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順不敢在屋子之中多做停留。立即便向外走去 。
雲天程問道:“莫非公主殿下相信那人。”
安樂公主說道:“自然不是很相信那人。但那人未必無用。若是有人在暗中作祟,之前本公主會坐視不理。但現在不一樣。”
雲天程問道:“這是何意?”
安樂公主說道:“夫君莫要再問。吾去婆母大人那裡去,有事要尋婆母商量。方才那人前來定然是打擾夫君溫習書籍。”
說罷,安樂公主與春梅向外走去。
雲天程看着安樂公主背影思量:“看來這安樂公主的确是有獨特之處。往日傳言有些難以相信。”
雲夫人正在院子之中,持槍操練。安樂公主一看飒然模樣。拍手叫絕。雲夫人停下,朝着安樂公主一笑說道:“公主殿下來了。”
安樂公主說道:“婆母雖然十幾年未曾上戰場厮殺,可英氣逼人不減當年,方才可是虎虎生威,令人佩服。”
雲夫人向安樂公主行禮說道:“殿下說笑了,我這曾馳騁沙場之人。有些年頭未戰場厮殺,實在是有些生疏。怎能與當年相提并論。”
安樂公主說道:“婆母方才舞槍可是令人驚歎。改日教教本公主。”
雲夫人一笑說道:“若是殿下願意學,自會傾囊相授。”
安樂公主說道:“那日後自會向婆母讨教。”
雲夫人輕輕一笑說道:“看來公主殿下前來是有事尋我?”
安樂公主說道:“本公主前來便是為了求婆母一件事。”
雲夫人欣喜萬分,說道:“那麼說來聽聽。”
安樂公主說道:“吾知曉婆母訓練一些護院,明日可否借我四人。吾要前往西城莊園,那地方離京城有些遠,未必是安全之地。外面雇來之人未必是有忠心耿耿。可否願意借?”
雲夫人點頭說道:“好,今晚我便挑選一些精明護院跟随我家公主到西城莊園。”
安樂公主行禮說道:“那麼多謝婆母大人。還有本公主嫁妝不少。皇家嫁妝必然要與本公主一同搬到西城莊園。不知婆母有何想法?”
雲夫人一聽之後,便思量:“這安樂公主可是不一般。居然在試探我 。拿着無數珍寶嫁妝來試探我,可謂是不太相信丞相府。”
雲夫人說道:“自然是由公主殿下支配,這相府有吾與夫君俸祿養着。不會有問題。你們兩人到了莊子上要用銀子地方多的是。婆母便不能用你的嫁妝來養雲家上下。”
安樂公主說道:“婆母大人說笑了,相府家大業大,更是有無數家丁仆人要養。若是有任何傷痕為難之處,可以讓本公主也承擔一些。婆母盡管開口。”
雲夫人說道:“殿下請放心,這雲家雖然到我手中不久,我會經營得當。”
安樂公主說道:“既然婆母大人經營有道,如此甚好。”
安樂公主幹脆了當将事情說清楚之後便向後院走去。
張楚楚上前說道:“夫人,方才之言,奴婢聽得清清楚楚,看來是那安樂公主并不信任相府任何一人。對夫人也是那般傲慢無禮。”
雲夫人冷冷盯着張楚楚說道:“哼,張楚楚,休要在本夫人面前搬弄是非,本夫人可不是老眼昏花老太君。”
張楚楚自讨無趣,低着頭說道:“奴婢知錯。”
雲夫人說道:“多年前,丞相被皇上擢升為丞相時便給了你們兄妹自由。廢除祖輩與張家定在約定。可你們兄妹多年來住在相府。我等便以家人對待。若是你們兄妹搬弄是非。那麼本夫人會親自處置你們。”
張楚楚心中不服氣,思量:“可是張家世代為雲家仆人。這可是奇恥大辱,不知張家先祖為何要如此對雲家卑躬屈膝。但那祖上恥辱,我張家一定要讨回。我一定會成為雲家人。然後将雲家所有人踩在腳下。若不是你讓安樂公主履行皇帝賜婚。那麼此刻皇帝也會忘記有賜婚一事。那麼我便是這雲家小公子夫人。自此之後成為雲家主人。可是你們居然如此對我張家。豈能善罷甘休。”
雲夫人轉身向屋子裡面走去。未理睬站在一邊張楚楚。
回到屋子之中,雲夫人将手中長槍放在一邊,思量:“不對,絕不能讓那張楚楚随公主殿下前去西城莊園。若是一同前去定然給安樂公主添堵。”
在丞相府二公子房間之中。兄弟兩人是關門密談。雲天浩說道:“娘親要将西城莊園送給小弟居住。二弟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