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公主是酡顔濃濃,情深偏偏,輕輕地邁開步子,轉身一笑,說道:“今日,本公主是無比高興,借來杜康三百,但求無雙情義與郎君,來來我的郎君,我們兩人該歇息了。”
安樂公主在屋子裡面借着酒勁在洋洋灑灑,随心所欲翩跹起舞,一邊口中念着雲天程名字。一邊帶着微醺的酒勁在表明心意。
雲天程輕輕上前将安樂公主攬入懷中說道:“公主殿下,你醉了,該去休息了。”
安樂公主睜大眼睛,輕輕轉露出一絲絲笑意,将身上衣裳慢慢地脫下,顯出一副妩媚樣子對雲天程親切地說道:“驸馬,我們該休息了。”
安樂公主此刻是如此的黏人,是悠悠然然,如一根藤蔓一般萦繞在大樹周圍。安樂公主笑着說道:“驸馬,有何言說,還是與本公主歇息吧!”
雲天程則是不敢上前。
安樂公主使出渾身解數在撩動着雲天程的心。此時的雲天程心中是心中如澎湃一般跳動不已。安樂公主露出萬分誘惑神态。雲天程更是身上燥熱無比,有一點悸動不已。雲天程極力克制自己心緒。安樂公主更加的瘋狂,慢慢地向雲天程靠近,倒在雲天程懷中發出溫柔聲音說道:“驸馬,本公主漂亮嗎?”
雲天程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安樂公主那令人心動的身姿說道:“這世上最漂亮便是公主殿下。”
安樂公主輕輕轉身,哈哈笑着,纖纖玉指撬動,擺出更加妩媚樣子,說道:“驸馬,若是覺得本公主漂亮,那便來了。”
安樂公主聲音絲絲入扣,動人心弦,更是那樣讓人神魂颠倒,銷魂無比。雲天程盡力克制自己心中那份躁動。心中早就是兵荒馬亂,心中如有烈火灼心一般。安樂公主在屋子之中顯出萬分妖娆姿态許久。見雲天程絲毫未有心意。便旋轉身子,翩翩起舞到了床邊,随身便躺在床上。自己包裹在被子之中便呼呼大睡。雲天程一直閉着眼睛,感覺不到一側的安樂公主在跳舞。便慢慢睜開眼睛一看。安樂公主露出一絲可愛之氣,呼呼入睡。雲天程起身,走上前,将地上安樂公主脫下衣裙撿起來。輕輕地走上前。露出極度寵溺眼神。
雲天程伸手将被子蓋好之後思量:“公主殿下,并非在下是坐懷不亂,而是在下不敢趁人之危,今日公主殿下醉酒,若是在下不顧公主身子骨,那豈不是很對不起公主殿下。”
雲天程深深地歎息一聲說道:“哎!殿下真以為在下無動于衷,方才在下可是心中早就有萬分傾心。不過,公主殿下乃是高雅之身,在下哪敢動殿下分毫。”
安樂公主一直憋着,一點困意都沒有,聽到身邊雲天程聲音暗暗思量:“真是很好的驸馬,本公主今晚可是尴尬死了。京城世家子弟對本公主姿色個個是垂涎欲滴,未曾想到這驸馬真是令本公主意外。”
雲天程起身,自言自語說道:“今,還不知此次會考如何,若是懷才不遇名落孫山,那麼是無法面對公主殿下。請殿下一定要理解在下一片心意,莫要誤會在下。”
安樂公主思量:“果然如此,放心,本公主名聲不好,但是對驸馬可是一片赤忱。更是願意與驸馬相互理解。”
雲天程為安樂公主蓋好被子之後,便輕輕地躺在一邊。安樂公主顯得那樣的那樣随意。立即伸手将雲天程脖子挽住。靓麗的臉離雲天程很近。而雲天程是心中如戰鼓驚雷。“砰砰——”跳動不已。兩人各自佯裝睡着。其實一點困倦之氣都沒有。在屋自外面偷聽的春梅本來以為可以看到公主殿下與驸馬圓房。可是聽不到房子之中動靜的春梅微微有了一些失望。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走了幾步之後,雲昭昭走了出來,上前問道:“公主與驸馬已然睡下?”
春梅點頭說道:“真是的,那兩人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不會兒便睡下。”
在貢院之中,皇帝微服私訪而來,調閱了雲皓文章。看了一遍,心想:“這安樂家的驸馬可真是奇怪,分明能一語驚人。文章錦繡,句句珠玑,可是這雲皓卻在最後故意将文章寫得露出瑕疵。看來這下子要藏拙。這下子可真是令人意外。”
主考官上前行禮說道:“陛下,這雲皓文章寫得倒是精辟,字體工整,但是在最後幾句便有些隐晦不懂,文章便露出一些漏洞。若是在最後幾句更加用功一點,今年的狀元非此人不可。”
皇帝說道:“便将這雲皓列入頭甲,此人文章非常精辟,可到了最後故意将文章寫得有些瑕疵,此人定然是有些才華,且知曉退而求其次,可見此人并非那些争名奪利之人,而此人能夠隐晦至此,且能夠把握如此精确。而我等也無法将此人放棄,如此之人,必然是有大才之人。”
主考官一聽之後便微微點頭說道:“看來此人的确是人才,聖上如此英名,自然是有才華之人鼎力相助。那麼微臣便将這雲皓定為榜首。”
皇帝一聽微微點頭說道:“将雲皓定為榜首之事,乃是諸位愛卿之意。諸位可清楚了。”
主考官低頭思量:“這雲皓還真是運氣不錯,聖上未曾進入貢院,今日卻出現在貢院之中,正好看到雲皓此人文章,看來日後此人定然是前程無量。”
皇帝安排之後,便轉身向外走去。
在場所有人紛紛行禮,注目看皇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