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隻選了三門課的人,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請看看巴德爾,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弗雷德從立體拼圖中挪出注意力,吐槽道。
“我就在這兒……”巴德爾拿東西準備去浴室,“現在是休息時間,你在想什麼壞事?”
弗雷德和喬治探頭看巴德爾,他們聽到了什麼?亞當都驚訝了,“他竟然不夜遊?”
“這麼說來,巴德爾似乎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沒夜遊了,連活點地圖都還在。”喬治從抽屜裡拿出地圖,和其他兩個互相看看。
“有問題。”弗雷德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看來巴德爾是自己查到了什麼。”
巴德爾在浴室聽見他們的讨論,輕輕出口氣,查到了什麼呢,自然是西裡斯在大牢,而他的罪名讓人生怖,更有他們在學校時期的劫盜者聯盟,違規的阿尼馬格斯,這點是鄧布利多告訴他的,因為鄧布利多把信件寄給了他們四人組中唯一幸存者,月亮臉,萊姆斯·盧平。
鄧布利多親自去了阿茲卡班,現在還沒回來,巴德爾把西裡斯的案件過程寄給了夏洛克,瑞缇帶來的回信充滿了夏洛克對愚蠢的嘲諷和懷疑,可惜他們都沒法經曆現場,但顯然,魔法部的定罪過程并不能說服夏洛克。
兩天後,巴德爾拿到福克斯送來的小紙條,“唔,我要去補課了……”他以為鄧布利多是随便說說。
在三人的脫帽敬禮下,巴德爾揣了一口袋的杏仁糖,跑到了校長室的門前。
進入校長室,裡邊并不是隻有鄧布利多一人,說是一個人也沒問題,因為另一個生物是一個蒼老的家養小精靈。
“小主人的孩子!”蒼老嘶啞的聲音帶着讓人無法辨認的含混音,但,在場的兩人都聽清了。
“克利切。”鄧布利多淡淡的聲音阻止了克利切的動作,這也讓這個老精靈直接趴在地上無聲的嚎哭,巴德爾不自覺的後撤一步,說實話,有點醜。
鄧布利多去了阿茲卡班,但是被攝魂怪影響的西裡斯完全拒絕交流,把西裡斯單獨帶出來後,鄧布利多才問出一些消息。西裡斯确實沒有後代,但是當年,他弟弟雷古勒斯應該有一個孩子,這是老宅裡他母親說漏嘴的,隻不過西裡斯沒有關心過這件事。
對于當年的事,西裡斯閉口不提,鄧布利多隻能讓他保持清醒,如果巴德爾真的是布萊克,那他這個大伯,必須要活着。
從老宅的克利切那裡确定當年雷古勒斯确實帶回來過一個孩子,但是很快又帶走了,克利切說,那之後不久,雷古勒斯也消失了,鄧布利多看出來克利切的隐瞞,于是,在尚未确定的情況下,用巴德爾的存在得到了雷古勒斯最後的消息和給克利切的任務。
當然關于那個挂墜盒,鄧布利多就暫時不告訴巴德爾了,但是雷古勒斯的清白還是要解釋清楚的。
巴德爾有點頭疼,“所以,西裡斯布萊克,可能是含冤入獄,雷古勒斯布萊克,是食死徒中的反抗者?關鍵是沒有人能證明他們的清白?布萊克家沒别人了?”
“當然有,貝拉·萊斯特林奇,目前在阿茲卡班,是伏地魔最忠誠的一個食死徒,納西莎·布萊克,自從和馬爾福的婚約結束後就四處周遊,目前還沒法子聯系到她,不過,納西莎從不參與這些事。”鄧布利多溫言安撫,巴德爾手托着臉,“哈……”
鄧布利多也知道福爾摩斯一家的大緻情況相較之下,布萊克一家湊不出一個能過審的。
“他還活着嗎?”巴德爾表現的很冷靜,他的情緒擴展比較慢,表現出來的就是遇事處變不驚,等他到達驚訝的臨界點時,事情基本已經解決了。
“……”鄧布利多沉默了,知道情況的克利切直接哭出聲來,似乎已經告訴了巴德爾答案。
“它是怎麼認出我的?”壓住心裡那莫名的巴德爾問出了之前就好奇的問題。
“克利切是布萊克家的小精靈,世代為布萊克家服務,你身上的血脈它可以直接判定出來,而且,當年雷古勒斯将你帶回家的時候就是克利切照看的。”鄧布利多早就準備好了答案,事實上,他想着一開始巴德爾就會問這個,但沒想到,布萊克家的情況更引人注意。
“費爾奇說,西裡斯曾經把斯内普騙到一個很要命的地方,是真的嗎?”巴德爾這段時間慫兮兮的,也有這個原因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