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你是不是醒了?”
黑夜中,白安的眼睛發出淡淡光亮,許墨看着抱着他的白安,一陣暖流緩過心尖。
“嗯,醒了。”
許墨的精神慢慢恢複,他反過來抱住白安,兩人一起躺在沙灘上,要是換做平日,許墨一定嫌棄萬分,此時卻覺得彌足珍貴。
“我差點以為你死了,吓死我了,以後再也不出門玩了……我原本想給你捕魚吃的,可是我太笨了,不僅魚沒抓到,還被大海給教訓了一頓……”越說白安就越傷心,聲音哭哭啼啼的。
許墨模糊間察覺有人在給他喂水,這汪洋大海中能尋得一絲純淨水,想必是白安費了功夫弄到的,許墨此時很感動。
他看着白安,在他臉邊落上一吻。
“謝謝你。”
白安一怔,迷茫看着許墨,聽着他說的話,瞬間沒了聲響。
【幸福值+30】
【目前幸福值70】
白安神色一凜,看着許墨頭頂的藍色屏幕,滿臉的不可置信。
很塊他又反應過來,心裡默哀:小命都差點沒了,居然才到70,我還有多久是個頭啊!
白安哭得更傷心了,許墨不忍,将他抱在懷裡,他不停輕哄着白安。
“好了,不要哭了,想開一點,我們兩個都沒死。就當作是一場驚險的旅行?”
白安止不住淚水,他覺得自己就是黴運纏身,一輩子都是倒黴透頂了,生前買個彩票從來沒中過,還被吊燈給砸死了。死後也是這麼倒黴,遇到了不靠譜的系統,還有可笑的法力,再看看現在頭頂的幸福值,他傷心欲絕了。
面對白安突如其來的傷心,許墨有些手足無措,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白安這麼傷心。
那雙安慰的手都不知該放置何處,他索性雙手扶住固定白安的小臉,直接親了上去,雙唇相貼,不留一絲縫隙,這下徹底堵住白安的哭聲了。
白安睜大了眼睛看着許墨,但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不過他很快察覺不對勁,許墨的舌頭不安分了,滑膩滾燙的舌尖撬開白安的雙唇,開始遊走在白安嘴裡,他雙手試圖推開許墨,結果卻是試圖無果。
任由許墨的肆意妄為,白安身體酥酥麻麻的,整個人的腦袋都放空了。
他和顧許銘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一種背叛顧許銘的道德感開始作祟,白安越發覺得刺激,全身都打起顫栗。
許墨與他肌膚相親,立馬察覺到了白安的狀态,他不舍與白安分離。
身下的白安微微喘氣,聲音暧昧不已。
許墨在黑暗中用手摩挲着白安滑嫩的肌膚,聲音嘶啞低沉:“可以嗎?”
這一句話并沒有得到回應,白安大腦僵硬,但身體卻柔軟燥熱,他聽着許墨誘惑的聲音,耳朵都塊酥了,整個人都發燙了。
雖然白安沒有回答,但是許墨已經得到了答案,他俯身而上,開始親吻白安,寒冷的海風中,兩具燥熱充滿熱情的身體在互相糾纏。
白安快瘋了,他的手被許墨固定住,全身都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跟許墨發生關系,但此刻身體的反應與感知,都在說明兩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
許墨雙手慢慢握住白安的手,卻無意間摸到了那串手鍊,他順手将那手鍊取下,用手摸索一番,迅速發現不是自己送的那串。
他聲音不悅,将手串放到白安的臉邊,白安的臉一片紅暈。
“這是誰送的?我之前給你的手鍊你放哪兒了?”
許墨的聲音冷冷的,刺激着白安的大腦,他此刻已經聽不進許墨的話,整個人飄飄欲仙,快要溺死。
面對白安的默不作聲,許墨有些生氣,他将白安的頭扳正了,面對自己,聲音又沉了幾分:“我說這手鍊是誰送的?”
白安終于有了意識,他聲音糯糯的回答:“顧許銘……”
聽到顧許銘的名字,許墨忍住心裡的火氣,繼續詢問:“我送你的手鍊你丢哪兒了?”
白安臉上一片潮紅,他不滿動了動身子,卻被許墨無情按壓在沙灘上。
“沒丢,在家裡。”白安的語氣明顯有些委屈了。
許墨狠狠咬了白安一口:“不聽話,你快氣死我了,這手鍊真礙眼……”他附身貼上白安,惡劣暧昧在白安耳邊說:“你說,這珠子放在哪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