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上前說道:“公主殿下很舍不得驸馬獨自一人前往江南,可是公主殿下,興許此刻要真的暫且辭别。在去往江南路上,公主與驸馬還能相逢。公主殿下請莫要擔心。”
安樂公主深深歎氣說道:“興許隻能如此了。畢竟此次前往江南事關重大,無論是本公主心中有萬分難過,自然是要相信驸媽能完成使命。”
雲順跟着雲天程向東城門走去,一路上是經過無數街道,得見無數繁華盛景。而在街上之前見過那位書生是風光旖旎,身穿錦衣,脖子上挂着大紅花,遊街跨馬,好生威風。有一些侍衛陪伴在左右。雲天程兩人站在一邊,等那些人經過之後才正式出發。
有人說道:“這位便是恩科探花,從此之後便平步青雲,前程無量。”
有一人“哎”一聲說道:“哈哈,這探花不怎麼樣,聽聞此次狀元乃是一位神秘之人,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更是皇上看重之人。那狀元在未參加殿試,卻将一件大案上奏陛下。于是這狀元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旁邊之人說道:“對,那狀元的确是相當神秘,隻是在陛下面前提出一些治理國家之謀略,并未在皇上面前誇誇而談,深居簡出,乃是當今第一智者。”
雲天程輕輕一笑思量:“真不知何人在傳揚在下那等事情。”
雲天程帶着雲順向城外走去。
雲順說道:“這探花浪遊街跨馬,看起來是威風凜凜。”
雲天程說道:“書生十年寒窗苦讀,屢屢上京趕考,能考中便是大喜事。可是他們不知為何前來考試,興許皆是為了那俸祿,家國天下,蒼生萬民,才是我等讀書之人當思之事。”
雲順輕輕點頭說道:“驸馬所言極是。”
到了城門口,楊雲将軍身穿盔甲,手持長槊站着。雲天程上前行禮說道:“楊将軍為何在此?”
楊興将長槊交到一邊的士兵手中行禮說道:“公子,在下不能十裡長亭相送,公公子請恕罪,人心險惡,請公子一路上盡量小心。”
雲天程拱手行禮說道:“将軍之意,在下心中感激,今日暫且别過,待來日再會,在下一定與将軍小酌幾杯。”
楊興點頭說道:“公子,請了。”
在公主府中,安樂公主沉沉低着頭,一臉的傷懷,春梅上前說道:“公主殿下,方才家丁從東城門處歸來,驸馬已然出城。此刻已經向潼關方向而去。”
安樂公主緩緩擡起頭說道:“真是奇怪,驸馬隻是暗訪江南,本公主也要去江南,在江南依舊能見到,為何會這般失落,我們也要準備趕往江南的行囊了,此次可是要帶一些兵馬前去,有五百精銳,我們府上上下也有八十人,你看着留下一些看管府上事物之人,帶上五十位精幹之人前行。”
春梅輕輕點頭說道:“那奴婢便去準備。”
安樂公主點頭說道:“是,要好好準備一下,可是沒有一同跟着驸馬前行,還真的有些舍不得。可是驸馬是否知曉本公主心意。”
春梅向外走去。
安樂公主走到閨房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若是平常人家,與夫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其樂融融。男耕女織,是何等惬意生活。可是現在你我終究要為天下蒼生奔波。其實公主又怎樣,平常百姓家的生活完全不能有。”
安樂公主輕輕走到床邊思量:“成親已經一月了,本來以為不會想念驸馬,剛剛出城便如此想念,還真是沒有太大出息。”
安樂公主看着整齊床鋪沉寂一會兒,便輕輕轉身看着窗外思量:“若是江南回來,便能與驸馬再向前一步了,嫁給驸馬有些時日,如此與驸馬隔閡,實在是不該。”
安樂公主心緒如潮,此刻更是惴惴不安,想要追去城外送别。可是此行卻是非常的隐秘。在京城之中安樂公主則是家喻戶曉,萬人認識,若是此刻追出去相送,便是告知世人驸馬雲天程去向,既然雲天程所有的行程都是隐秘,自然是不能如此張揚。”
漸漸地的夜幕降臨下來,安樂公主一動不動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春梅走到身邊說道:“公主殿下,你該去吃飯了。”
安樂公主一直凝神看着窗外說道:“驸馬現在在何處,是不是有客棧住?”
春梅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驸馬剛剛離開,便這般想念,公主殿下可真是讓認人震驚。”
安樂公主轉身說道:“該去吃飯了,即便在此想着,那驸馬還是獨自一人前往江南。”
春梅說道:“那麼奴婢這就去廚房去端來飯菜。”
安樂公主說道:“嗯,本公主用過餐點之後,便告知管家,讓他告知楊興将軍。明日一早本公主便要出發,安排好的一切。”
春梅微微地點頭說道:“奴婢這就去安排。”