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爹也沒用啊弟弟。”
白安用力推開卡爾斯,幸好這個狀态,這個年紀的卡爾斯不構成威脅。
看着地上一臉痛楚的小孩,白安瞬間泛起憐憫之心。
但轉眼想到伯克爾的嘴臉,白安猜想,他一定已經去告狀了,現在趕緊離開才對。如果讓比休斯入門看到自己的床伴跟着園丁厮混,尤其是配上卡爾斯這副欲.火極重的模樣,白安肯定是玩完了。
“我扶你回去。”
白安使勁全身力氣拉起東倒西歪的卡爾斯,隻見小孩眼裡流露一絲的黯淡與失望。
他那雙黝黑的眸子,靜靜看着白安。
為什麼不親我,為什麼不願意。
【幸福值-10】
【當前幸福值:40】
靠!白安的眉頭更皺了,好心救人,結果還不升反降了,沒天理。
攙扶着渾身發熱的卡爾斯,白安來到門前,空出一隻手試圖打開,結果反複拉動幾次都紋絲不動。
“不是吧,真鎖上了?”
不出所料,那個伯克爾就是有鬼,我說呢,怎麼今天這麼殷勤,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原來在這裡等着自己。
白安氣憤踢了門幾腳。
看着白安生氣的模樣,卡爾斯反而笑了,此時不安分的雙手又開始觸碰白安。
白安的臉蛋突然被烙鐵般的手指觸碰,瞬間打起機靈,一個勁躲避。
“哥哥,能不能幫幫我……我,我好難受。”
卡爾斯的眸子濕漉漉的,像是迷途的羔羊,迷失在了蒼茫的大草原。
這還是白安第一次見男孩子哭成這樣,怪不得他每次哭的時候,比休斯都興奮異常,巴不得将他釘死在床榻上,原來……看男孩子哭,尤其是漂亮的男孩子哭,是這麼有趣的一件事。
白安鬼使神差撫摸卡爾斯的臉蛋,紅潤的雙頰忽然得到觸碰,卡爾斯迫不及待傾身吻上。
這次白安沒有再拒絕,而是享受着這美妙的一吻。
下個世界!一定要當大佬啊!我要讓美男哭!聽到沒有001!
【收到!】
兩人膽大妄為,竟然在古堡主人的辦公桌上玩起遊戲,場面纏綿悱恻,白安死死扣住桌沿,防止掉下去。
而努力的馬夫卡爾斯,此刻汗如雨下,奮力沖鋒。
房間内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辦公椅搖搖晃晃,快要散架。
早在門外候着的伯克爾聽到了屋内的聲音,嘴角揚起,悄悄将鎖取下,随後迅速朝着觀光台跑去。
露天的觀光台上,比休斯與殿下西蒙正在商讨對策。
“這次皇室準備安撫人心,據統計,造反的奴隸高達帝國奴隸的百分之三十,所以不能想往常一樣用武力恐吓。”
西蒙右手上的寶石戒指閃閃發光,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了五顔六色的光輝。身為國度的殿下,身上肩負重任,在這個奴隸主的世界中,他必須調和兩方的關系,來達到一個平衡,因此少不了像比休斯一類人的幫助。
比休斯端起甜茶,抿了一口,看着懸日,心中有些感慨。
許久,他放下茶具,面朝西蒙。
“殿下請放心,這次我會如往常一樣,暗中處理掉那些鬧事者,奴隸永遠不會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
比休斯微微彎腰,以示敬意。
西蒙贊許般點頭,兩人的合作關系維持已久,西蒙賜予比休斯至高無上的身份與地位,數不清的田地與财寶,而同樣的,身為利益既得者,比休斯也需要提供相應的回報。
就在此時,響起一陣敲門聲,伯克爾敲動兩下房門,畢恭畢敬站在外面行禮。
“公爵,出了一點麻煩。”
比休斯的臉上浮現不悅,一臉愠色質問伯克爾:“你是老糊塗了嗎?看不到我在做什麼?”
面對公爵的斥責,伯克爾低着頭,随後緩慢擡頭說:“是白安出了問題。”
聽到床奴的名字,比休斯肉眼可見閃過一道光。
他轉身朝着西蒙行禮:“抱歉殿下,失陪一下。”
看着比休斯難得一遇的緊張,西蒙瞬間挑起興趣,慢步跟上前去,他倒要看看,那個叫白安的到底是誰,竟然能夠牽動冷面公爵的心。
此刻過道傳來伯克爾的解釋聲,誇張地渲染書房的畫面。
“那白安跟園丁混到一起了,被我路過聽到了聲音,公爵,他原本就是故意接近您的——”
“夠了!”
比休斯發怒了,伯克爾立馬噤聲,目的已經達到了。
即便公爵目前不相信,但是懷疑的種子一但種下,就不是輕易能夠拔掉的。
走廊的喧嘩聲立馬傳進白安耳中,他吃力推開卡爾斯,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心神不甯穿着衣服。
“完了,不行!”
白安迅速跑到窗邊,結果探頭望去,如懸崖一般,摔下去就死翹翹了。
剛剛回神的卡爾斯一臉無辜看着白安。
“你怎麼了?”
白安一張小臉慘白,他急得來回走動。
“怎麼了?快煩死了!被發現就死定了!”
白安看着卡爾斯還一臉的意猶未盡,心中火更大了,聽着過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白安整個人都快冒煙了。
那不斷摩挲的手掌,突然摸到了空間戒。
“對了!我還有這個!”
白安觸摸開關,開始挑選這些法器,他拿出千機傘,看看小小的傘,再看看高高的樓房,雙手顫抖着又放回去。
又重新摸摸,最終摸出了那件隐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