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巴德爾點頭，尤其是保養得當的頭發，如同陽光下的絲綢，巴德爾表示他的審美确實很通俗，但何必為了小衆去傷害自己的眼睛？

“你找了個很優秀的學生。”格林德沃的神色出現了明顯的興奮，“阿不思，你會後悔的。”

“是嗎？”鄧布利多上來後第一次開口，按了按巴德爾的肩膀讓他坐下，“至少他很優秀。”

“我知道，你忘不掉。”格林德沃收起腿，端正而帶着壓迫感的坐好，俊美五官下的狂躁肆意洩露，“你希望他成功嗎？”

“蓋勒特，我今天過來是希望你能夠給這孩子一封推薦信。”鄧布利多語速加快，他知道蓋勒特看得到，他的預言者天賦讓他沒有秘密，或者說，足以幹涉未來。

“所以，你希望他成功嗎？”格林德沃卻執着于這個問題，巴德爾淡定的看着這位遠古黑魔王，說起來，伏地魔比他還差不少，人家有腦子，一百多歲了還俊美無鑄，而伏地魔，把自己靈魂給切了……

“未來的事我無法.論斷。”鄧布利多開始耍賴了，你看得到我又看不到，非要一個答案嗎？

格林德沃哈哈大笑，巴德爾發現他身上原本暗淡的裝飾一層層亮起，顯然是在壓制着什麼，所以，他穿着的衣服也能限制他的力量？

“推薦信我可以寫，但是，我要他在十年内單獨過來一次。”格林德沃指着巴德爾，“你願意答應嗎，布萊克？”

“現在的我沒有決定的權利。”巴德爾捕捉到了關鍵信息，這位黑魔王還是個預言家。

“你會過來的。”格林德沃忽的伸手，在巴德爾眼前出現了一團霧氣，但是還沒成型就被鄧布利多的魔杖打散。

格林德沃看着他手裡的老魔杖，舔了舔嘴角，“真是，一如既往的無趣。”話落，羊皮卷軸和羽毛筆就落在了他手上，“别學你老師，半點情/趣都沒有。”

“我可以給你最高權限，你，不要讓我失望。”格林德沃刷刷書寫，絲毫沒有停頓，話落，卷軸合起，飛到了鄧布利多手上。

“走吧。”格林德沃一揮手，巴德爾和鄧布利多的座椅還有前面的桌子就消失了，好在，巴德爾有所提防才沒出醜。

說完，格林德沃就自顧自的跳到了窗台上，眼睛看着窗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但鄧布利多知道，這是他在觀賞他自己的容貌。

“多謝。”巴德爾對格林德沃道謝，畢竟人家幫了忙。

下樓的時候，鄧布利多臉色比較嚴肅，搭着巴德爾肩膀的手也在用力，巴德爾想着在資料上看到的，這位初代黑魔王的事迹，“老師是擔心我會成為第三個嗎？”

“當然不是。”鄧布利多失笑，“我對你，對自己都有信心，隻是在可惜，這麼多年，他依然沒有放棄。”

是生氣吧？巴德爾可不認為鄧布利多表現出來的樣子是可惜，但這方面的事，鄧布利多明顯不準備和巴德爾詳談。

“老師，為什麼我的大腦封閉術，好像沒起作用？”巴德爾想到剛才格林德沃一下子看透的東西，甚至沒有觸發防禦本能。

“因為那不是魔法。”鄧布利多想着曾經，有些感慨，“而是一種天賦能力。”

巴德爾挑眉，有人開挂……

馬車重新起飛，不過兩日的功夫就到了他們第一站的目的地，寒冷中矗立的神秘地帶，在一片迷霧之後，湖水之濱，群山半抱之中，那黑色的屋頂和灰白色的牆壁都在透露着一種肅殺之意。

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巴德爾在車上往下看，湖泊的表面竟然不會反射倒影，停泊在上面的巨大船隻好似懸空一般存在。

“很多人會以為這是幻境。”鄧布利多開口解釋，“但這就是保持神秘的要求之一。”

“确實，很不真實。”讓人下意識的懷疑自己所見所聞。

車輛降落，巴德爾看着對面和德姆斯特朗校長一起走出來的盧修斯，驚訝的同時，能在這裡遇到一個認識的人也不錯。

“歡迎，鄧布利多先生。”德姆斯特朗校長，伊戈爾·卡卡洛夫面帶誇張的笑容，雖然弧度并不大，但看得出每一寸肌肉都在努力了。

“伊戈爾，讓你們久等了。”鄧布利多微笑點頭，“馬爾福司長，辛苦。”

“這是我的工作。”盧修斯點頭，伊戈爾這個老滑頭，對鄧布利多還是畏懼的。

兩個校長在前，巴德爾本來老實的跟在側後，忽然看見盧修斯過來和他并排，“你的工作？”這合适麼？

“國際交流，是我的工作内容。”盧修斯神情淡然，腳下穩健，似乎忘了被他留下負責繁瑣的世界杯溝通事項的手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