三個男人搏動的心跳聲。
白安東張西望,他指着海平線,拉扯着冷臉的顧許銘:“快看!太陽要出來了。”
衆人紛紛停下沉默的對持,朝着白安所指方向看去。
隻見遠在天邊的海平線,在衆人的視野中彙聚一點,那點發出璀璨絢麗的金黃色光芒,四周發散着耀眼的光線。
早晨初生的太陽照亮了波光粼粼的大海,整片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間回溫,岸邊又出現了趕海漁民的身影。
白安雙手挽住顧許銘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眼裡星光點點,他不停感歎着難見的壯麗景色。
“好美啊~”
是啊,好美啊,其他三人都不約而同看向白安,他們的寶貝真的好美。
許墨看着白安與顧許銘如此親密無間,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李毅舜看着白安的笑容,心裡都軟了,快化成春水了。
顧許銘看着旁邊兩人的司馬昭之心,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打斷白安的感歎,拍拍他的後背:“這就是日出江花紅勝火,現在看完了,那我們就回艙房休息了。”
“我、我還沒看夠呢……”白安一頭霧水被顧許銘強行推走。
許墨看着顧許銘霸道自私的舉動,手中的酒杯都快捏碎:“真是看得緊,生怕誰給他搶走似的……”
可不是會搶走嗎……
李毅舜看了許墨一眼,随後一言不發,繼續欣賞着日出。
白安被一路拖回艙房,顧許銘就差直接将他抱走了。
這一專制的行為立馬引起白安的不滿,他一臉怨氣看着顧許銘,嘴巴不停的咕哝:“說是帶我出來玩,什麼驚喜……連看個日出都不行,好像我多看幾眼,那日出就會不見一樣。”
白安坐在床上,不滿看着顧許銘,眼裡滿滿的哀怨。
顧許銘像個犯錯的小孩,乖乖坐在白安身邊,他小心翼翼牽起白安的手指,剛剛觸碰到,白安便将手縮回。
看着極不配合的白安,顧許銘使出渾身解數:“老婆~”
白安哼了一聲扭頭,顧許銘受挫,越挫越勇,他死皮賴臉貼上白安,嘴裡說着甜話:“老婆親親~剛才是有讨厭的人,所以才不想老婆在上面的……”
這話聽了後,白安氣不打一處來,他無情推開顧許銘:“我和他們隻是同學,許墨是、是我的室友,李毅舜是會長,我又不喜歡他們,你不要亂吃飛醋。”
白安不滿瞟了顧許銘一眼,顧許銘聽到這話半信半疑,他滿臉的狐疑。
“真的不喜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