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有一個陰柔響亮聲音從殿外傳來。
皇帝帶着身邊公公大步流星走來。衆人紛紛起身跪拜迎接。皇帝走過衆人,到了主位,轉身伸開手,說道:“諸位平身。”
宴會開始,歌舞升平,美味佳肴是一一上了桌。中間跳舞女子可是個個柳腰娉婷,婀娜多姿。有一些皇子早就魂飛其中與美麗女子們一同載歌載舞。安樂公主一看坐在身邊雲天程是泰然自若,悠然而坐。
一場歌舞停下,有一位皇子起身行禮說道:“父皇,聽聞九妹尋來驸馬乃是一位山野村夫,如此粗鄙不堪之人如何能成為皇親國戚,孩兒不服。”
安樂公主一聽便有些按耐不住。起身說道:“二哥,這驸馬乃是父皇親自選中 ,你有何不服。且驸馬才華出衆,二哥怎能比。”
二皇子紅着臉,借着微醺之意一瞧安樂公主說道:“九妹,我皇族選親,可是極其嚴格,不說是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之人,亦然是戰功赫赫,征戰沙場将軍。或是天下名門貴族。可那雲天程何許人也,不過雲家棄之野外之人。人難登大雅之堂。”
安樂公主“哼”一聲,一瞧衆人,露出九分霸氣說道:“二哥怎知我夫君無才華。二哥平日裡莺歌燕舞,身為皇子,不知廉恥,留戀于煙花之地,醉生夢死,二哥有何面目說他人是非。”
二皇子氣急敗壞,惡狠狠瞪着安樂公主說道:“一個懦夫而已,藏在九妹身後。唯唯諾諾,迂腐不堪,無能至極。”
九公主安樂說道:“二皇兄,你無理取鬧,連女子都不如,有何面目狺狺狂吠,言之驸馬之事。”
二皇子氣的滿臉通紅,轉身走到位置上。
皇帝見兩人方才掐架 ,而雲天程卻那般冷靜。輕輕一笑說道:“莫要傷了你們兄弟姐妹和氣。”
安樂公主回到位置上。雲天程起身行禮說道:“陛下,吾有言要講?”
皇帝“哦”一聲說道:“你有何言盡管說來,若是在此受了委屈,可盡管說來。”
雲天程一看衆人說道:“陛下,京城權貴以及百姓奢靡成風,争奇鬥富,乃是不正之風。若是一國之人皆是如此,則是患時無所助,戰時無所供。則為度國之财力而己欲。實在是不敢設想。”
有人拍案而起,呼道:“汝不過是一個山野村夫而已,怎能在今日宴會之上胡說八道。今國富民強,自然是富貴之人比比皆是。你怎能胡說八道。”
一位胖乎乎皇子起身指着雲天程說道。
安樂公主起身說道:“三皇兄,看你肚大腰圓,看來便不少胡吃海喝,我家夫君所言乃是為了家國天下着想。”
三皇子“哼”一聲說道:“我看九妹這驸馬可是想要在父皇面前胡說八道,想要取得姑娘看中。今天下太平,四海升平,怎能言之如此狂悖之言。真是粗鄙之人 ,不知天高地厚。”
四皇子一瞧雲天程思量:“可真是一位難得一見人才。竟然能看出如今出現弊端。若是父皇震怒,我要保下此人。為我所用,定然能幹出一一番事業。”
太子起身拱手作揖對皇帝說道:“九妹夫隻是有些率性而已,請父皇莫要動怒。”
皇帝盯着太子思量:“二子三子皆是無才之輩,可太子更是無能,這宮宴全是山珍海味,奢靡無度。唯有這驸馬看穿朕本意。”
坐在皇帝身邊貴妃思量:“好一個雲天程,可是讓我刮目相看,怪不得派出秦天雄去殺此人。倒讓此人還是回京取了我女兒。的确是有些厲害之處,不管你是運氣很好還是本就看穿陛下用心,你倒是厲害。”
四皇子起身行禮說道:“父皇,九妹夫所言不錯,若是人人奢靡無度,而沉溺于此,則會耗家産俸祿。可如此下去勢必會貪婪成性,危害他人。九妹夫之言發人深省,自當酌情接納。”
皇帝一瞧四皇子思量:“四子乃是皇後生前最愛之子,的确有過人之處。”
雲天程下跪在地說道:“陛下,方才之言,乃是在下肺腑之言。隻是不該由在下吾言出,請陛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