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公主睡下,并非是真正入眠。側着身子看了一眼上前尋書籍的雲天程思量:“驸馬有淩雲志,本公主自當要支持驸馬。如今驸馬想要溫書,便不能打擾驸馬。”
安樂公主心中有無限悸動。但是有些不敢與雲天程講一些閨中密事。安樂公主安靜睡着。雲天程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星光,一站便是一個時辰。轉身見安樂公主已然酣睡之後。便輕輕關上窗戶。生怕是驚醒生在熟睡安樂公主。到了床榻前,雲天程不敢有一點大聲喘息。慢慢地睡在一邊。安樂公主醒來,看着身邊的雲天程心跳不已。
安樂公主思量:“不知為何,見到驸馬之後便有一些心動不已。心中躁動難安。若是有朝一日,離開驸馬,本公主會不會心灰意冷,一蹶不振。看來本公主是心悅于驸馬。”
其實,在一側雲天程也是悸動悠悠,難以入眠。
兩人便各自壓制那份悸動。
翌日,兩人正在酣睡。雲昭昭走到門口呼道:“公主殿下,相府今日會來人。”
安樂公主被雲昭昭聲音喚醒。
雲天程早就洗漱結束,收拾着棋具。
安樂公主起身向前說道:“驸馬起來為何不喚吾一聲 ”
雲天程說道:“見殿下睡意正濃,便未能叫公主殿下。”
安樂公主說道:“驸馬去問問雲昭昭是怎麼回事?”
雲天程說道:“那吾去問問姐姐是何人來此。”
雲天程出外,春梅一行人便端着水盆與梳妝用品進入屋子之中。一行人進入之後,春梅關上房門。
雲天程一瞧雲昭昭問道:“姐姐,是何人前來。”
雲昭昭說道:“娘親今早飛鴿傳書,言是大嫂與張楚楚前來。”
雲天程一笑問道:“那大嫂是怎樣性子。”
雲昭昭說道:““大嫂乃是兵部尚書之女,大家閨秀,知書達禮,溫柔賢惠,可是大哥卻對大嫂是并無情感。成親三年,并無子嗣。聽聞大哥在外面有外室,對大嫂也是不冷不熱。”
雲天程定神思量片刻說道:“那麼姐姐認為他們前來是為何?”
雲昭昭說道:“定然是那張楚楚慫恿而來。前些年,她想着要做大哥妾室。娘親可是不太看得上她。張楚楚撺掇祖母給娘親施壓。而娘親卻是十分不情願。此事便不了了之。而祖母對這位楚楚姑娘是非常憐愛,甚至比我這個親孫女更為憐惜。”
雲天程一笑說道:“那張楚楚還真是有心機。莫非她又将心思花在在下身上不可。”
雲昭昭露出俏皮笑容說道:“那是自然,因為京城之中人人皆知安樂公主又心儀之人,嫁到雲家不過是權宜之計。待一切平穩之後,安樂公主定然會提出和離。那麼張楚楚便能近水樓台先得月。”
雲天程說道:“來者是客,讓老管家辛苦準備一些東西招待 ,唯恐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雲昭昭說道:“莫非張楚楚又想作妖。”
雲天程說道:“張楚楚為何在雲家能夠興風作浪,定然是有些來源。就是因為我等先祖對張家有恩,張家便世代為奴。”
雲昭昭點頭說道:“不過此乃先祖之事,究竟如何 ,我等晚輩卻不知原委了。”
雲天程說道:“這事情已然有些年頭,追溯而來是真假難辨,是非難分。如今張家已然是自由之身,并非世人我雲家奴仆。要娘親勸那張楚楚尋一戶好人家嫁了。有雲家撐腰。也是能過的不差。”
雲昭昭說道你:“祖母對張楚楚是寵愛有加,那張楚楚又是巧言令色,讓祖母是心中笃定那人是好人。要将張楚楚安排出嫁是難上加難。”
雲天程說道:“還真是難以決定。”
雲昭昭說道:“此番前來必然是祖母打發那兩人來試探你們兩人。安樂公主那邊沒有什麼問題嗎?”
雲天程問道:“姐姐這是何意?”
雲昭昭說道:“雖說你與公主殿下關系還可以。但是那張楚楚精明的很 ,若是那人看出一些問題出來。必然會大肆宣揚,對于你們兩人而言并非是好事。”
雲天程看着禁閉房門說道:“安樂公主可是奇女子,張楚楚在安樂公主面前不過是跳梁小醜。”
雲昭昭點頭說道:“如此的話便是好事。就怕那張楚楚作妖讓公主殿下生氣 ”
雲天程一笑說道:“安樂公主并非是蠻不講理之人,是有人故意抹黑公主殿下。安樂公主智勇雙全,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